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孩子是誰的？
小黃人知道她其實是裝暈：宿主，你為什麼不直接露出你的守宮砂以證清白？
閉著眼睛的初九凝輕哼一聲：你懂啥，我懷孕這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我的鬼，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得好好利用，讓天子先幫我查出，在我甦醒那天時，到底都有誰進出了鳳睿宮。這樣我或許可以找出是誰喚醒的我。
小黃人：宿主，不得不說你這個人腦子轉得賊快，很會將計就計。看在你這麼機敏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背後搞你鬼的正是煙姣姣和她那個系統。
卻不想初九凝知道後也反應不大：我已大概猜到是他們，而且我這突然莫名其妙的懷孕，肯定跟我當初被紡車刺傷有關。最終目的應該是想把我趕出宮？
小黃人：宿主，你知道嗎？你現在身上的氣運在大量流失，聖女聖潔不可汙，但你卻懷孕了。
初九凝不在乎氣運，可她這莫名其妙的揣個崽讓她很不爽好伐。
李全看著暈過去的初九凝，也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去向天子稟告。
而就在他猶豫不決時，屋外道，“天子到。”
李全心一驚，知道天子肯定見他遲遲未回，猜到有事情發生了，所以人都親自來了。
唉。他嘆口氣，只能轉身和塗鏡他們出去迎接。
初九凝還在裝暈沒醒，聽見塗鏡和李全在外間把她懷孕的事和天子說了。
過了會，她便聽見輕慢的腳步聲走進來，初九凝覺得自己差不多該醒了。
而她一醒來就哭哭啼啼的說自己冤枉，然後還發各種毒誓說自己絕對沒有主動做任何有辱皇家之事。
天子臉色凝重，眸子的意思亦是晦暗不明，初九凝反正就是有多傷心就哭多傷心。
待她哭到力氣有些透支，聲音變弱後，天子讓李全去把初九凝的貼身侍女小雪人叫進來。
小雪人跪著，李全問她初九凝甦醒那天，可有什麼異常？
小雪人按照原身的記憶把那一天都詳細說了一遍。
按照小雪人說的，初九凝蘇的那天和前一天，除了晚上小雪人睡沉時不知道有沒有人進入鳳睿宮，其他時間小雪人離開都沒有超過一刻鐘。
不過天子並不完全信小雪人說的話，畢竟她要是說自己期間離開了好長一段時間，那她這就是瀆職。
越安微微側目看向李全，“為何鳳睿宮只有一個婢女值守？”
他可是記得兩年前他特意叮囑過李全，初九凝生前有多少人伺候那些人就繼續留在鳳睿宮伺候，直至初九凝甦醒。
李全一時不敢答話，越安的叮囑他自然有傳達下去的，且半年多前他也曾親自去過一次鳳睿宮，當時看人都是挺全的。
至於後來，肯定是那些人得知初九凝是個冒牌聖女了，知道再守在鳳睿宮那肯定是沒有未來的，怕是各種想辦法讓自己調離鳳睿宮。
而接下來小雪人的話也驗證了李全的猜想，小雪人說，自宮裡傳出要接真聖女回宮後，鳳睿宮的老人們個個恨不得馬上從鳳睿宮出去，所以有關係的就用關係，有錢的就使錢，沒錢的甚至偷開鳳睿宮的宮庫變賣。
李全看著天子越來越陰沉的臉，氣得跺腳，“那你為何之前不來報於我知？”
小雪人深深伏下，“奴婢不敢啊......”
“李全。”越安叫了一聲。
“卑職在。”李全恭敬地朝越安行禮。
越安閉上眼，“你去告訴大皇主和二皇主，讓他們親自去查，把每一個從鳳睿宮出逃，以及幫助他們離開的，全部找出來，一個不漏的下獄。”
“是，天子。”
“另外，你讓剩餘幾位皇主到御書房等候。”
“是。”李全躬著身，後退兩步，“卑職這就去辦。”
李全離開後，天子緩緩站起身，冷冷瞥一眼一旁的塗鏡和副院正。
塗鏡立刻狗腿道，“天子，臣等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公主只是鳳體不適，臣已開藥，只需按時服藥就可恢復了。”
天子微微點了點頭，又看向小雪人，“你扶公主回宮先好好歇息，朕有事會傳召的。”
說完，越安就轉身走了，應該是準備去御書房見幾位繼承人。
等初九凝回到鳳睿宮，就看見姜圳正站在宮苑門口翹首以盼的等著。
終於看見她，他急步走向她，“凝兒，你怎麼了？”
姜圳大概聽說她被送去了天醫院，但具體情況並不清楚。
初九凝朝他微笑一抹，搖搖頭，“沒什麼，可能吃壞肚子了，好在我喝了藥後就好了。”
姜圳扶著她，“恩，哪裡不舒服就及時告訴我，知道嗎？”
兩人進到正院，初九凝看向他，“阿圳，我先去沐浴，你進屋等我。”
姜圳抓著她的手卻不放，“我剛才一直在等凝兒，所以也未沐浴，可以一起。”
初九凝微微啊著嘴，他垂眸掃了眼她胸前，“你有的我都有，怕什麼？”
真的嗎？她垂眸看著他胸前，她咋覺得他壓根沒有呢？
他有些不自在的偏開頭，“平也是罪嗎？你以前可是說巴不得像我一樣平，這樣少了累贅。”
初九凝呵呵，她算是看出來了，他就欺負她沒有記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走在去浴池的路上，初九凝問姜圳，“阿圳，你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一個女子不和他人親密，但卻懷孕嗎？”
姜圳皺眉，直接問她，“凝兒懷孕了？”
初九凝被他這直白的發問，差點一個趔趄摔了跤，幸好姜圳及時將人扶住，但他二話不說，拿過她手腕就摸脈。
初九凝想抽離，卻被他牢牢抓住不得掙脫。
他瞳孔一縮，抬眸，寒氣逼人的看著她，“孩子是誰的？”
與此同時，他抓著她手腕的手也一下用力。
初九凝被捏得有些痛，嘶的吸口氣，“難道不是你的嗎？”
她會問他就是想看看他的反應，當真以為她看不出來他是個女裝大佬嗎？
且之前聽小黃人的語氣，這傢伙應該就是衝著她來的，肯定和她是舊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