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立民看著梁嘉華就忍不住倒苦水,這些日子簡直就不是人過的。
“你是不知道,如今李奇可是二皇子身邊的紅人,每日指派我們幹著這些受人辱罵的活。”
嚴繼鋒端坐著,望著梁嘉華,笑著:“狀元不愧是狀元,這麼快就有了應對之策。”
看著出現在秦家的二人,嚴繼鋒心裡清楚,必定是有了應對之策,他才會出聲留住他們,想必也是要讓他們做什麼,又或是試探。
其實也用不著試探,他們對於二皇子的為人十分不喜,欺辱文人的做法更是不齒,只是時間未到,不然必起反抗。
一個如此把文人踩在腳底下的君王,必定會遭受到所有文人的反抗
“你是嚴大學士的孫子吧,在下恰巧與大學士有過一面之緣。”
嚴繼鋒詫異的看了梁嘉華一眼,笑著:“如此學富五車,才華過人的後生,爺爺一直都喜歡。”
梁嘉華搖頭,笑著看著他解釋:“不,是因為我幫著衙門一同偵辦了拐賣兒童的案件後,才見的。”
嚴繼鋒笑著搖頭,無奈道:“爺爺還是那麼的任性。”
之後,他看著梁嘉華,眼神中多了兩份尊敬:“你們有什麼計劃嗎?”
兩人走了後,秦少坤在屋裡大罵,誰誰誰不是東西,誰誰誰是混蛋,誰誰又是敗類
反正鬧得非常的大,四走的鄰居都聽見了。
之後的幾天裡,鄭立民跟嚴繼鋒兩人把揣在身上的東西四處撒,兩人還分別讓各自的朋友幫忙。
京城中大街小巷都撒了一些這些紙。
一些不認識字的詢問認識字的,上面寫的什麼,識字的看著上面的資訊臉色大變,絲毫不敢開口讀出來。
懵懂的孩童不懂,用稚嫩的童真念出來:“二皇子容輝,乃是先帝的二皇兄,身邊侍衛的孩子,血脈不純,鳩佔鵲巢,天理不容。
殿下正統,天經地義,理之自然,萬民歸心。”
頃刻間,大街小巷竊竊私語。
皇宮金鑾殿上,純金打造的椅子上,四平八穩穿著黃袍的容輝,聽到關於自己的這些資訊的時候,他沒有暴怒,只是很平靜的看著被迫來上早朝的大臣們。
陰騭的眼神如鷹的望著閉口不談的眾臣,桀桀冷笑:“大家很喜歡這個氛圍啊。”
聽著陰陽怪氣的容輝聲音,眾人都很沉默。
李奇作為容輝的忠實黨羽,自然要哄好主子開心。
“陛下,外頭的那些言論只是為了讓陛下亂心,不必理會,臣這就派人去把這些紙張都焚燒了。”
“嗯。”容輝淡淡的嗯了聲,同意了李奇的方案。
容輝淡淡的看著安靜的朝堂,幽幽道:“錢將軍他們怎麼還未拿下西羅州,真是個廢物。”
“陛下息怒,想必是敵人太過狡猾了。”
依附容輝的人趕緊安撫容輝的脾氣。
聞太傅見此,眼裡閃過冷意:“陛下,讓思陽領上兩萬軍馬朝著西羅州側面而去,這樣錢將軍必定拿下西羅州。”
容輝看了一眼羅列在聞太傅身後的聞思陽,聞思陽還未出列,聞思譽倒是跑出來。
“臣請戰。”
聞太傅看著自己的小兒子,眉峰皺的死死的。
容輝也看著一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聞死譽,大笑:“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