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振:“對對,我叫嶽振。”

和他一起留在顧家的,還有嶽峰的其它堂兄弟們,一個一個的也衝上來。

“我叫嶽力。”

“我叫嶽”

海倫公主:“嶽振,我能明白你加入通話的原因,但抱歉,你要找的人不在我這裡。”

嶽振:“我知道他不在,但是我們想他,他一直不聯絡我們。”

海倫公主:“我幫你轉告,但如果他仍然不聯絡你們,請不要勉強。以他現在的心情,不願意和任何觸發傷口的人或事物接觸。”

嶽振的聲音黯然下去:“是的我們都明白,但是我們就是想和他說句話也行。”

海倫公主:“我會盡量幫你轉告。而且,如果我沒有想錯,你們在顧的身邊,說明也願意來基地?”

“那是當然,我們全家都盼著去呢。”嶽振眉飛色舞。

海倫公主:“那你何必著急呢,只要你們來到基地,就一定會見到他。他雖然當前不在基地,但怎麼可能不回來呢?”

嶽振等兄弟們哄的一聲笑起來:“對啊對啊。”

“謝謝殿下。”

海倫公主:“不客氣,年輕的孩子們,請允許我代表董事會,歡迎你們全家的到來。如果股東不讓我頭痛,而他們又允許,我也願意代表他們歡迎。不過你們應該知道,股東們要是知道你們全家到來,他們更願意自己歡迎。”

嶽振等兄弟興高采烈,一個一個對著顧生手機鞠躬:“謝謝殿下,您真是太好了。”

海倫公主:“請允許我再說一句,我們這裡有很多的職位,等著年輕人的加入,我建議你們優先考慮加入我的辦公室,哦,我知道你們都有工作,但我同時也是王位繼承人,我同時處理基地和本國事務。兼職對於你們來說,也應當不成問題。”

岳家兄弟滿面紅光,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

顧生看到這裡,覺得有些疑問都不用再問嶽峰,此時看上一眼就能明白。

他揶揄道:“嶽振,以後記得照顧我,多多提攜。”

嶽振雖在海倫公主的推崇裡驕傲萬分,卻還明白不能和顧生逞強,忙笑道:“互相提攜,路上咱們互相照顧。”

顧生故意的:“殿下,你還沒有給我安排工作呢?”

海倫公主笑道:“孩子,等你來了,工作有的是。”

顧生:“哎,你的辦公室居然沒有我的職位。”

海倫公主:“我怕你和我搶主席。”

顧生被逗笑:“好吧,殿下,論談吐我甘拜下風,不是你的對手。”

海倫公主:“你們國家有句話,薑是老的辣,你和我兒子差不多大,你怎麼可能在母親輩面前佔到便宜。”

顧生失笑::“殿下阿姨,我以前質疑女人能獨當一面,自從認識你,我再也不會懷疑。”

海倫公主:“呵呵,太多男人在我面前說過這句話,抱歉,我不覺得高興。相反,這是男人歧視女性的表示,因為女性從古至今都在獨當一面,這不需要任何人肯定或質疑。現在你還有話要說嗎?如果沒有,我還有一個會議。如果你隨時有問題,請隨時打過來。”

顧生:“沒有了。請便,殿下。”

海倫公主:“針對你剛才的醋意,我還有個解釋。你隨時能找得到我,而嶽振他必須到基地來,才能得到我提供的職位。”

顧生哈哈大笑:“你是我敬佩的第三位女性。”

海倫公主:“哦,你勾起我的興趣,第一?”

“我母親。”

“第二我不用問了吧,你我都為保護她而立下誓言。”

顧生:“對!第二是她。把殿下排在第三,我知道你會深感榮耀。”

海倫公主:“你說對了,年輕的孩子。再見,我再不去開會,就遲到太久。”

顧生:“再見,殿下。”

在談話的最後,又提到葉琳,顧生不能剋制的又陷入到情戀之中,他點著一支菸,悠然的抽著。

無疑,他是此時會客室裡的中心。

不管是海倫公主宣告的顧生隨時找得到她,還是顧生和公主殿下談笑風生的對答,還是吳華再三宣告的本次通話只聯絡到顧,都讓客人們如廖隨明白顧生的重要性。

而吳西莫白麵上生輝。

上升的煙霧勾勒出顧生側影,任是誰都看得出他此時的快活,那種幸福的感覺能囊括所有人。

這種幸福的感覺傳遞出來,化成一句話就是,此時此刻不要打攪我。

“咳,咳,”

廖隨不得不清清嗓子,提醒顧生他還有客人。

顧生瞅瞅他:“廳長,你打算繼續掐死我?”

廖隨張張嘴,發現講理卻沒有依據。

和顧生不講理呢?

開什麼玩笑,他是當前本城真正的管理者,唯一的市政廳長。

“好吧,我也只有一句話,顧治安隊長,武治安局長,你們倆好好想想,從家到國往深處想,請務必對得起你們身上這件制服!”

廖隨厲聲厲色丟下話,帶上工作人員離開,在顧家的地下停車場坐上車,工人開啟沉重大門,猛風狂襲,剛啟動的車在風中對抗衝出。

開車的司機技術很好,在風中左漂右移,不斷轉換方向而避開強勁風頭,在風裡尋找前進的道路。

可卻不能避免風打得車窗車門一起響,“啪啪啪”,彷彿廖隨車隊正在接受槍炮洗禮。

不加掩飾的嘆口氣,廖隨道:“難道真的是末日來臨?”

和他在一個車上的,是多年相知的工作人員,如秘書如司機,都是忠誠可靠的人。

前排的秘書聽見這句話,回頭道:“廳長,這天氣差的沒有個好車,沒有能用的油,沒有足夠保暖的衣物,根本出不來。生命不息投資公司的基地要是能來接人,也未必是壞事情”

廖隨呵斥住他:“廢話!那我怎麼向上面交待,怎麼向國家和全國民眾交待!到時候我公開謝罪,面對民眾說,我廖某人無能,屈服於風雪之下,無法帶領全城民眾走出困境不說,反而一時糊塗就以為末日來臨,人類非憋屈到縮擠在一個小地方才能活,我把大家全賣給一家國際投資公司,是當時的我還以為給全城民眾找了一條新出路。你覺得誰能接受?把我剁碎餵狗也不能解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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