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你將我們納入體內不會有任何負擔,反而還會擴充你的意識世界,就相當於我們將能力也都放在你體內了,這樣我們也是雙贏不是嗎”

白墟也思考著其中的利弊,畢竟他現在還是一名高中生,其中的一些道道他還不是很清楚,更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一起在坑騙他。

但是現在也只能賭一把了。

“既然如此,我就帶她走。”

白墟向後方伸出手,煙羽然看到之後,儼然一下,同樣伸出手,一把抓住,“那麼,合作愉快!”

回笑一聲過後,白墟說道:“你先把外面的寒氣解除了,我朋友還在外面。”

“哦,對了,就是那個小水雲引擎吧,放心吧,他們沒事的,最多就是水雲引擎的能量消耗大一點,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可是櫻落為什麼反應那麼大,就算裡星月石有點賤,但那種程度也絕對不是正常的情況吧?”

白墟不是很理解,當時看到櫻落時,表情抽搐,肌肉扭曲,彷彿是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你說是外面的那個小女孩吧,她的話,是有些特殊,也罷,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出手幫她一把。”

隨後煙羽然雙手合十,向內一轉,又緩緩分開,雙手中閃爍五彩的光芒,張開到一定程度之後,雙手向上一仰,那光芒“嗖”的一下直接飛了出去。

煙羽然倒是十分平靜,但是落鴉卻異彩連連。

做完之後,煙羽然直接就坐在原地,開始恢復元氣。

“落鴉兄,剛剛然姑娘打出的光芒是什麼?她的消耗竟如此之大。”

沒想到,落鴉似是心領神會一般,大笑而道:”小兄弟,你這位朋友可有福了,我雖然不知道那光芒到底是什麼,但是之氣我唯一一次見到她使用這束光芒的時候,那時是我在被彩雲中的一個手持鐮刀的怪物追殺,奄奄一息的時候,她很輕鬆地講那怪物斬殺,只不過那怪物留存之際,竟不惜燃燒一切想將我斬殺,最後我也是命不久矣,但當時她只是打出了一點彩色光芒,我的傷勢就迅速恢復,之簡直就是逆轉天命的神蹟,能何況剛剛她放出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恐怕是她能釋放出來的最大程度了吧。”

“你就別說了,這點東西都不捨得放出來,怎麼能表達我的感謝呢?”

先走吧,這裡現在已經不適合說話了。

白墟看向四周,驚了,原本還安然無恙的彩雲現在馬上就要被侵蝕殆盡了。

是剛剛那彩光的原因嗎?

“嗯,先走吧?”落鴉輕皺眉頭,點了點頭。

這就要走了?

“等等,我該怎麼做?”

自始至終煙羽然都沒有告訴他該如何將她帶出去,現在就離開,弄的白墟一頭霧水。

“哈哈,這最重要的一環竟然給忘了,你來和他說吧,我說的話,似乎有些不合適。”落鴉瞅了一眼煙羽然,後者對落鴉這敷衍的態度大為惱火,但是也沒有拒絕。

“其實之前我已經將出去的大部分條件滿足了,唯有一個,那就是帶我出去的容器,這些年來,我見過許多人,也嘗試進入到他們的身體中企圖出去,奈何我的能量太過龐大,大部分人都無法承受,甚至有些人在我剛一進入就立刻爆體而亡了,但是就像小烏鴉之前說的,你體內有一個獨立的龐大的能量儲存庫,我之前觀察過,那能量儲存量確實足夠恐怖,足以承受我的能量,所以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放鬆心神,現在我還不會進去,住區之後還要給那位姑娘做最後的除錯。”

“爆體而亡嗎?”白墟想想還有些心驚,之前在網上看到的虛擬作品的爆體場景,真的是不堪入目。

知道白墟肯定對這件事有介懷,煙羽然只好將之前的場景幻化出來,讓白墟能夠清晰看到。

“雖說我的做法確實有些不對,但我在進入人體之前,確實是會觀察的,只不過有些人是我故意的,因為他們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隨著手臂揮舞,一個個畫面如同畫卷一般,徐徐展開,在三人周圍圍成一圈。

