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恨輕車熟路的來到榮定長公主府,青禾幾人一見他來,也猜到是為何,沒有多問,引著他去了後院

辛止跟在後面捧著一個盒子,是太后給的那對紅玉鐲,後面跟著的錦衣衛捧著剩下的東西。

“把東西放下就出去。”

楚無恨進了內室,站在屏風前對身後的人吩咐。

辛止會意,把盒子放下,其他人看著楚無恨的背影,頭也不敢抬,放下東西就輕手輕腳的出去。

門一關,青禾看了看辛止,欲言又止。

辛止笑呵呵道:“姐姐不必擔心,主子替太后、陛下傳了話就出來。”

青禾壓下心裡擔憂:“是。”

……

內室安靜下來,楚無恨卻沒有立刻動,他長身玉立,站在屏風後,伸手摸了摸玉佩,“公主怎麼還沒醒?今日是你的生辰,過了今日,你就十八了。”

謝霜歌:“……”

這就是你摸我的理由?

不知想到了什麼,楚無恨垂眸低低的笑了起來,“說起來,昨夜臣還夢到公主了,公主終於對臣也大方了一回。”

謝霜歌:“……”

他不提還好,一提謝霜歌忽然意識到,他們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的很危險!

想起昨晚發生的那些事,謝霜歌的耳朵忍不住陣陣發燙,她不自在的摸了摸,煩躁的用力一揉,“還好他只以為是個夢。”

不然這玉佩她是真的沒法待了。

楚無恨自顧自說完,折身走到桌邊,取出玉鐲和畫拿到了床邊,掛起床帳後,他順勢坐下,打量了沉睡的謝霜歌片刻。

幾日未見,她的臉色依然紅潤,沒有消減半分,甚至因為在睡夢中,瞧起來多了幾分寧靜稚氣的美。

楚無恨若有所思的眯了下眸子,一般人昏睡不醒,身上必然會出現種種異常,或是面黃肌瘦,或是眼眶深陷,像嘉寧這般越睡越美的,簡直聞所未聞。

好在她是公主,一般人不得見,不然怕是要被認作是妖女了。

謝霜歌瞧著自己的肉身,頓覺親切,“要是哪天我修煉好回來了,也不會太醜,還好還好。”

楚無恨拿起一隻紅玉手鐲,執起謝霜歌的手腕,小心的幫她戴上。

紅玉配皓腕,看起來賞心悅目。

楚無恨忍不住捏著玩了一會兒。

謝霜歌:“……”

她就知道,這人來了肯定得磋磨她兩下才能走。

她麻木的想著,摸就摸吧,反正也不會掉一塊肉,等她醒了,洗洗就行。

然而楚無恨像是玩上癮了,忽然把自己的手指插進了她的指縫裡,緩緩收緊,與她十指緊扣。

謝霜歌:“???”

“公主的手很軟,和夢裡的一樣。”

楚無恨語帶笑意,卻沒有半分狎暱之感,彷彿是發自內心的感慨。

謝霜歌磨牙,默默的又給他記了一筆。

“公主戴這手鐲也好看,不過……沒有公主的腳踝好看。”

楚無恨不知想到了什麼,輕笑一聲,沒說話,視線卻掃過了謝霜歌掩在被子下的腳。

謝霜歌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閉嘴!”

想起昨晚的事她就惱火的厲害,這下不僅耳朵彆扭,腳踝也開始發燙。

但她現在又做不了什麼,她只能忍。

眼不見為淨,她閉眼就是了。

楚無恨說完餘光就一直鎖在玉佩上,等了半晌,卻沒見玉佩有半點反應,他蹙了蹙眉,氣狠了?

他捏了捏玉佩,謝霜歌不動。

他摸了兩下,謝霜歌還是不動。

“罷了,公主看看二殿下的畫吧。”

楚無恨見謝霜歌鐵了心不想理自己,也不再逗她,拿起一邊的畫展開對著玉佩。

謝霜歌之前沒仔細看,掃了一眼見畫的是自己就沒多少興趣了,看這畫不如照鏡子,畫中人再美,哪有真人活色生香?

但此時湊的近了,她莫名覺得哪裡不對勁。

“花團後面是不是有陰影啊?”

楚無恨也察覺到了,他伸手摸了摸花團錦簇的地方,隱隱感覺似乎比旁的地方厚了一些。

眉心一蹙,他站起來仔細摸了摸畫,確實是比尋常畫紙厚了一些,他湊近聞了聞,就是正常的紙墨味道,沒發覺異常。

但多年出生入死鍛煉出來的敏感,讓他始終放不下心。

他思量片刻,把畫卷了起來,放入盒子裡裝好。

“此畫臣覺得不如公主貌美,掛出來也無趣,還是收進庫房吧。”

謝霜歌:“……”

你果然只是垂涎我的皮囊吧?

楚無恨起身放下床帳,拿著盒子出去,對青禾道:“這畫單獨收進庫房裡,若是沒事就別拿出來了。”

青禾不解,緊張的問:“這畫是有什麼問題嗎?”

楚無恨抬手製止她說下去,眸光似有深意道:“這是二殿下親筆所繪,斷不會有問題。”

青禾恍然大悟,背後發毛,“是,奴婢失言,大人勿怪,奴婢這就讓人去收起來。”

楚無恨頷首:“嗯,你們好好照料公主,我走了。”

“大人慢走。”

……

楚無恨剛出了公主府門,就見馬車邊多了一人,他抬眸看去,見是辛行,給了他一個眼神,辛行會意,先一步上了馬車。

“見誰了?”楚無恨上去後開門見山的問。

辛行低聲道:“屬下方才一路跟著大公主的車架到了茶樓,親眼見她進了雅間,雅間中坐著一男子。”

“男子?”

楚無恨點點頭:“果然。”

謝霜歌:“男子?!她真的有喜歡的人了?”

辛行頷首:“而且不是一般的男子,是周國安王——公孫野。”

謝霜歌:“???”

“怎麼會是他?九思怎麼可能和他攪到一起?”

連楚無恨都愣了片刻,隨即皺眉沉聲道:“你確定沒看錯?”

“絕對沒錯!”辛行信誓旦旦道:“公孫野雖不常在人前露面,深居簡出,但他常年戴著半張白玉面具,已經成了他的標誌,無人不知。”

“何況他那一身浣月紗,一般人也穿不起。”

楚無恨聞言蹙眉沉思,“這兩人怎麼會走到一起去?”

“是啊,屬下也想不明白,這件事咱們要告訴陛下嗎?”

楚無恨也犯了難,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卻是頗為棘手,事涉公主清譽和皇室顏面,不能草率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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