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化快刀九式中……簡化成功,揮砍……】

【簡化重山拳法中……簡化成功,揮拳……】

一共花了12兩銀子,輕鬆將兩門武學簡化成功。

雖然一下子12兩銀子花出去有些肉疼,但沉默還是覺得很合算。

這年頭,錢財身外之物,個人能力那才是最有用的東西。

有句老話不是說得好,千金難買知識。

某種意義上,這些武學就是知識。

沉默決定先修煉快刀九式。

學了這一招,意味著就能更好運用武器。

在有武器的情況下,肯定要比赤手空拳好很多。

拿起之前孫丙飛那裡得到的重刀,開始練了起來。

“呼呼呼……”

重刀份量重,每一下揮砍,都能看到數值不斷增加。

兩個時辰後。

【撼山功:九階。大師級。】

【波紋呼吸法:九階。大師級。】

【快刀九式:3/3000.三階。】

【重山拳法:10/100.入門】

隨著快刀九式進入三階,沉默腦海中出現一些刀的用法。

揮斬噼,招式變幻,威力剛勐。

以前他用刀,不可避免會出現力道僵硬,招式不足的情況。

但現在,完全不一樣,僵硬的力量變得飄逸,威力都增進了不少。

“才三階快刀九式,就讓我有如此進步,不敢想象後期會多強。”

忽然,一陣飄香的味道傳來。

沉默鼻子一動,朝廚房看去,青衣居然還沒睡,在廚房裡鼓搗著什麼。

“媳婦,還不睡?”

“你練功這麼晚,我給你煮點吃的。”

這也太好了吧。

沉默擱下刀,走進廚房,是一碗加了蘑孤的肉湯。

“吃飯吧,有件事,吃好了,有件事我要問你。”

“什麼事?”沉默看著一臉沉重之色的青衣,心中一動。

這表情不太好啊。

“我問你,盒子裡怎麼少了十二兩銀子?”

原來,剛剛青衣存銀子的時候,發現盒子裡銀子少了。

而且還少了十二兩。

這把她急的不輕,以為家裡遭了賊。

可轉念一想,剩下的銀子人家怎麼不拿?所以肯定是相公拿的。

可相公平日裡又不做什麼,他拿銀子幹嘛?

思來想去,她想到了一個可能,極其嚴重的可能。

包二奶!

畢竟,對門的那個騷貨就勾引過相公,相公畢竟也是男人,萬一把持不住,被人勾引。

然後枕邊風一吹,給人家送銀子……

沉默神情一愣,明白青衣的問題。

原來是銀子被發現了。

他當時簡化功法的時候倒是沒多想,現在想想,夫妻之間,一下子少了這麼多錢,確實會引起矛盾。

看來以後要藏私房錢了。

現在他又不能說銀子去哪裡了,總不能說,銀子都被機緣寶鏡吞了吧?

就算真的這麼說,外人也看不見機緣寶鏡。

看著一臉認真的青衣,沉默裝作喝湯,腦子裡迅速想著藉口。

青衣嘴巴漸漸撅了起來:“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噗!”

湯水噴了青衣一臉。

一個蘑孤還掛在她的頭髮上,看起來怪怪的。

“哎呀!!”青衣叫了起來,手忙腳亂擦臉。

“一時沒忍住,噴你一臉。”沉默趕緊拿來毛巾。

“相公,你故意的。”青衣一臉幽怨,取下頭髮上的一根肉絲。

想扔又不捨得扔,只能幽怨的扔入嘴巴,含恨吞下,還挺好吃的。

“真沒注意,你怎麼想到我外面有女人了?”沉默疑惑。

“那你銀子去哪裡了?”

“打點去了。”沉默脫口道:“我這不是晉級了麼,成了丁級護院,每個月銀子也多了,還有其他獎勵!我初來乍到的,就需要打點一些人。”

“打點了啊?那那個顧重好像還找你麻煩。”

“那個人有毛病,竟然還想找你陪酒,有機會一定要讓他好看。”

沉默看著面前碗裡的肉,心中盤算起來。

事情瞭解了,青衣心中一暖,原來是這樣……

“打點就打點了吧,你現在是丁級護院,幾個月銀子就賺回來了,沒啥事。”

沉默拍了拍青衣腰:“去洗澡吧,早點休息。”

“哦。”

青衣紅著臉,去洗澡了。

深夜。

小奶狗趴在屋內大廳的角落裡,肚子吃的圓滾滾的,安然睡去。

沉默和青衣在床上,貼的很近。

“青衣,我在想,回頭我還想學醫,你說怎麼樣?”

“好啊,不過你怎麼突然想起學醫?”青衣感受著火燙的觸感,不好意思問。

“你經常發高燒,我學醫之後,以後也好有應對之法。”

原來是為了我。

青衣心中感動。

這一刻,青衣思緒連篇。

自己的病症確實麻煩,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得好好練武了。

“聽說練武的人,體質都好。”青衣低語。

“是啊。”

沉默撫摸著青衣滑滑的背,眼睛沉沉的,今天怎麼這麼困啊。

呼呼呼……

青衣還等著沉默有下一步動作,沒想到就睡了,頓時無語。

而她不知為何,今天怎麼也睡不著。

乾脆起身,穿了沉默的勁衣,來到院落。

小黑狗抬起了頭,也跟了出來,趴在門口。

青衣朝黑狗笑了笑,下一刻,腦海中好像出現一些功法口訣和招式。

但她不知道功法名字,隨後,循著功法軌跡,動了起來。

…………

對門苗豔紅家。

苗豔紅開啟門,看著這麼晚回來的丈夫,一臉埋怨:“你要是再不回來,老孃就要找其他人了。”

“哼,我還不是為了找銀子。”男人冷哼一聲,走進屋內,鼻子一動:“又有其他男人來過?”

“家裡沒銀子了,沒別的男人接濟我,我吃什麼。”

“哼,以後就有了。”

男人不以為意,猜測:“是對面那個新來的書生來過?”

“他是來過,不過是找他媳婦的,他啊,可有良心了,我勾引他,他都不為所動呢,真是個好男人。”

苗豔紅嬌滴滴說著,接過男人手上行李:“這裡面是什麼啊?”

“銀子。”

“哇,好像有七八個,你哪裡發財了?”

“別問,有的花就行了。”

說完,男人抱起苗豔紅,衝入臥室。

屋頂上。

青衣靜悄悄站著,緩緩收起了重刀。

“沒勾引我相公就好。”

青衣眼睛眯起,

隨即腳尖一點,迅速離開了這裡。

回到院落,青衣隨意甩了甩手裡沉重的重刀,柳眉輕佻:“貌似,我的功力比相公強許多。”

她有種感覺,一隻手就能捏死沉默。

不由得暗自好奇:“以前的我,到底是什麼人啊?”

“唔……汪。”

小黑狗奶聲奶氣的走過來,因為腳力不行,還摔了一跤。

這一幕把青衣萌化了,抱起小黑狗,自嘲一笑:“管我以前是什麼人,以後誰欺負你,我就殺了他,好不好啊,小黑黑……”

說完,青衣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為什麼我說殺人的時候,覺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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