其中,一個畫面中,月色當頭,一位染滿鮮血的高大將領踉踉蹌蹌地走向星月石,鮮血浸滿整個臉龐,但那並不是他的,一身盔甲從頭到尾無一處完好,而他手中的戰刀也早已破敗不堪,無數豁口出現其上,最前端斷裂了一大截,顯然是剛剛從戰鬥中歸來。

而他身後跟著一個黑衣人,後者無法看其容貌,但手中的彎刃在黑暗中閃爍著亮銀色,步步緊逼向前方的將領。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動向,我黑夜歸城這件事可是絕密,除了政府中的幾位大人,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似是想起了什麼,那將領突然仰頭大笑,“原來是這樣嗎?你是政府派來的。”

“不該問的別問,我只是奉命行事。”

“看來就是了,我說呢!我說呢!戰鬥失利就要被抹除嗎?我戰雄這一生為星月城立下赫赫戰功,難道還比不上一次戰場失利嗎?”他那歷經戰火洗禮的堅定眼神頓時渙散,一身氣機也在不斷消散,心中的失望無以復加。

知道戰雄現在已是強弩之末,那黑衣人持刀而出,直擊戰雄面門。

就在到達之際,戰熊突然暴起,如迴光返照般,一身氣機無比龐大,手持斷刀揮砍而出。

“鏘---------”

短兵相接,刺耳的器鳴聲響徹天際。

那將領站在原地,歸然不動,而那黑衣人卻被反力給震飛了過去。

“不愧是曾經的飛雄將軍,受傷如此嚴重還有如此巨大的力量,不過啊,接下來你又該如何呢?”

戰雄揮出剛剛那一刀已是極限,現在的他不可能再有任何反抗,一屁股坐在地上等待著黑衣人的收割,只不過他的眼中,只有深深的絕望,他不明白,為何要如此決絕。

“哈哈哈哈哈-----”黑衣人仰天大笑。

“你們這些人也該退出了,之後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黑衣人一個蹬步,力量比剛剛還要巨大,彈射而起,腳與地面碰撞的聲音清晰可聞。

戰雄一動不動,也不看那黑衣人,只是望向遠方的戰場所在,他的那些弟兄們還在浴血奮戰,沒想到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就在刀尖即將插入戰雄心臟的同時,後方一陣七彩光芒從星月石中激射而出,那黑衣人瞬間固定在空中,無法動彈。

“戰雄,守衛了星月城50年的飛雄將軍,一生對星月城忠心耿耿,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立功無數,當活。”

“蟲呤,‘蟲巢’的成員之一,作為政府精心培養的一批暗殺者,為政府做著一些齷齪之事,其手段殘忍至極,當斬。”

兩人均是一驚,不明所以。

話音剛落,黑衣人感受到什麼東西進入到自己體內,如同吞入岩漿一般剎那間體內溫度飆升,最後整個身體急速膨脹,隨後爆體而亡,其鮮血散射而出,不少都灑在戰雄臉上。

戰雄吃驚,但依舊保持著軍人的冷靜。

再說了,剛剛和黑衣人對拼那一擊之後,自己必死無疑,沒必要再為此事而驚訝。

“戰雄,我說了,你可活,但倘若你死志不減,我也無能為力,你要知道你的部隊還在前線奮戰,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可活?!”

戰雄知道這聲音說出的話應該不假,想起戰場之上的兄弟們,他神情堅定,用盡最後的力氣吼出,“我必須要活下去。”

“好,我等的就是這句話。”

一道七彩光芒再次打出,可這一次,這股氣息十分柔和,不多時,戰雄身上的氣息不斷上升,到達頂峰之後,一股氣場以戰雄為中心暴散而開,震得周身的空氣不斷戰慄。

“哈哈哈,我戰雄又回來了。”

隨後,戰雄回首抱拳,多謝前輩救命之恩,若有需要,我戰雄定以命相助。

但那聲音卻再也沒了後文。

戰雄再度抱拳,隨後轉身向夜色中走去,步伐沉穩而堅定,前往前線戰場。

............

