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長生雖然有些訝異曲夫人的舉動,可是他自忖自己三人的實力不弱,倒是也沒有什麼好畏懼的。

而且,曲夫人確實是拿出了讓呂長生心動的東西,他倒是不介意臨時客串一下護衛。

正好,反正都是要前往金陵城一趟,說不定這樣前往也是不錯。

第二日,呂長生三人便是跟隨著清原侯府的車隊一同上路了。

對於呂長生等人,曲夫人還是十分看重的,不僅讓出了一輛豪華馬車,而且緊隨著曲夫人的馬車。

而除了曲夫人和呂長生三人的馬車之外,車隊中的其他人再也沒有乘坐馬車的,不是走路的就是騎馬的。就算是管家袁叔也是騎著馬,時刻跟在曲夫人的馬車旁邊。

清原侯府雖然落沒了,幾乎退出了朝堂的權利中心。

但是到底也是侯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其中單是這一個車隊中就有著數百人之多,還有著上百的馱馬和驢組成的大車,車上壓著各種累累物資。另外擁有著護衛隊八十人,都是精銳人手,似乎是從軍隊中招攬而來的,行止間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軍伍氣息。

更別說一路上的各種便利,遠遠不是那些商人所能夠比擬和擁有的。

要是換做是商人的話,恐怕賺取的利潤中只有著三到四成是屬於自己的,甚至是更少。其他大部分的利潤不是要繳納各種賦稅,就是被大小官吏盤剝,稍不留神還可能有著滅頂之災。

不得不說,日月神朝和朱明國兩個勢力的風氣相近,但是商業氛圍卻是一個天一個地。

……

車隊中。

曲夫人為呂長生準備的馬車相當不錯,豪華只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是舒適和便利。

坐在上面,絲毫感受不到震動,就像是坐在現代的汽車上一樣。

而且,馬車上還銘刻了‘漂浮’、‘迅捷’、‘堅固’之類的符文,速度比之一般的馬車快閃了數倍都不止。

只是大半個上午的時間,車隊就已經走出了近百里左右。

這樣的情況,放在沒有超凡力量的世界簡直是無法想象的。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每個勢力的面積都是不小,像是三大王朝這樣的勢力,任何其中一個的面積都相當於是小半個地球左右那麼大,甚至更加的廣闊。

距離金陵城有著大約半個月的路程,一開始的幾天都是風平浪靜,但是從第九天的時候開始,呂長生便是隱隱地開始感受到了不對勁。

不是外界的情況,而是車隊本身出現了一些變化。

呂長生雖然有所察覺,但是並沒有開口。

他相信,那個神秘的曲夫人既然能夠讓他都看不清具體的情況,那麼就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而且,他也不想輕易地插手其中,只是到時候出手就可以了。

第十一天晚上。

車隊開始紮營休息,數百人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的事情,餵馬的餵馬,紮營的紮營,燒飯的燒飯,沒有絲毫的混亂,充分顯示出了曲夫人的管理水平。

呂長生三人沒有參與其中,以三人的修為實力根本不需要用餐,一般都是躲在馬車中從不外出。

很多車隊上的人只是第一天的時候看了一眼,隨後的這些天中都沒有見到呂長生三人的蹤跡,有著不少人的心中感到十分的好奇。

另外,其中也有著一些有心人的打量和詢問。

可是知道呂長生三人情況的只有著管家袁叔和幾個曲夫人的貼身婢女,其他人都是一無所知。

這倒不是呂長生三人故意裝作神秘,而是馬車內足夠大,再加上三人這些天不是修行就是呂長生教授呂陵,因此根本沒有想過下車。

對於修行者,尤其是強大的修行者來說,時間永遠都是飛快流逝的。

“呂公子,我家夫人有請三位一起去用餐。”

管家袁叔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讓馬車內的三人身體微微一震,同時睜開了眼睛。

呂長生神色一動,開口說道:“好的,我們收拾一下,請管家在外滿稍稍等候。”

“不急,呂公子請便。”袁叔說道。

呂長生掃了一眼徐麗霞和呂陵,微笑著說道:“看來今天晚上是無法安寧了,我們這就前去,可不要讓主人家久等了。”

徐麗霞微微一笑,神情自若。

倒是呂陵雖然經歷了不少的磨礪,但是經驗還是尚少,而且有著呂長生在一旁,反倒是微微有些緊張。

他的性格就是如此,要是一個人面對的話,反而是十分的冷靜。

呂長生也是看出了這點,心中暗暗決定,等到將純陽劍經和天遁劍經全都傳授後,便是讓呂陵一個人出去歷練一下,這樣對他的修行反而有利。

他不是一個好師傅,一身的實力也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因此,他對於教授徒弟不知道具體該如何下手,因此便按照自己的情況來教導。

這就像是當年嶽綺羅和他一樣,同樣是一股腦地傳授,然後讓他自身在實戰和磨礪中不斷的成長起來。

要是插手太多,反而對於自身的磨礪修行不利……

呂陵的性格雖然有些沉默,但是他的劍心已成,呂長生也不擔心他會輕易地被人算計。而且,修行之中多一些坎坷和磨礪也不錯,只要不死,終究可以捲土重來。

呂長生三人走下馬車,在袁叔的帶領下向著曲夫人的帳篷走去。

一路上,不少人好奇地望了過來,但是沒有一個輕易靠近的,議論的時候也是十分小聲,充分顯示了曲夫人的手段,讓呂長生暗暗點頭。

單是呂長生看到的這些,就說明了曲夫人有著不錯的統率之能,一個校尉是輕而易舉的。

很快地,呂長生三人走進了曲夫人的帳篷,曲夫人早已經備好了酒菜等候著呂長生等人。

“三位,請坐。”

曲夫人看著呂長生三人,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道。

呂長生掃了一眼周圍,帳篷內除了曲夫人之外只有著一個貼身婢女,而帳篷外更是除了袁叔之外再無其他人,顯然曲夫人將他們叫來是有著大事。

不過同時這也說明了一點,曲夫人的情況並不是很好。

或者說,她能夠絕對信任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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