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有根跟梁家對他有恩,他得報。
“爹的醫藥費,我們三房出,麻煩大哥現在就去借驢車,送爹去縣城醫館裡面看看。”
“我們大房也出。”梁長海緊跟著出口。
至於梁長富,他看著這個,看看那個,最後覺得如果不出會傷父親的心,便也跟著出。
至於老兩口的銀子,那就是兩口子自己去處理的了。
梁長江望著四兄弟就他沒出,怕村裡人戳脊梁骨,也跟著出了點。
梁長海快速的跑去族裡借驢車,然後拉著梁長江跟梁長富一同去城裡。
許春花在院門口看著眼淚直流,她都不明白怎麼就嚴重到咳血了?
其他人也不能都等著,都是該上課的上課,該上工的上工。
下午不僅僅是梁長鶴沒心思給學生講課,就是阿雯跟梁嘉莉都非常擔心。
其他人更是不必說的,許春花到現在就沒進過屋,是大伯孃端著個板凳過去,把她拉到陰涼處坐著。
阿雯看著望眼欲穿的許春花,有些心酸。
人生在世沒有一帆風順,運道再好也會有磕磕絆絆的時候。
她沒學過醫,對於咳血最直觀的感覺就是肺癌。
長期泡在網路中的她,偶爾也會關注一下這些新聞。
如果梁有根真得了肺癌,還得看是早期還是晚期,早期還是有希望能治療好的。
梁長鶴被人揹著回來,學堂下學了。
阿雯望著天色,已經不算早了,最近天氣有些陰沉沉的,看著像是要下雨。
梁長鶴回到家門口,看著坐在院門口的許春花,心裡也是嘆氣。
他自己能做的就是拿著錢出來,加上他自己也還是個藥罐子,債多不愁。
阿雯的作坊已經開起來了,加上他也能收到一些束脩,也能幫著家裡一些了。
對於父親的醫藥費,他相信媳婦跟女兒不會說什麼。
突然,許春花站起來了,她一臉緊張的朝著路上跑。
緊接著梁長鶴便聽到了許春花的聲音:“怎樣?大夫怎麼說,你爹得了什麼病。”
梁長海被許春花拉著一連問著問題。
梁長海無奈,只好把位置讓給老二,自己下車拉著許春花解釋:“大夫說爹得的是肺積,還好是早期,不然只有……”
後面沒說完的話許春花卻懂了,放開梁長海快速朝著自己屋裡走去。
梁長海也沒想到父親居然得了這個病,之前都沒見到一點感冒。
梁長鶴看著梁長海回來了,連忙喊著:“大哥。”
梁長海自然也知道三弟在擔心父親,不用他開口,自己就道:“父親得了肺積,還好是早期症狀。”
梁長鶴不懂醫,但是能明白早期症狀就是能治。
既然能治,自然不需要太過擔心。
阿雯在窗戶哪裡,與梁嘉莉也聽到了。
“肺積?那是什麼病?”阿雯眉頭緊鎖,一臉不解。
梁嘉莉同樣不解,但是她聽父親的聲音都帶著鬆口氣,便明白爺爺這病能治。
晚上,阿雯吃了飯回房間,立馬跑到空間去查醫書,都快凌晨了,才看到一行小字。
“原來肺積就是肺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