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男人一桌,女人一桌,男人那桌廖廣來使勁的敬酒給梁家兄弟,就是梁有根都被敬得喝了好幾杯。

他以這樣的方式來發洩心裡對阿雯的不爽。

因著廖廣來是清河縣的縣令,又即將是姻親,兄弟幾人都不好不喝,幾人加在一起酒量都不夠廖廣來幾個來回。

就是梁嘉華也被迫喝了一杯,此刻眼神朦朧一臉醉意。

阿雯看著縣令大人如此公報私仇,狠狠磨牙,眼神如刀子射過去。

他爹爹還是病號,哥哥還是小孩子呢,一個縣令小肚雞腸斤斤計較,真不知道他怎麼坐穩這個位置的。

廖廣來簡單阿雯丟過來的刀子眼,稍微收斂一二,平復了一下心情,慢慢的開始吃菜。

嗯,這梁家媳婦做的菜味道還不錯。

在廚房忙完過來的朱氏看著阿雯臭臭的臉色,伸手就是一巴掌,不疼但是很羞惱。

“娘,你打我做什麼?”

朱氏臉色有些難看,瞪了她一眼:“你大姐夫今天來下聘,你臭著個臉給誰看?你說你該不該打。”

阿雯憋屈,她餘光看向廖廣來方向,看到他居然放肆大笑,牙齒磨得蹦蹦響。

她咬著八顆牙齒露出一抹笑容看著朱氏:“這樣可以了嗎?”

桌上的廖夫人一下子就笑開了,眼淚都差點笑出來。

梁嘉芬趕忙過來求情:“三嬸,阿雯還小,沒事的。”

“對對對,阿雯還小,小孩子這叫天性。”笑過的廖夫人也更著求情,實在是這丫頭剛剛的笑,樂到她了。

大王氏忙推著朱氏坐下吃飯,許春花也低聲呵斥:“大喜日子,教訓孩子等客人走了回去教。”

朱氏連忙應著。

下午送走了廖家人,看著醉醺醺的梁家男人,阿雯都無語了。

這縣令太記仇了,一點也不君子。

男人們都回屋睡覺了,女人們都在收拾廚房,不對,應該說只有大王氏跟朱氏去收拾,奶奶許春花早就回自己屋去了。

阿雯拉著梁嘉莉直接去了梁嘉芬的屋裡,今天大伯孃沒叫她幹活,說她今天是主角。

廖家送家的聘禮不算很貴重,可能是考慮到她們農家的身份,給女兒的嫁妝沒辦法太多。

一箱子棉布,顏色都非常好看,花色都很新穎,一箱裝著首飾以及屋裡擺件之類的玉器,還有一箱子裝的現銀五千兩,以及一個小盒子。

之前送來的時候開啟了兩箱,大家都沒怎麼在意,畢竟已經算貴重了,加上又有縣令大人在,梁家人多人有點拘謹。

梁嘉芬也不想這約定的婚事給父母造成大的傷害,也就說不用開啟,這後頭可都是要還回去的。

前面的兩箱對於農家來說已經算貴重了,加上一箱子首飾擺件更是重中之中。

這些對於廖家或許不算什麼,可對於梁家大房來說心裡大石頭落下。

男方家只有看中女方家才會下這般重的聘禮,最主要的是他們沒辦法多給女兒陪嫁。

阿雯看著銀子眼裡羨慕,可她更好奇的是那個匣子裡面的東西。

那麼小會裝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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