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跑題的故事

嶽峰站起來，在他面前的電腦自動關機，並且從桌面開始下滑。

等它完全滑入桌內，兩邊會有桌板推出來，直至閉合形成完整桌面。

嶽峰：“去睡覺吧。”

葉琳抱著胖象，回到她經常坐的沙發上：“我現在不想睡。”

嶽峰注意下她的神情，她的笑容收斂後，就異常的平靜。

他走過來，在沙發另一端坐下：“怎麼了？”

葉琳：“管家，把顧的請求發給教練。還有，東西俱樂部在歡迎我的時候，他們說與智腦並肩戰鬥過。”

嶽峰：“這在我意料之中，也應該在你意料之中，這樣的話不是很正常嗎？”

葉琳仰起面龐：“我在學校裡學到的，機器人暴動殺害是的人類，是我們或別人的先輩。”

嶽峰：“沒錯，機器人暴動的起源是智腦覺醒思維，認為機器人是人類奴隸，智腦主宰機器人和人類爭奪星球生存權。但是機器人由人類製造，智腦也是一樣，當人類關閉工廠，停止以電腦為主的工業活動，人類在手耕手織之下還能勉強生活，智腦卻無法迅速製造出作戰的機器人，也無法修復在戰爭中損傷的機器人。身為智腦，它應該能調動一些工廠由機器人控制，大批次製造修復機器人。但是人類中的一些尖端人才，不斷的和它爭奪智腦的控制權，讓它無法全心作戰。智腦的軟體是人寫出來，智腦本身能寫的軟體因為它是機器而變化無數，應該不在人類的控制之中。但它是機器軟體，它變化的再複雜，可控制的機器人越來越少，它也沒有辦法。它最致命的弱點，它可以計算出人類正常情況下的弱點，卻無法瞭解和控制人類在大災大難前爆發出來的智慧。我們歷史上有句話，板蕩出英雄。這個英雄在太平盛世裡，卻可能只是普通人，甚至市井裡為一分錢菜價爭到臉紅的小人物。人的頭腦直到今天可以總結優點和弱點，卻無法計算優點和弱點。智腦出自於人類，它也無法計算。”

葉琳：“就像顧？”

嶽峰微微的笑：“就像顧。他在風雪前只求穩住治安局的職位，保護好自己家裡生意就好。萬幸他認識了你，在一定程度上他受你影響，迸發出大量的英雄情懷，直到今天他做的不錯。我想你不會指責救援車裡沒有個人隱私，事實上基地分析救援車的行駛資料，也會分析車內救援隊員的情懷。這個舉動並不完全出於掌控，一千兩百萬人在顧手上，如果顧出現貪婪、霸主、欺凌等情緒，我不能眼看著他毀掉一千兩百萬人。掌控並分析救援車內外的所有資料，是我下的指令，這是必要的。”

葉琳搖搖頭：“我不會指責你，反而贊成教練你是對的。”

嶽峰：“換一個人的話，她也許會指責我嚴重侵犯個人隱私。你看，不算上你的超能力，你也非常了不起。為什麼你會擔心東西俱樂部和智腦同一陣線的這件歷史？”

葉琳猶豫一下：“教練，東西俱樂部給我的感覺，太強大。”

嶽峰：“我是執行總裁，他們都在我的基地裡，等著我為他們服務。我們會前往避難所收回可用物資，按莫漢為的說法，哪怕避難所裡有更多的股東董事，他們也等著我為他們服務。”

葉琳笑一笑：“我知道你更強大，可是教練，不知道為什麼我擔心你只是一個人，莫漢為長者說他一生裡見到的最多董事有上千位。”

有點遺憾：“喬尼不是董事，至少今天的談話，我聽懂股東是股東，董事是董事，他們的許可權不一樣。”

嶽峰：“是啊，喬尼不在董事會里，但是公主在啊。”

葉琳笑容加深，有點快樂的揮揮胖象鼻子：“是啊，公主被壓制的厲害，我居然把她忘記。”

嶽峰：“我猜到你的想法，你想成為董事，就可以幫我？”

葉琳：“也許吧，我也不太明白我剛剛的擔憂來自哪裡，但是我現在不再擔憂，教練，我聽你的，你讓我什麼時候成為董事，我就什麼時候成為董事，我站你這邊。”

桌上，他們剛才喝的酒杯還擺在那裡，嶽峰這個時候道：“這樣的會議燒腦，我忘記問你是不是勞累。既然你現在還不打算睡，來杯酒嗎？”

葉琳：“好。”