這將軍的魄力與堅毅令白墟敬畏。

看向其他畫面,一幅幅畫面都映照著不同的人生。

“苓葉,探險家,為了復原星月城的歷史不斷揹包,搜尋到無數古蹟,最重要的是發現了星月城的早期地圖,為原初引擎的尋找提供資訊,但並不為名利而去,將所有地點記錄為後人探索指路,當活。”

“蟲苛,‘蟲巢’的成員之一,為了搶奪地圖,不惜將苓葉追殺至此,且之前殺人無數,當斬。”

............

“.......蟲巢......"

.......

最後,白墟看向最後一幅畫面,這幅畫面中的場景令白墟大吃一驚。

他發現眼前的畫面中出現了許多鎖鏈,和之前櫻落給白墟的看的那個流雲的影片中的鎖鏈一模一樣。

而這畫面中掌控鎖鏈的人是一名紫發美女,只不過是背對著畫面,所以並不能看到容貌,只是那順滑的身體曲線很是迷人。

這會是流雲嗎?

白墟有些拿不準但畫面中的流雲並不和前面的人的情況一樣。

流雲就只是一個人,並沒有人追殺,只不過畫面中的流雲對星月石似乎挺仇視的,運用手中的鎖鏈不斷試探著星月石的動靜,最後似乎是找到了關鍵一般,將所有的鎖鏈攻擊一點,最後.......畫面就到這裡沒了。

怎麼回事。

“這就是最後一個了,你也知道這和前面的都不同,這是我故意給你看的,這個畫面並不是我看到的,而是我從星月石之中提取出來的。”

“那這,該怎麼解釋。”白墟很想知道流雲在這裡做了什麼,結果又如何。

“這我也不知,我講這些畫面放出來,就是想讓你看看我是為何讓他們爆體而亡的,他們那些人都是十惡不赦的人,而且大部分都是來自政府的一個組織,蟲巢,還有很多類似的組織。我想那小姑娘和你說過這裡面的居民有什麼職責之類的吧,實際上是對這群人的一種禁錮,之後你就會知道的。”

隨後,煙羽然抬頭,說道:

“好,集中注意力,不要被其他東西干擾,接下來,走吧。”

只見煙羽然手一揮,殘留的彩雲隨手而動,如同海流一般從上而下傾瀉而來,裹挾著白墟二人直衝頂空。

不多時,三人就來到星月石外,白墟剛剛出來一個沒站穩,差點倒了下去。

這次出來沒有進去的順利,三人透過了一個類似於通道的東西,期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敲擊著彩雲壁,並且不斷有凹凸出現,有一個差點直接打在白墟臉上,嚇了白墟一跳。

當然,煙羽然在最前方承受的攻擊是最多的,但對她並沒有什麼影響,並且她還要時不時幫助白墟兩人抵擋。

煙羽然出來時雖沒有白墟那樣不堪,但也是極其狼狽,剛出來就抱怨道:“如果不是力量虧空,我還用得著受這苦........小白弟弟你沒事吧?”

剛出來就詢問我的安危,還不錯嘛?唉?

白墟看向四周,卻沒有看到落鴉的身影。

“落鴉兄呢?”

“兄弟,我已經進入你體內了,不用擔心我,我只是補充一下能量,之後我可能會陷入睡眠,煙羽然的話能夠在外界待得時間很長,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問她,她現在還是可信的。”

呼~~~~

沒事就好,白墟還以為落鴉丟了呢?

“那傢伙不用擔心他,他的命可硬著呢?”

