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孩童大多都是平窮家庭,根本交不了什麼束脩,兒子讀書總不能學村裡人送些臘肉鹹菜吧。

梁長鶴一時憂愁不已。

老父親什麼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沉浸在自己的意識裡思考著這個家庭如何生存下去。

直到女兒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的思考。

“爹爹,阿雯賺錢給爹爹治腿,送哥哥讀書。”

梁長鶴回過神來,看著小小年紀的女兒,一時間眼淚止都止不住。

那邊都是他的親兄弟,為何不拉一把。

他只不過是因家裡沒錢買一些其他課外書籍,所涉獵不夠廣泛,在這上面吃了虧,可不代表他沒學識。

瞧瞧,他家阿雯不就是他一把手一把手的教出來的嗎?

梁長鶴髮現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不能說什麼‘你爺爺過後會想明白’又或者‘我們不會分家’之類的話。

這些都是在自欺欺人。

他現在是痛恨自己為什麼要摔倒,又為什麼偏偏要節約那十文錢。

還有,為什麼他爹要在他摔了後就來提分家?

他們是不是不滿很多年了?

梁長鶴現在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笑話,他還在努力學習,努力考中舉人,到時候能先找個活先做,至少能減輕家裡的負擔。

他是真心的希望自己以及家裡其他人都能幸福,並過上好日子。

可現實卻是那麼殘酷,把他美麗的希望擊得粉碎。

也讓他看清自己在家裡的分量。

或許根本一文不值吧。

畢竟,秀才帶來的榮耀也不算什麼,過了三五年也就淡了。

如今都過了八年了,家裡能在這時候提出來也算是恩賜了。

晚上,兩口子商量著在收稻穀後該如何如何。

阿雯卻因梁有根的話興奮,分家好啊,以後就自己做自己家的主。

她覺得分家也未必是壞事,也能看清她的叔叔伯伯們是怎樣一類人。

日後就能更好的避開。

她不認為她一個穿越的人能被餓死。

因時間還早,她坐在桌子旁,拿出雞毛做的毛筆,摸黑在桌子上一筆一劃的默誦百家姓。

這也算是她的功課,從開始學字後,每天都要抽時間默寫。

不論多少,貴在堅持,原主都是習慣了,自然現在她也是因原主的記憶慣性的。

阿雯默寫了大約二十個姓後,把筆收好,走到床邊睡覺。

夢中,她又夢見了那座浩瀚的書屋。

這次她沒有像中午一樣,她帶著疑惑又帶著期許,更帶著期盼。

既然是夢那麼便不會疼,她抬起手腕對著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是夢,那這裡是哪裡。

她先是拿起手邊的一本美食書籍,裡面講訴了許多做菜的方法,且還有配圖。

畫得那叫栩栩如生,看得她是口水直流。

紅燒牛肉,紅燒茄子,紅燒排骨,紅燒鴨子等等。

好想吃,口水流了。

再次掐了大腿一把,確定不是做夢,她忽然就悟了。

難道是穿越者福利。

她眼睛雪亮,立即調動全身的注意力集中默唸出去。

當她再在睜開眼來,發現是躺在床上的。

難道說這是一個只能有靈魂進入的地方?

她再次閉眼,集中注意力,默唸進去,當書庫再次出現在她面前時候,她都要喜極而泣了。

她就是老天最疼的崽,在她急需資金的時候送來了這麼多的無價之寶。

房門突然響了,傳來大姐喊聲:“阿雯,該起了,我們要早點去。”

阿雯此刻還有一點小興奮,故意帶著沙啞的嗓音回:“這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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