嶽峰看向一旁站立的一架DX9，兩架DX9裡總有一架不時出現在葉琳旁邊，等待為她服務。

除非葉琳要求兩架都去為樓上的倖存者服務，或者去廚房幫亞當做飯及加入樓上倉庫裡的機器人做飯糰隊。

嶽峰：“管家，給我白酒加冰，給葉小姐桃子味的葡萄酒，不要冷藏櫃裡的零食，亞當今天按我想吃的做了不少小魚乾，去廚房拿一些炸的來，再拿一些熏製的，還有水果。”

“咣，咣”，DX9走開，很快端著托盤把零食送來，酒就在大客廳的酒櫃裡，它沒有使用大客廳的隱藏服務機器人，隨後它也送過來。

嶽峰和葉琳碰了碰杯，不疾不徐的開口：“我今天反對你加入董事會，是因為在我看來，你今天加入，可能違揹你的意願，你還不瞭解東西俱樂部的一些立方體面龐。比如他們的歡迎詞裡告訴你，他們有很多不光彩的一面。他們對你相當誠實，不是所有人都能平靜接受在機器人暴動裡有東西俱樂部優勝劣汰人類的身影，他們卻對你坦言道出。這是他們為你的預測超能力如痴如醉時，也還是保持清醒的賭了賭。結果你也沒讓他們失望，你沒有尖叫逃離，你選擇考慮是他們能接受的最好結果。你看，他們從歡迎詞裡就開始試探你，但你沒後退一步。”

葉琳黑了臉：“就像我的小密友一樣，每句恭維到極致的話，都有好幾個意思。”

嶽峰差點噴酒，忍住後也還是忍俊不禁：“是的，這就是我不認為你今天應該成為董事的原因，你對這些董事們毫無瞭解，在一堆恭維話之下你匆匆加入，這對你不公平。就拿我來說，東西俱樂部與我接洽，問我是否願意成為執行總裁候選人的時候，他們對我已經儘可能的瞭解，我是運動員，我酷愛極限，我有不止一個的博士學位，我是東方人，他們都瞭解過。而我收到這樣的通知後，我也快馬加鞭的瞭解他們。那個時候喬尼已經是股東，說到這裡我再扯遠一些，喬尼由俱樂部主動通知加入。”

葉琳點頭，她聽喬尼說過，東西俱樂部說相信喬尼是雪柯里王室血統，同意他成為俱樂部股東。

喬尼覺得不加入白不加入，加入也可能白加入，因此加入。

嶽峰：“我對這傢俱樂部早有耳聞，我的股東里有很多王室成員，有時候我賺錢的能力讓他們高興，他們會請我去當地的東西俱樂部裡用餐，我特別羨慕充滿古老氣息的俱樂部，也看得出來俱樂部的文化悠久，有很長的歷史。電梯間裡擺出來的工藝品，隨便一看都有歷史。當我從我的董事們嘴裡聽見俱樂部也有董事席位，我在喬尼身上做了一些文章，向他贈送大量資產，為他偽造一些事件，讓他在一些範圍內有名氣，讓他申請董事席位，從而得到一些重要經驗，方便我學習。這個時候，我和俱樂部還互不認識，我在羨慕階段。”

葉琳聽到這裡很開心，笑眯眯的插話：“教練，這是你能做出來的事情，嘻嘻。”

嶽峰也笑：“但是俱樂部不買賬，他們回覆喬尼的申請郵件尖刻難聽，說出於尊重古老家族才邀請喬尼，但是古老家族之間也有不同，他們把雪柯里王室近千年的功過排列出來，重點論數過錯項，就差罵喬尼十八代祖宗。”

葉琳：“哼。”

嶽峰：“幸好喬尼不在意，他對於罵雪柯里王室的祖宗充滿解氣心情，他甚至開瓶美酒慶祝，還問我能不能邀請梁他們一起來看這封郵件。我不介意大家都樂一樂，但是我讓喬尼去申請，郵件上的話相當於罵我。我當時還年輕，”

葉琳嫣然：“教練，你今年29歲。”

嶽峰裝模作樣的撫一把面龐：“就要步入中年的年紀，沒辦法，歲月摧人老。”

葉琳晃拳頭：“快說故事，不要打岔。”

嶽峰笑道：“見諒我不應該跟著你打岔，別動手，我正在說。當時我無法排除這不屬於我的憤怒，我求助到海倫公主那裡，問她對東西俱樂部瞭解的程度有多少。公主很快回復我，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公主由繼承得到東西俱樂部董事席位，她給我一個忠告，她說你的賺錢能力鮮有人能比，但是你還想這輩子平平靜靜的享受運動生活和商人身份，離東西俱樂部越遠越好。以你看，我會服氣這樣的話嗎？”

