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此刻身上正好只穿著中衣,連脫衣都不用了,可以直接躺床上。

初九凝仰躺著睡在裡面,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師尊,你......”

君栩側過身,一隻手撐著頭看著她,“叫阿栩。”

這聲阿栩,不禁勾起她一些上一世的記憶畫面,自他向她表明心意後,她仗著他愛她,私下就不肯再叫他師尊,而是阿栩阿栩的叫個不停。

很多個晚上他坐在案前忙宗門公務,她就像只樹袋熊一樣從後面抱住他,然後在他耳邊不停的叫著阿栩,阿栩。

有時候他任憑她怎麼叫也不理,她就從他腋下鑽到他身前,然後坐在他腿上,兩隻手捧著他的臉,強迫他只能看著她......

想起這些,她一下雙手捂臉,覺得丟死人了,真是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不明所以的君栩伸手拿住她一隻手腕,問,“怎麼了?”

初九凝緊緊捂著臉感覺沒臉見人,搖了搖頭,“讓我自己冷靜下。”

說完,她就側轉一個身,面朝裡面,恨不得此刻能挖個洞鑽進去躲起來。

君栩卻從後面抱住了她,她倒吸口涼氣,一個彈跳反應騰地坐起來看著他,“師,師尊,其實我想問......”

“叫阿栩。”他強調道。

她忍著巨大尷尬,嘴角抽抽,非常小聲的叫了聲“阿,阿栩......”

她舔了舔唇,“我想問你在雲夢澤裡面到底多少級了?”

為什麼問這個?因為這是她至今的未知之謎。

君栩恬淡的闔上眼簾,“你猜。”

她不想猜,她就想直接知道答案。

“師,啊不,小栩栩,你就告訴人家嘛,你如果告訴人家,人家也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君栩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她,“那九兒為什麼在意這個?”

“好奇唄!”真的就是純好奇,到底第一玩家燼有多少級,不然那麼多年都沒有人追上。

闊怕。

君栩默了默,“十萬。”

噗!初九凝激動的抓住他一隻手臂,“真的假的?”

“信則真,不信則假。”

言簡意賅,但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

她長長吐口氣,“那你是怎麼練到這麼高等級的?”

他目光微動,反問,“你剛才說我要是告訴你了,你也會告訴我一個你的秘密。”

她輕咳一聲,“好吧,其實......組織秘是我一手策劃的。”

君栩咻的一下坐起來,和她四目相對,這的確是他從未想到過的。

他腦子裡快速的把雲夢澤的事想了一遍,一下明白她當時其實目的就是要引他進去救她。

他一把抓住她一隻手,將人往懷裡一拉,皺眉質問:“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呵,那可多了。

君栩看著她淺淺含笑的小臉,突然想起一件事,“九兒,在地獄煉海時,黑蟒在你耳邊和你說了什麼?”

初九凝笑盈盈道,“師尊,你剛才說了,選擇不問我問題,所以你現在是想改成要問我問題了,是嗎?”

君栩抱著人直接躺下,“不改,上了我的榻就別想下去。”

翌日一早,初九凝找到房東讓他幫忙帶著自己去辦好了移植手續。

都弄好後初九凝和君栩就買傳送票出了面具王國。

這次居然沒有苦哈哈的打工,初九凝覺得有些不真實。

畢竟前面兩次她哪次沒被面具王國壓榨啊,現在想想都是一部勞動人民的血汗史。

她拿下臉上的面具,回過身對君栩說,“阿栩,我要去慕容族找宋祈夜,我要把面具還給他。”

君栩垂眸看著她,眼底有些不悅,“九兒如今當著我的面,已經毫不掩飾的說要去找其他男人了?”

“哦,我剛才說錯了,我其實是想回趟鳳族,好給他們報個平安,免得鳳帝他們記掛。”

她這樣說,君栩的臉色並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冷沉了。

初九凝抿唇憋笑,“所以有時候真的不是我不願意對你們坦誠,而是你們接受不了我的坦誠,我只能說些你們愛聽的。”

君栩微微側過身,“自以為你葬身地獄煉海後,宋祈夜已經辭去慕容族攝政王之職歸隱了,我覺得你又何必再去惹塵埃?”

初九凝垂眸看著手裡的面具沉默,君栩看向她,“你可以把面具給我,我代你去還給他。”

她知道他什麼意思,她想了想後,把面具遞給他,“那麻煩你了。”

君栩接過她遞來的面具,“我去見了宋祈夜後,會去趟鳳族,把鳳九傾的面具還了,另外會和鳳帝他們說你在第一仙門一切安好。”

初九凝點點頭,君栩見她這麼乖巧配合,心裡倍感欣慰。

“那九兒回第一仙門等我。”

初九凝給了他一個OK的手勢,然後變回黑烏鴉先飛回了第一仙門。

而回到第一仙門的初九凝,就聽見二長老正和三長老說著越安辭任海族海王,由越池繼承上任的事。

初九凝聽了不由心頭一緊,越安居然辭任海王了?他到底想做什麼啊?

小雪人:宿主,要不你這會去找下越安?你不覺得他很反常嗎?

是很反常,但初九凝靜思一番後,沒有選擇去找他,她如果去找了越安,越安勢必知道她根本沒失憶。

她覺得,就算她不去找他,遲早有一天他也會來找她的。

海族,月下,越安一隻腿屈膝,坐在一片四周無垠的海面礁石上,“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越池悄無聲息的從他身後走過去,挨著他坐下。

越安偏頭看向他,叫了聲,“哥。”

越池和他相視一眼,然後望向遠處無邊的海面夜色。

“安,你真的打算閉關嗎?”

越安含笑的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哥,我真的只是閉關一段時間而已,你怎麼搞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因為他心裡很不安,這兩個多月來,越安的改變他皆看在眼裡。

越安又突然提出不做海王,要閉關,他隱隱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越安聽了他的擔心,輕笑出聲,站起身,雙手抱在腦後。

“哥,你還記得小時候有段時間,我很喜歡沐浴在月色下睡覺,姑姑害怕我睡著了遇到駕船出海的人,把我撈走。

然後我就拾掇你和我一起潛出海面,泡在月光下睡覺。其實我知道,每次你都是假裝睡著,實際醒著守我一夜,就怕我遇到姑姑說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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