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成落湯雞的居臨淵和落梨抬手就想還擊,初九凝攔住道,“居居,花花,賣我個面子!”

居臨淵和落梨相視一眼,只能又把手放下。

初九凝拉著他們起身,“走,我們一起去換衣服吧。”

居臨淵和落梨微微眯眼,默默相視,這......莫名讓人覺得期待是怎麼回事?

好吧,終是他們有了不該期待的期待。

她說的一起去只是指,他們三人從廣場那走回房間的距離而已。

等初九凝換好後,拉開門就看見他們倆已經換好,站在門口等她。

初九凝眨眨眼,咬唇弱弱問,“話說,你倆打算啥時候各回各家啊?”

居臨淵冷冷瞥她一眼,“呵,始亂終棄的女人,本王把你伺候得不舒服嗎?是想把我趕走好換其他人上是嗎?”

初九凝額掛黑線,明明他的話聽著沒啥問題,但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落梨則拉了她一隻手,“對我來說,阿姐在哪,家就在哪。”

初九凝啊著嘴,這一個個的什麼意思?是要把她的峨眉派當家了嗎?

可是這和她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她想象的是他們每人來一天幫她教徒弟,然後再麻溜的滾蛋,這樣多麼歲月靜好?

小雪人:宿主,理想是豐滿的,然現實是骨感的。

初九凝重重嘆口氣,如果時間能倒流,她希望能回到她給九位大佬寫信的那晚,然後把自己的手剁掉。

小雪人:宿主,單純了吧?得虧各位大佬收到了你的信,所以才沒有一蜂窩的湧到峨眉島,而是分散的一天來一個。

初九凝扶額,小雪人這樣一說,她突然覺得真有道理。

小雪人:宿主,其實很簡單的,你該吃吃該玩玩該睡睡,在九個世界未融合時都是你取悅他們,現在風水輪流轉,該輪到他們取悅你了。

初九凝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還是旁觀者清啊。

她嘖的抬頭看天,摸著下巴說,“突然好想跳繩啊。”

說完,她手就伸進儲物袋一頓摸,然後摸出一卷長繩。

她眯眯笑的看一眼居臨淵和落梨,“居居,花花,我們來玩吧。”

然後,兩位大佬就成了幫她甩繩的工具人。

“居居,花花,你們用點心甩好不好?這也甩得太敷衍了。”她在中間蹦蹦跳跳道。

呵。居臨淵和落梨此刻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呼啦啦的玩得不亦樂乎,居臨淵和落梨卻是甩繩甩到感覺整條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小雪人:哈哈哈,宿主,妙啊!玩死他們,讓他們自己受不了然後自己走。

初九凝:......

她真不是這樣想的好嗎?她就是一時起了貪玩的念頭,所以想玩個盡興。

跳完繩,她又抓著他們倆說,“我們再來玩捉迷藏吧,然後就在屋裡藏,你們來找我,但是不許用任何法力。”

居臨淵和落梨默默相視一眼,那眼神似都希望由對方說出不字。

然兩人都沒說,初九凝便當做他們欣然答應了,然後笑嘻嘻說:

“那我去藏了哈,誰輸一局就要幫我烤十根牛肉串哦。”

居臨淵和落梨其實並沒明白她說的什麼烤十根牛肉串,只以為是要請她吃牛肉串而已,那這不是九牛一毛的小事哦,所以就沒吭聲。

“那你們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她推著他們兩人轉過身,然後提著裙子進屋關門去藏了。

過了會,他們身後的屋內傳出她翁翁的聲音,“我藏好了。”

兩人生無可戀的看對方一眼,然後邁步進屋。

起初兩人覺得就算不用法力,在連成三間的屋子裡要找到她又有何難?

卻不想真的好難。

兩人分頭各找了左右兩邊的房間,最後把中間的廳堂也找了一遍,愣是沒找到。

兩人只能嘆氣認輸,“我們輸了,出來吧。”

就躲在廳堂正中間掛畫後的初九凝“哇”的一聲探出腦袋,“我在這!”

兩人順著聲音望去,看著爬到高堂上,躲在畫後面的初九凝,既無語又無奈。

她跳下來,笑著跑過來說,“你們輸了,再來再來。”

而接連贏了十局的初九凝,被小雪人問:你不覺得他們是故意輸給你的嗎?

初九凝斬釘截鐵道:不可能!

因為她覺得她每次躲的地方都很精妙,還特別善於偽裝,和周邊的物體融於一體,不仔細看真的很難發現。

好幾次居臨淵和落梨其實就經過她旁邊,但就是沒發現她。

小雪人撇嘴。

而小雪人這次真猜錯了,居臨淵和落梨是真的沒放水,每次他們認輸後,看見她從各種不可思議的地方鑽出來,他們真是又驚奇又意外。

初九凝高興的邊數著手指邊說,“吶,你們分別輸給了我十串牛肉,十串羊肉,十串鵪鶉蛋,十串魷魚,十串......”

數到後面她自己都數餓了,不由舔了舔了唇。

居臨淵和落梨是真的服氣,長長吐口氣,“不用數了,只要你吃得下,每樣一百串好不好?”

初九凝眼睛一下發光的看著他倆,拍手道,“好啊,好啊,那就每樣一百串,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

居臨淵和落梨見她這麼高興的樣子,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

“那走吧,現在帶你去吃。”居臨淵邁步往前走道。

初九凝卻站在原地沒動,“走哪?”

居臨淵回頭看著她,“你不是說要吃烤串嗎?”

初九凝點點頭,眼睛骨碌碌轉一圈,“可我說的是你們烤出來的。”

居臨淵驚悚的望向落梨,落梨呵的看著他,無話可說。

初九凝各挽住他們一隻胳膊,“我讓人今天傍晚時分在洪湖邊搭了燒烤架子,我們現在過去正好。”

居臨淵嘴角抽了抽,心情複雜的被她拉著往前走。

然三人剛出了院子,然後就遇到迎面而來的越池和越安。

越池眼睛微眯,著重盯著她挽著居臨淵和落梨胳膊的手。

她卻淡定自若的朝他微笑,“池池來得正好,一起走吧。”

越池眉頭一下緊皺,她現在是給他們每人都改稱呼了?

什麼居居,花花,池池?一聽就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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