葉琳：“教練你只會再試一次。”

嶽峰：“沒錯，我重新做功課，自以為不動聲色的瞭解俱樂部，在合適的時候給喬尼重新包裝，讓他再次申請董事席位。”

葉琳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等結果。

嶽峰：“結果我觸怒俱樂部，他們知道是我做的，直接破壞我當時準備充分的生意，並且在我進入會談現場的時候，向屬於我的座位開了三槍。”

“砰！”

葉琳生氣的放下手中酒杯，攥緊兩個拳頭：“教練，我不願意加入這傢俱樂部！”

嶽峰：“別生氣，他們開槍的時候，我離座位還有十幾米遠，那裡是王室大酒店，大白天的，我帶著與那一筆生意有關的公司董事、股東、財務工作組、兩個律師團，足有上百人，他們不可能在那裡殺人。槍手開槍後，也當即警告我不要再弄虛作假，說我心裡明白。”

葉琳還是冷哼：“反正我不要加入這傢俱樂部。”

嶽峰含笑在她頭髮上撫摸兩下：“你聽完，就不會生氣了。”

葉琳沉著臉：“哦”

嶽峰：“槍手說完就從容離開，很自然的從所有人面前走過，進入電梯下樓去了。我的旁邊到處是尖叫聲，受驚嚇的工作人員甚至跪地不起。這讓我憤怒極了，而我參與運動的過程裡，我有良好的心理素質，而當時我已經在讀心理學博士，我幾乎沒有調整心情，完全按照我所學的知識，憑著本能行事。我走到寫著我名字的座位那裡坐下來，請求按約定好的開始商務會談。”

葉琳認真聽著。

嶽峰：“對方拒絕了我。我做風險投資，也有正當生意，每筆生意都不小，經常遇到王室非我所願，在一般商業領域裡沒有很大的風險投資。就像我第一筆風險投資，那片汙染的海域，它讓我和股東們賺的不錯，但它的面積不算大。當我利用同樣方法想得到更大的區域時，我必須和當地的官員打交道，如果那片區域屬於國家，我就不得不和王室打交道。梁在這方面出了很大力氣，我經常強迫他和他的王室小迷弟們聯絡，約出喜歡他賽車的王子、公主、皇叔甚至皇帝吃飯，最後往往都被邀請到王室吃飯。如果他們肯出來，就會發現我帶著財務報表和律師等在那裡。”

葉琳忽然又想笑，把酒杯拿回來，呷上一口，享受微冰的桃子香味。

嶽峰：“那次見面的也是王室，談判約一年之久，最後定在王室大酒店簽約。東西俱樂部左右了這次會談，我當場得到拒絕。不是所有王室成員在沒有看到錢的時候，願意把其實看不見的好處給外人，但是當他們看到收益時，又開始追著我送生意。當時我受到好幾個人的語言攻擊，全是一直排外的王室成員。他們拿槍手說的話攻擊我，說我弄虛作假，不值得信任。我氣壞了，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有時候很會說話。我反駁讓他們拿出我弄虛作假的證據，否則就必須按約定簽約。他們說有足夠地位的人證明我弄虛作假，我一生氣就大聲當眾說出，除去我在瞭解東西俱樂部的事情上作假，我沒有在任何事情上作假過。阿托夫老師經常說，酷愛極限的人都有膽量，我覺得我就是。我在爭論裡站起來，回頭看看被三槍穿出三個洞的高背座椅，都在頭部位置，我索性把東西俱樂部一頓大罵。我說從仰慕的角度，我想了解他們這沒有錯。我說不願意與世人往來，就開到老鼠洞裡去，不要擺出一副神秘莫測的姿態，還偏偏開在熱鬧的商業區。我說東西俱樂部就像一個頭戴面紗的娼婦，要麼你就戴好面紗，躲在角落裡終老等死。卻偏偏喜歡開啟面紗撩人一眼，送個秋波勾引正當男人。”

嶽峰的聲音越說越有力，葉琳可以想像到那天的他何等憤怒。

她在腦海裡溝通管家：“再給總裁一杯酒。”

