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雲惶恐的從地上翻坐起來,看了眼來人,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顫顫巍巍的叫了聲,“父,父親?”

風水輪流轉。

“孽障!”江老家主氣上心頭,閃現上去一巴掌把江流雲掄了兩轉,扇的他找不著東南西北!

圍觀的江卿虞毫不猶豫送上自己的掌聲:“哇唔!好戲!好看!愛看!”

“您不是閉關衝飛昇期?為什麼沒有雷劫?不對,您的修為!!?”

江流雲惶恐至極,他不甘心的爬起來質問。

下一刻缺發現江老家主的修為已經從渡劫期巔峰跌落至中階!

他已經距離渡劫期巔峰一步之遙,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江老家主的境界,只是沒想到這一眼居然如此震驚!

既然如此……

江流雲眼中兇光畢露,五指成爪就要朝江老家主攻去!

誰知,江老家主只是抖抖鬍鬚,腳底一震地板,渡劫中階的威壓立馬壓的江流雲喘不過氣!

“為,為什麼!”江流雲趴在地上,不甘心的嘔吼質問。

江流雲本來就害怕江老爺子出關後沒收他的權利,他裝了這麼多年才把江家抓在手心裡,怎麼能讓他父親一個命令就收走這一切!

俗話說,趁他病要他命,看到江老爺子修為和他同階段,甚至自己的境界隱隱還比他高上一點。

大抵是因為平日裡總被人捧著,他想都沒想,直接準備弒父!

江老爺子一揮袖,他立馬被掀翻到大廳門口,宛如死狗,瞪著爬滿血絲的眼睛。

江卿虞看到這一幕,想也沒想直接拍手叫絕!

她開始懷疑,憑江流雲這個豬腦子到底是怎麼在江家立足的?

就憑他那渡劫中期的修為?

江卿虞承認渡劫中期是自己暫時眺望不及的境界,但人外有人,他到底是怎麼敢挑釁自己的父親,不管是閱歷還是身份的江老爺子?

他憑什麼認為自己吃的鹽比對方多?境界比江老爺子高一丟丟就能壓制對方?

江卿虞想不明白,於是用看智障的眼神去看江流雲。

還好她從出生就在異界,並沒有被江流雲荼毒,這一刻,她開始有些同情便宜妹妹江憐馨。

“本來我還以為你只是被白氏蠱惑,想不到居然是你自己行事就如此偏頗!一向讓你青睞的白氏,她的女兒你也如此對待!你看看這個家,被你弄成什麼樣子!”

說著,江老家主便將桌上的茶盞掃落在地上,動作與方才的江流雲如出一轍。

隱身的江卿虞不禁感慨,“不愧是父子。”

“父親,江郎他——啊!”一旁的白氏躊躇後,上前一步準備替江流雲說話,只是才開口就被一股威壓壓倒。

“這裡還沒你說話的份!跪下!”江老家主橫眉冷對。

白氏當即腿腳一顫,跪在地上。

一想到他的兩個孫女在他閉關的時間裡,受了諸多委屈,而且這委屈的來源還是他們的父母,江老爺子就氣的心口疼。

且不說對蘇氏的愧疚,讓江老家主對江卿虞這個孫女格外的偏愛,連帶著白氏的女兒江憐馨,他這個當爺爺的在閉關室聽了江卿虞的留音石後,愈發覺得這孩子是投錯了胎。

“嗯?白姨娘的修為……似乎和阿沅說的有些出入。”白潯一眼就看出白姨娘只有金丹高階的修為。

江卿虞投去疑惑的目光,她還只是金丹期,看不出白姨娘的修為。

“阿沅不是說白姨娘是化神巔峰,可是她明明只有金丹高階的修為。”白潯不解道。

江卿虞看向白姨娘,陷入沉思。

“憐馨是嗎?”他太生氣了,江老爺子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慈祥些。

“爺爺?”江憐馨還有些畏懼,故而一直跌坐在地上,聽到江老家主叫她的名字才回叫道。

她從出生就沒見過江老爺子,故而也沒有爺孫情,相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加上江老爺子威嚴的面目,她還有些害怕。

“來,過來,孩子,”江老爺子朝著江憐馨招招手,聽到江憐馨叫他爺爺,心裡頓時感到虧欠。

從小魚的留音石裡,他知道這個孫女也受了不少苦,但比起地上那兩個孽障,她年幼卻能分清對與錯,也沒有被惡毒的白氏養歪。

江憐馨看了眼瞪她的父親以及母親,他們在警告自己,心裡又是一陣酸楚,毅然擦掉眼淚走向江老家主。

“爺爺!”

江老家主摸摸她的頭,道了聲好孩子,隨後看向江流雲和白氏,“看看!你們兩個人現在,真是一分都沒有當父母的樣子!”

“孽障!我問你!你到底知不知道白氏害的小魚在冰淵谷喪命?!”

終於問到正事上,江卿虞豎起耳朵。

她現在要專心的聽便宜爹江流雲的辯解,這樣才方便她做出判斷,然後,放師兄!

二師兄鴉隱對此毫無興趣,因為在他的眼中,不管是江流雲還是白氏,兩個人身上都冒著濃郁的黑煙,那是他們的罪孽和惡念。

這是他的紅色眼瞳帶來的異能,他從出生起就能夠看出到人身上的罪孽和功德,以及靈魂的顏色。

善良的人是金色,貪婪的人是黃色,而黑色,一般出現在心裡極度扭曲的惡人身上,他所見的邪修居多。

在眼睛的幫助下,他的歷練之旅,一直以懲惡為前提。

看到他眼睛的人說他是邪修,他不以為然,也不解釋,長久以往,修真界便出現了一個血瞳閻羅,說的就是鴉隱。

隨著修為的增長,隱隱還能看到命運的走向。

這次血魔洞,他之所以會進去,就是因為受到天道和蕪凌君卦象的指引。

說起來天道,他的目光輕飄飄落在看戲看的正熱鬧的江卿虞,命運走向,靈魂色彩都還是一片空白。

他的眼睛從未出現過問題,但是在看他這個小師妹時,他什麼也看不到,像張白紙,但是又白的透明。

他皺皺眉頭,將視線跳至下方,他的劍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代替他懲惡了。

鴉隱握住劍柄,“安靜。”

嗡嗡的劍鳴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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