阿雯聽到段家宏話中的嚴肅,不自覺的點頭,雖然不明白信中寫這什麼,但是段家宏不會騙她。
之後,阿雯又去找大力叔說了事情的嚴重性,出生鏢局的程大力自然明白什麼叫閉嘴,如今好不容易過上了如此安逸的生活,還娶了媳婦,這些事情他都懶得管。
段家宏走了,招呼都沒有跟她打,還是晚飯去叫他吃飯的時候發現的。
彷彿沒有出現這個人一樣,如那一晚上,渾身是血的出現,又無影無蹤的離開。
林家兄妹也跟著走了,世界清靜了,突然還有點不習慣。
那封信到底寫著什麼,居然讓段家宏臉色大變。更是連傷都沒有好全,就帶著林家兄妹走了。
沒有他,日子也很清閒,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阿雯嘆氣,二姐跟楚子言的關係公開了,兩人跟泡在蜜罐裡面似的,大伯生氣的讓楚子言儘快登門提親。
楚子言自然是巴不得快點把梁嘉靜娶回家,只是現在他一無房子,二無生計,怕委屈了她。
阿雯看著這兩口子,真是夠了。
她趁著給上次燈會三人撥銀子的時候,多拿了點錢出來,然後走到二姐的房間,看著她臉上掩飾不住的笑容,很無奈。
大低女孩子最喜悅的時候便是這個時期吧。
嫁給心愛的男子,為他洗衣做飯,生兒育女。
“二姐,以後你們有什麼打算?”
梁嘉莉看著阿雯來了,起身拉著她的手走進屋裡,笑容滿面的低著頭:“阿言說如果我不嫌棄他,成婚後,我們去塞外走貨。”
阿雯點頭,有些感慨:“稱呼都變了,大姑娘留不住了。”
梁嘉莉被阿雯羞臊得臉紅,她忍不住掐了阿雯的大腿一下。
“哎喲。”阿雯假裝被掐疼了,樂呵呵的跟梁嘉莉相互打鬧。
阿雯認真的看著梁嘉莉,圓溜溜的眼睛盡是擔憂:“要不,你讓他自個去塞外走貨,你再等個兩三年也不老,大伯不會嫌棄你的。”
梁嘉莉看著阿雯,聲音有些小,可依舊能聽見:“我是不大,可他大了,今年他都快二十二了。”
楚狐狸的本事終於是用出來了,她怎麼有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既然留不住,那就不留,阿雯拿出懷裡的銀票,先是給了一千兩給她:“這是我以前在楚子言手裡借的,現在給你。”
梁嘉莉拿著銀票手心有些被燙,臉頰如晚霞般誘人,看著阿雯好想親一口。
“你、你給我幹什麼?應該給他的。”
阿雯不得不給二姐上一課:“以後,家裡的財政大權必須掌握你的手裡,他手裡有個幾千兩不礙事,但是動用過多就需要商量著來,這樣,你心裡舒坦,他心裡也沒有疙瘩,明白嗎?”
梁嘉莉似懂非懂的點頭,看著阿雯:“你比我還小,怎麼懂這麼多?就算以後你跟段家宏成親了,以你的身價,他還能怎樣你嗎?”
這個問題好難解釋,且不論她會不會跟段家宏成親,就算成親,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吃軟飯?
這算是千古難題吧,就像是婆媳關係處不處得好一個道理,日子久了總會有摩擦,可能還會生怨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