通訊器是神經觸感式，有時候不用說話管家也能收到，在葉琳默唸以後，DX9拿起酒瓶，給嶽峰添了一些酒水，還加上一塊冰。

嶽峰氣呼呼的喝了一口：“在我大罵東西俱樂部的時候，對方有些驚慌，顯然他們沒有想到我會當眾罵出正主，僅從今天你就應該看出來，東西俱樂部很不喜歡人前顯聖，他們總是背後做文章，能有多低調就有多低調。我罵的時候，對方一句沒有回話，事後我才想起來，他們不敢在一家大酒店裡把事情鬧的與俱樂部有關，俱樂部可不願意為當眾嚇唬人或殺人而承擔負面影響，這對於他們來說太不值得。當時我又氣又懼又怒，完全沒有想到這點，否則還能早點簽約。但我在口袋裡撥通梁的電話，讓梁聽到全程。我們五個人裡，梁和喬尼最早是朋友，當時梁和喬尼在一起，喬尼那貧民窟里長大的黑幫脾氣，他立即撥通俱樂部的電話開始大罵，而梁冷靜的撥通我公司董事會的電話，漢拔王室出面保我，外交大臣緊急聯絡對方的外交大臣，聲稱不惜為我的安危發動戰爭。兩國互有使節，漢拔王室的大使在半小時後趕到我身邊。而這個時候我已經冷靜了不少，嗯，你猜猜看，開槍的那個人是誰？”

聽得入迷的葉琳醒了醒神，挑起眉頭：“你問我，我肯定認識他，要麼也是今天剛認識的人？”

嶽峰笑容滿面：“了不起的女孩，槍手的親戚今天剛和你認識。”

葉琳：“查羅裡皇叔？”

嶽峰：“理由呢？”

葉琳：“教練你說皇叔殿下是笑面虎。”

嶽峰：“笑面虎一般不會當眾和人翻臉，開槍的人是庫克公爵的弟弟達格侯爵，當時我還不認識他，我滿面春風走向會議桌，侯爵從王室成員中走出來，對著我的座位就是三槍，而且沒有裝消音器。隨後他警告我，就揚長而去。”

葉琳：“我不會再喜歡庫克公爵。”

嶽峰：“我不喜歡東西俱樂部的董事，包括我自己公司的董事，也有很多相看兩瞪眼，可以隨時打起來。但我是商人，我需要投資者，我不需要喜歡每個人。”

葉琳理解的模樣：“哦，知道了。下面呢，你一定簽約了是嗎？”

嶽峰：“海倫公主甚至沒有經過弗蘭七世陛下，就派出大使前往保護我，而大使到的時候，我的財務工作組和兩個律師團也冷靜下來，在我的大罵裡，他們判斷出沒有生命危險，那麼接下來不管動手還是動嘴，大家都不見得輸，他們一一尋找寫有自己名字的座位，並且入座，和我一起強烈抗議商務會談裡的槍擊事件，要求庫克公爵所在的王室負責到底。隨後大使帶著十幾人趕到，正式發出保護宣告，我有了底氣，要求更改合約條款，要求拿出王室所佔的一些股份作為對我生命受到威脅的賠償。庫克公爵代表王室很願意在原先分成上立即簽約，並且已率先簽字，我堅決不籤。”

葉琳格格笑出來，並且送上大拇指：“後來呢？”

嶽峰笑道：“後來就沒有後來了，海倫公主沒有向梁問明原因，就派出大使。而我的董事會反覆聽過樑反應過來以後，手快錄下的通話錄音，在三小時後，我帶著工作人員還在圍繞強烈抗議說話的時候，共計十七國的大使紛紛趕到，其中包括生病正在就醫的兩位。我的每一筆收益都有股東董事那份，接下來由十八位大使圍繞不賠償就戰爭的話題展開，並且有五位大使是庫克公爵國家的鄰國，他們隱晦的暗示我，對割，地更感興趣，並且不會少了我那份好處。我到這個時候更有底氣，我沒有一定的資產，不會慫恿喬尼一再申請，這才惹上東西俱樂部，而東西俱樂部也不會和一般的人過不去。這個時候，我有自己的地位，我怕什麼。當晚我和工作人員入住漢拔大使館，此後談判長達半個月。”

葉琳舉起酒杯：“教練威武，乾杯。”

說完，一飲而盡。

嶽峰駭笑：“就要睡覺，你不能喝太多酒。”

葉琳面頰上出現兩朵紅雲，促使她舉起空杯：“但是高興的時候，應該再來一杯。”

嶽峰讓管家給她倒上酒，又附送兩句唸叨：“酒不能真正助眠，經常喝酒的睡眠質量會越來越差。”

葉琳舉起杯子：“這杯我小口小口的喝，而教練你快快說故事，我等著助酒興。”