白墟也是苦笑,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至少不是你死我活的那種關係,這樣就好了。

剛出來的時候白墟就感覺到星月石周圍的寒氣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是煙羽然弄的吧。

既然寒氣已經消失了,那櫻落的情況也不會那麼險惡了。

轉眼看向不遠處的櫻落,不出所料,櫻落雖然還沒有甦醒,但是她的身體已經沒有那麼虛弱了,周圍冒出的水藍色氣息,那應該是小藍弄的吧,實體都已經沒有了,看來消耗確實不少,等會一定要好好犒勞一番。

“走吧,去看看櫻落怎麼樣。”現在白墟暫時還看不出來剛剛煙羽然放出的光芒有什麼用,但不管怎麼樣,人沒事就好。

“大人,您來了,您旁邊的這位是?”聲音有些弱,還有點抖,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小藍的聲音從白墟腦海中傳出,白墟一出現小藍就發現了,但是他旁邊的煙羽然雖然什麼都沒有做,但是自然而然地就讓小藍感到有些恐懼。

“你竟然不記得我了,看來之前的戰鬥中你也是損傷不少啊。”

煙羽然的聲音也隨之傳出,顯然是在聽著兩人的對話。

這一下子將小藍搞沉默了,白墟知道煙羽然認識小藍,聽這話的意思,應該是有一些淵源在裡面的。

“小藍,不要害怕,現在她是和我們站在一邊的,我們現在還在合作,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她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大人,可以不和她合作嘛,她在這裡有些讓人不舒服。”

嗯?這是怎麼回事,白墟不解的看向身旁的煙羽然,對方也只是神秘一笑。

“小傢伙,儘管即已不在了,還是有著之前的情緒啊,看來你的主人之前把你調教得很好啊。

這顯然是在說小藍之前的主人,按照煙羽然存在的年歲來說,很有可能就是小藍最初的主人。

“嗯?難道就是夢女嗎?”

白墟想起來之前小藍和自己講過的故事,知道小藍之前的主人就是夢女。

“嗯,你還知道夢女,是這個小傢伙說的嗎?”

“對啊。”

“這有點奇怪了啊,能記起夢女卻想不起來我,也不能說是記憶損失了吧,難道是那女人......."

"哦~~~原來如此,呵呵,那女人還挺會搞的。”

這一頓自言自語讓白墟暈頭轉向的。

小藍並未回答,煙羽然也不會自找沒趣。

隨後小藍突然轉頭,好像是發現櫻落身體有什麼變化,就迅速回到櫻落體內。

小藍離開之後,白墟就走到櫻落面前。

櫻落現在雙腿盤坐在地上,有些令人驚訝的是,櫻落身上的衣服竟然換了一套,進入星月石之前還不是穿的這套衣服呢。

難道說是自動更換嗎?沒考慮那麼多。

櫻落身上穿著一件緊身上衣,外身套著一層金屬框架的外接配衣,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皮褲,只不過白墟對這選衣服的人的眼光要豎一個大拇指。

該凸凸該凹凹,緊緻的形體配上前凸後翹的小蘿莉,誰能不著迷?

“我說呢,是誰讓弟弟這麼著急,原來外面坐著的是這樣一個美人啊,難怪剛剛在裡面弟弟你也不對我動心,是喜歡這種型別嗎?”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可是正人君子,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純屬欣賞,況且現在這種情況,也不能貿然打擾吧。”白墟就站在那藍色氣息的一仗外,沒再靠近。

“現在她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至於為什麼還沒醒,是在吸收我給她的那些精華。”

說時遲那時快,話音剛落,櫻落周身就爆發出一陣彩光,光芒沖天而起,七彩之色,瞬間點染整個城市,原本死氣沉沉的街景頓時霞光滿天。

只見煙羽然手一抬,一個龐大的結界將光芒籠罩起來。

“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在這星月城內部,可不是你所看到的那麼平靜,內部還是暗潮湧動,不是你能想象的。”

白墟也不得不承認,現在他確實有些小瞧星月城的勢力,只是表面上太過平靜了,他實在是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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