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是想讓四富學吧。”
“不一樣嗎?你兄弟立起來了,以後阿雯她們兄妹不就多了一座靠山嗎?”梁有根劈頭蓋臉就是一說。
說來說去都是為了他那小兒子,梁長鶴有時候真的會覺得他是不是他爹在外面撿回來的。
不然為何一點也不疼惜他。
從斷腿開始,他就沒感受到來自父親的關心跟父愛。
“父親親自去跟阿雯姐妹倆商量吧。”
梁有根有些生氣,這是一個兒子對父親說話的態度?
這是一個讀書人對自己父親說話的語氣?
真是白瞎了這麼多年的錢。
“你是她爹,她還不聽你的。”
梁長鶴望著梁有根,一臉認真:“我是她爹,但是我不會不跟孩子商量就替她做決斷,她有知道的權利。”
梁有根更氣了,這是在罵他呢!
“梁長鶴,你這是在指責你老子我沒有徵求過你的意見嗎?”
“父親說的哪裡話,父親說的話,兒子自然記在心中。”
這讀書人說話彎彎繞繞讓梁有根頭暈,他怒道:“別扯那些有得沒得,你直接說讓阿雯教不教?”
“兒子還是那句話,這需要問阿雯。”
梁有根氣的直接走了。
他還沒有臉直接找孫女要,所以他更生梁長鶴的氣了。
回屋後他氣的差點砸壞凳子,許春花看見了又是皺眉。
這老三越來越不像話了。
這一個豆腐的做法,至於那麼死摳著不放嗎?
這是他的親人又不是仇人。
“有根,老三現在就是開水不怕燙,我們從朱氏哪裡下手。”
梁有根坐在椅子上揉著額頭,聽著許春花的話也點頭:“這個得你去說,到時候實在說不通,我就豁出去老臉跟阿雯要。”
許春花覺得也只有這樣,她也是聽到同村的人去趕集才知道這兩丫頭居然賣豆腐了,而且生意很不錯。
這如今分家了沒有公賬,她手裡也沒錢,這豆腐就是賺錢也到不了她手裡。
所以,只有把配方抓在手裡那麼一切都是她的。
朱氏跟梁長鶴心中對二老很是埋怨,這都分家了還要想三房裡的東西。
那免稅的五十畝還不夠他們二老養老嗎?
朱氏陪著梁長鶴說了會話,然後便去曬穀場了,她得把剩下的稻穀曬了。
朱氏也不去叫阿雯,自己一個人去,慢慢弄也可以的。
去的路上意外的遇到了她婆婆,許春花。
或許許春花就直接在看著她出門等著。
她看著許春花打了個招呼:“婆婆。”
許春花點點頭,有些和顏悅色:“去曬穀場?”
朱氏有些受寵若驚,這使出反常必有妖,她立即提打起精神:“是。”
“那走吧,我也去那邊。”
朱氏抬眼看了許春花一眼,有些驚訝,二老的糧食不是都曬完了嗎?
她沒說話,跟著許春花後面走。
快到曬穀場時候,許春花忽然站定:“老三媳婦,你來梁家這麼多年,我有苛待你。”
朱氏立馬也跟著站著,小心回話:“婆婆對媳婦很好。”
“那為什麼讓你們三房教一下大家都不行,分家了也還是親人,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