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想好,就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越安這一睡直接睡到傍晚時分,他睜開眼睛,便看見初九凝還躺在他身邊,然後拿著一本書在看。

感覺到他醒了,她偏頭看向他,微笑說,“哥哥睡得好嗎?”

他兩邊嘴角往上揚了揚,伸手把人攬到懷裡抱住,“小雪就在身邊,自然睡得極好的,且做了一個很美的夢。”

她笑笑,配合的問,“什麼美夢啊?”

他手輕柔的幫她把長長的烏髮弄到身後,抱緊她,“夢見我和我的嬌兒身穿大紅喜服,當著所有海族的面,拜堂成親。”

初九凝皮笑肉不笑,媽呀,這對於她來說分明是噩夢好嗎?

“哥哥,我已經三天沒出去了。”她伸出一隻食指點著他下巴,一臉委屈的說。

越安抱著她卻不答話。

她等啊等,沒等到他的回應,氣得一坐而起,鼓著腮幫質問他,“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我出去?”

越安跟著坐起來,看著她氣鼓鼓的臉像金魚一樣,莞爾一笑,“我就是想再多禁嬌兒兩天而已。”

難得和她這麼膩歪,他剛嚐到點甜頭,真的捨不得。

“而已?”她氣憤地比著一個耶,“兩天,兩天還而已?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越安見她似乎真的有點受不了了,輕咳一下,“你要是能答應我一個條件的話,馬上放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他居然還敢跟她講條件?

“你先說說,我考慮下。”

越安其實也還沒想好,因為他也是臨時提出來的,如果她沒有吃相思豆的話,他會想讓她每天至少親他三次。

可她現在體內有相思豆,親親只會讓她痛苦,但換成別的,他又有些不甘心。

所以他只能說,他還沒想好,等以後他想好了再說。

初九凝為了能先出去,也只能先配合的答應。

在從金籠走出來的那一瞬間,初九凝心裡湧上一股自由的雀躍,她不由深深吸口氣,果然香甜!

越安先帶她吃了些東西,他含笑看著她像倉鼠一樣不停動著的小嘴,“小雪,只剩下魔尊和皇族少主的東西沒尋回了,我想著,要不就我陪你去找這兩樣東西?找回後我再送還給他們,這樣你也算完成了?”

初九凝皺眉看著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越安沒說,初九凝卻很清楚他的目的,他這是變相的不讓她再有機會接觸那些大佬,嘖嘖,看這拈酸吃醋,護食的樣。

“皇族少主的東西我還不知道在哪,但魔尊的手我知道其實就在蜀山宗。所以這個最好由魔尊本人出面去跟蜀山宗交涉,你摻和進去反而不好。”她邊吃邊道。

越安皺了皺眉,“魔尊的手怎麼會就在蜀山宗?”

非常清楚原委的初九凝聳聳肩,“具體我也不清楚,初九凝不屑跟我解釋,等魔尊帶我們去蜀山宗見到宗主或許就能知道了。”

越安沉默,若有所思的看著桌面。

等初九凝吃飽,她摸摸滾圓的小肚子,“走吧,我們現在回鬼族去找他們。”

回到鬼族,除了白玉和君栩不在,其他六位大佬都還在。

因為越安跟他們打過招呼,說他帶軒轅雪離開幾天,幾天後就會回來。

好不容易把大佬們聚集在一塊,越安當然不想他們這支反初九凝的隊伍就那樣散了。

宋祈夜問越安,“海王,那你把狐族四皇子......”

“攝政王放心,吾只是把他丟回他們狐族狐狸窩了。估計這會傷都快癒合了。”越安淡然道。

初九凝嘴角暗暗抽了抽,呵呵,以她對白玉的瞭解,看吧,用不了多久白玉肯定還會再次殺回來。

初九凝見玄靈子還是坐著輪椅的,不禁問,“鬼王,你的腿......”

玄靈子身後的血修羅說,“鬼醫說,王斷腿的時間也有好幾年了,所以就算續上了,還需要時間慢慢適應。”

初九凝瞭然點頭,看向閻修,“魔尊,那我們明日一早就去蜀山宗?”

閻修微微皺眉,“為何要去蜀山宗?”

那裡有他被初九凝砍了雙臂的痛苦回憶,他心底很排斥故地重遊。

“因為你的手就在蜀山宗。”初九凝直接道。

什麼?閻修的臉色一陣變幻,“怎麼會?”

他其實後來不是沒有殺回蜀山宗去要自己的手臂,但蜀山宗的人說,手臂被初九凝帶走了,他應該去找初九凝要。

然初九凝從蜀山宗離開後,就消蹤匿跡了,若不是後來他收到皇族發來的喜帖,他都不知道,初九凝這些年居然活得這麼逍遙自在。

“時候不早了,各位今晚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們出發蜀山宗。”初九凝道。

從大殿出來,飛羽叫住她,“小師妹,師父臨走時,有幾句話讓我轉告你。”

初九凝偏頭看一眼越安,“哥哥,你自己先回房,我和兩位師兄說說話可以嗎?”

越安深深看了眼飛羽和剪瞳,點頭轉身先走了。

望著越安走遠的身影,飛羽目光凝重的落回初九凝臉上,“小師妹如今和同門師兄說話,都還需要經過海王同意與否嗎?”

初九凝抿著唇,低頭無言。

剪瞳走到初九凝身邊,一隻手搭到她肩上拍了拍,“小師妹,你是真的喜歡海王,準備嫁給他嗎?”

初九凝偏頭看向剪瞳,又看一眼飛羽,垂頭咬唇,“兩位師兄,你們知道這三天我是怎麼過的嗎?”

飛羽和剪瞳得知她被越安關小黑屋關了兩天,頓時再多的生氣和責怪也沒有了。

“小師妹,既然如此,你更該和海王說清楚,讓他不要再纏著你。”剪瞳氣憤道。

初九凝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不說話。

飛羽看出她的顧慮,對剪瞳說,“我想一開始小師妹是不敢拒絕,所以含糊的答應了,而發展到現在,再想說清楚發現已經說不清楚了,如果強行要去說清楚,只怕會迎來海王更激烈的反應。”

初九凝抬眸看他,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怎麼說。

因為事情遠遠還不止飛羽說的這樣,加上她其實就是初九凝,事情發展到現在也絕不是偶然。

飛羽嘆口氣,看向剪瞳,“這樣說來,我們作為師兄,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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