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還是有些小瞧了西洋殭屍的厲害,‘驅邪誅魔陣’雖然威力強大,能夠禁錮削弱西洋殭屍的實力,但是顯然並沒有真正地重創到西洋殭屍。

或者說,‘驅邪誅魔陣’無法傷到西洋殭屍的根基所在,現在造成的只是一些皮肉之傷。

“吼!”

詹姆斯怒吼一聲,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一股巨大的血霧在教堂內炸開,所有人都不禁後退了幾步。

隨著漫天的血霧炸開,一股充斥著血腥邪惡的能量湧現,‘驅邪誅魔陣’的符陣也在瞬間被這股能量所摧毀。半空中的數十道黃符同時無火自焚,化為灰盡。

“啊,我要殺了你們,將你們一寸一寸的吃下去。”

詹姆斯脫困而出,可是身上許多地方被燒傷,特別是面孔更是顯得猙獰,再無半點的所謂紳士風度。他厲吼一聲,雙眼血紅地向著九叔撲來,身上散發著狂暴的氣息,就有如一個受傷的野獸一般。

九叔神情一肅,沒有想到西洋殭屍居然如此的難纏,連驅邪誅魔陣都無法奈何的了對方。

看著衝過來的西洋殭屍,九叔手中法訣一掐,十二張鎮邪符向著西洋殭屍激射而去。

“轟轟轟……”

西洋殭屍被十二道鎮邪符同時擊中,身體頓時有如爆炸一般,發出了巨大的爆炸聲。渾身上下的衣服炸得粉碎,披頭散髮,滿臉漆黑,就跟從火場中出來的一樣,十分的狼狽不堪。

最重要的是,西洋殭屍身上的陰氣被鎮邪符驅散大半,原本血紅的目光開始變得暗澹起來。

與此同時,在呂長生的命令下,一號也衝了上來,正好擋住了西洋殭屍。

“砰砰砰……”

一號和西洋殭屍大打出手,西洋殭屍強在速度上,而一號勝在皮糙肉厚。

哪怕西洋殭屍瞬間在一號的身上留下了百餘道的印記,可是大部分都只是白點,連最外表的防禦都沒有打破。而一號雖然很少打中西洋殭屍,但是隻要打中一次,就足以讓西洋殭屍痛苦半天。

就在兩具殭屍僵持的時候,九叔再度一掐法訣,這一次他動用了三十六張黃符。

看著漫天飛舞的符篆,呂長生的心中都有些打顫。這些符篆一派的傢伙簡直是比他還開掛,要是擁有的中高階符篆足夠,等於是一人成軍啊!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九叔已經動用了不下百餘張黃符,自身的法力卻是損耗的不多。

“九叔,您老悠著點,別把我的靈屍也給毀了。”呂長生連忙說道。

九叔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好歹也是降妖伏魔了二十多年,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程度。”

說話間,九叔手中的法訣一變,三十六張誅邪符一張不落的全都貼在了西洋殭屍的身上,遠遠的看去西洋殭屍在這瞬間就像是一個貼滿了符篆的架子。

“敕,誅!”

九叔看著西洋殭屍,低喝一聲。

“撤!”

呂長生心中急令一號撤回來。

一號剛剛有所動作,西洋殭屍身上的誅邪符就已經爆發開來。三十六張黃符同時響起,西洋殭屍身上的血氣和陰氣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瀰漫開來。

不同於之前,這一次是西洋殭屍體內的血氣和陰氣散開,說明被傷到了根基和元氣。

這些血氣和陰氣都是西洋殭屍的根本,現在全都消散了出來。

“啊吼……”

西洋殭屍眼中的清明已經完全被瘋狂所取代,甚至連話都無法說清了,只是狂亂地揮舞著雙爪。

哪怕已經被重創,可是西洋殭屍的實力仍然十分恐懼,那速度更是令人棘手。

九叔看著西洋殭屍,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詫異:“這西方的殭屍居然如此的棘手!”

以他的實力,就算是跳僵也可以輕鬆鎮壓。可是眼前的西洋殭屍讓他接二連三地出動了大招,居然仍然沒有降服,這讓九叔也感到有些頭疼。

要不是有著一號在前面擋著,以西洋殭屍的速度,九叔更加的難以對付。

“吼……”

西洋殭屍眼神中突然閃現了一絲的清明之色,他深深地看了九叔和一號一眼,然後毫不猶豫地向著教堂外衝了出去。

“不好,攔住他。”九叔大聲喊道。

秋生和文才聞言同時衝了出去,可是下一刻他們就以更快的速度被打了回來。

不過有著這麼一下的功夫,徐麗霞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門口,正好堵住了西洋殭屍逃跑的位置。

而此時,呂長生的一氣大擒拿才剛剛施展出來。

“給我滾。”

西洋殭屍厲吼一聲,雙手變成了猙獰的血爪,向著徐麗霞狠狠地抓去。

看著西洋殭屍驚人的氣勢,徐麗霞不敢大意,右手往背後一伸,下一刻她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柄長槍,身上的氣勢頓時又增加了三分。

“殺!”

徐麗霞輕喝一聲,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強大氣勢。

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凌厲的槍芒讓西洋殭屍不敢硬接,身形連忙後退。但是槍芒緊隨而至,一杆長槍在徐麗霞的手中彷彿飛舞的蛟龍一般,不斷的刺向西洋殭屍各個要害,同時還將對方的身形控制在一個圈子裡。

短短的片刻時間內,西洋殭屍完全被壓制住了,身上更是多了許多的傷痕。

“好槍法!”

九叔目光一亮,他也是擁有著一身武功,尤其是游龍八卦掌更是頗有火候。雖然比不上純粹的武者,但是一身實力也達到了練骨境界。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夠看出徐麗霞的槍法有著多麼的厲害。

要是單憑武功,他自忖不是對方的十合之敵。

換做秋生和文才,只是覺得徐麗霞的強大十分的凌厲、絢麗,但是具體有多厲害卻是一頭的霧水。

詹姆斯身處其中,更是能夠感受到槍法的凌厲,他感覺自身彷彿成為了木偶一般任由對方所擺佈。

他有著好幾次都想要拼著受傷硬衝出去,可是他剛剛有所舉動,心中就是突然一寒。直覺彷彿在告訴他,要是他真的這樣做,恐怕下場將會是十分的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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