嶽峰撇嘴，但是接著說下去：“這個事件沒有新聞報道，但是應該知道的人都知道的差不多，奔放國嗅到戰爭味道，軍火販子很快到來，他們的飛機剛進入跑道，東西俱樂部再次出手，近百把機槍之下，人是沒事，飛機變成篩子。”

葉琳張大嘴：“啊？”

嶽峰笑：“這是一家熱衷低調的俱樂部，他們開完槍後，就發郵件給我，原話我背給你聽。尊敬的嶽先生，三槍點燃的怒火在我們意料之外，但我們依然知道，沒有一個成功的商人願意擴大與自己有關的事態，而種種資料表明你是成功商人。所以我們看到合理道歉機會出現，我們沒有放過。就在一分鐘以前，戰爭的導火索被我們掐滅在機場，希望能消除你的怒火。我們衷心希望你的生活回到以前的軌道，恕不署名，你知道我們是誰。”

葉琳感慨：“教練啊，請幫我解惑，該俱樂部是怎樣辦到在無恥境界裡的高高在上？”

嶽峰：“他們一直高高在上，習慣成自然。來，了不起的女孩，換成你是我的話，你怎麼回覆？”

葉琳顰眉頭：“我惹不起他們又打不過，我也許不理會。”

嶽峰：“機會往往從看不到的地方出來，我恰好擅長風險投資。我出於尊敬，立即給他們回郵件。”

葉琳眨眼睛：“出於尊敬？”

嶽峰：“有如尊敬我的財富。”

葉琳配合的點頭：“哦”

嶽峰：“我說，尊敬的隱形俱樂部，謝謝你們熄滅戰爭導火索，它消除我一部分怒火，我對你們充滿信心，相信你們能消除我餘下的怒火。等待。請允許我正大光明的署名，嶽峰。然後我把要求王室出讓股份的最新合同發給他們。”

葉琳掩面笑：“教練，論動嘴我就沒見你輸過。”

嶽峰聳著肩頭笑：“我也是這樣看。”

葉琳和他碰碰杯，在愉悅的神情裡示意嶽峰繼續說。

嶽峰：“一小時後，庫克公爵通知我可以簽約，為消除我的怒火，為消除他國家面臨的威脅，一切按我說的來。我授權助手簽字，躲在酒店喝酒，毫無出席的想法。助手回來後，說公爵帶著侯爵，本打算向我當面道歉。對於我不出席，兄弟倆人深表遺憾。”

葉琳舉杯：“哈，管家倒酒，否則我深表遺憾。”

嶽峰斜睨她：“尊敬的葉小姐，我看到你過度喝酒的行為，我深表遺憾。”

他拿開葉琳手中酒杯：“故事說完，快去睡覺。”

葉琳一把抱過小魚乾的盤子，含糊的道：“還沒，後來呢？你和俱樂部又見面了不是嗎，你因此成為總裁候選人。”

嶽峰：“後來的三個月，奔放國沒有得到好處，間諜在我公司裡不斷出現，我為躲避可能出現的事端，在老師主持的運動員基地裡鍛鍊身體，同期沃夫先生相中這塊土地，不斷的僱用流氓找我們麻煩，我相中他身家豐厚，能得到鉅額賠償，在取證的過程裡一直襬出懦弱姿態忍讓。三個月後我得到有效回覆，說奔放國已放棄對我公司和我本人的調查，我這才重返辦公室。”

葉琳：“後來呢？”

嶽峰：“尊敬的葉小姐，你要我表達幾次，你睡覺的時間為一小時前？”

葉琳開動腦筋：“但是你跑題太多，我沒有得到完整故事的感受。教練，你承認嗎？你一開始說不願意我這就成為董事，因為我不瞭解俱樂部，後面你就扯遠到喬尼，再到你簽約的事情上，我還為你擔心憤怒。你至少要回答我三個問題才行，一，我怎麼才能多瞭解俱樂部的事情，這裡需要你說多少睡前故事？你可不許犯懶，否則影響我成為董事。二，你和庫克公爵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他會推薦你。三，你是怎麼透過俱樂部的同意，成為總裁候選人選。”

說完，和嶽峰大眼瞪小眼。

嶽峰：“我就說你很聰明，只是不願意動腦。”

葉琳笑咪咪：“那你以後多說故事給我聽，多開發我的腦力。哦對了，和你說話我就是這麼愛動腦，我又想起來一件事，教練，明天別忘記回覆顧。”

嶽峰手指她的房門：“去洗漱，睡下來，睡前故事開始。”

葉琳看看他的表情，老實的起來，把小魚乾盤子塞嶽峰手裡：“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