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傢伙,是什麼關係,為什麼總干預,我和他的事?”

秦嘉淇神色,明顯帶著不悅,回想起昨日,也是柏棠責問自己,為何背地說羅弈不是,因而蹙眉盯著柏棠,厲聲反問。

“羅弈是我室友,也是我朋友。他性子比較孤僻,如果他有不小心,冒犯到你,那一定不是出於本意。你就別去招惹他了。”

柏棠言辭之間,近乎懇切,一面解釋,一面如是希冀。

“不是本小姐願意招惹她,是他先來招惹我的。你別管了啊,不然,我連你也收拾了。”

秦嘉淇瓊鼻發出一聲輕哼,抬手握住小拳頭,衝柏棠意圖武力示意。

不過在柏棠還想要,繼續開口說什麼時,秦嘉淇卻已沒了,與他多費唇舌的耐心,拾起桌上肩包,轉身決然快步走開了。

柏棠神色凝重,幾次簡短接觸下來,也大致清楚了秦嘉淇的性子。

少女脾氣驕橫直爽,容不得自己,受半點苦累委屈,想來成長的家庭環境,應該頗為優越。

念及此處,柏棠不由瞥嘴,無奈一笑。

自己不過是,出身在興遠市郊的小鄉鎮裡,再普通不過的、平凡家庭長大的人而已,又怎麼能夠,真正揣度到他們的境遇呢?

此刻偌大、空曠的教室內,僅剩柏棠駐留原地。

他想起白天之事,心下悵然,覺得雖然錢鋒多次脅迫於他,但自己既然弄丟了他的東西,也理應賠償。

於是在深吸了一口氣後,柏棠關燈走出教室,決定去往錢鋒所在寢室,向他坦言告知。

不過錢鋒此刻,人卻並不在本科莘園宿舍,而是去往學生綜合樓服務中心。

他在溯大待了兩年多,其身邊同學、朋友以及各種眼線,幾乎遍佈校園各個學院。

而也就是在今日,錢鋒碰巧從他的一位小學弟處探知,舒曼笙這兩日,也經常前往學生服務中心,並且與晴天服務社的社員範文思,往來密切。

錢鋒自是耐不住,心中的急切與好奇,他此刻一心只想要,將舒曼笙追求到手,於是在方才,下了設計學院的實踐大課後,便第一時間便跑出了教室。

因而柏棠,才未曾顧得上尋他。

來到綜合樓學生社團部,晴天服務社的辦公教室外,錢鋒倒並未第一時間,選擇進門而入。

他來到一旁的窗戶邊上,身子趴著窗臺,向內探去,視線在其內環視了一遭。

瞧得並未看見自己所期待之人時,錢鋒這才重新清了清嗓子,略微整理了一下儀容,轉身快步推門而入。

“錢鋒,你來又要做什麼?”

室內一處辦公桌前,作為副社長的向琳,循聲抬眼望去,在瞧見來人身形之後,不由蹙眉疑問。

“沒事、沒事,你繼續忙,我來找個人而已。”

錢鋒顯然對向琳並不客氣,臉龐帶著笑意,衝她揮了揮手示意,便極為熟悉地順著過道,向裡間成員扎堆忙活處走去。

向琳搖了搖頭,也並未過多詢問,錢鋒所要找尋之人,顯然已經習慣了他的叨擾。

正忙著自己手頭之事的她,便未曾過多理會,任由錢鋒步入了裡間。

視線環視了一圈,在瞅見了人群之中,那道自己想要找尋的身影后,錢鋒則快步上前來到其身旁,低聲直言。

“範文思,你出來一下,我找你問點事。”

範文思放下手中忙碌之事,將筆隨手遞給了,身旁的另外一位社員。

她此刻心中,只是有些疑惑,但也並未作多想,於是在點了點頭之後,便跟著錢鋒,走出了教室外。

“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範文思俏臉帶著些許疑惑地,詢問出口。

“我想知道,你和舒曼笙,是什麼關係?你們,之前就認識嗎?”

錢鋒話語也不遊疑,徑直便將心中所想,衝身前少女問了出來。

錢鋒問話落下,範文思不禁心中,掠過一抹震顫,不知何故,對方會向她如此詢問。

對方的探詢結果,她自然是知曉的。而且其父親,便是在盛雲集團地產置業、溯寧分公司工作。

早在清遠之時,其父親便已經認識了舒曼笙,而後舒尚雲將舒曼笙,派來溯寧地產置業任職,範文思便是在父親的引介下,與舒曼笙相識。

並且為了保住自己父親的工作,範文思也選擇了,在溯大幫她私下辦事。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你到底是,找她還是找我啊?”

範文思心中雖然驚起了波瀾,但面色上依舊裝作鎮定,看向錢鋒,好奇反問。

“我當然,是要找她啊。可是……”

錢鋒聞言,當即便給予了對方答覆,但話語間,卻並沒有什麼底氣,而是略微慫了肩後,轉而面露難色。

“我又沒找好理由,怎麼跟她搭訕嘛。我是想,如果你和她認識的話,給幫個忙唄。”

“你看之前,我也幫過你們社團,挺過了經營上的困難期吧。你就當作回報。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知曉了錢鋒來意的範文思,當下心思不免猶豫起來。

她自然清楚,承過對方之恩,但自己的身份,卻同樣不知,能否向對方道出。

“我也不清楚,算不算認識吧。我們之間的關係,其實更像——”

“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你還是跟我說說,她每天課後,都去忙什麼了吧?為什麼我在校內,總是找不到她人。”

範文思的話,剛躊躇著喃喃至一半,便被雙眸放光的錢鋒所打斷。

後者催促開口,當即便道出了,自己最為好奇的問題。

“舒曼笙她……她不住學校宿舍的。”

範文思柳眉輕蹙,如是淡淡答覆了一句。

“難怪我去芳園外,蹲了幾次點,最後都無功而返哦。”

錢鋒在嘴邊,輕聲喃喃出口,接著似想到了什麼,再度催問。

“那她平時課後,去校外都幹什麼啊?她沒有男朋友吧?”

範文思嘴角微抽,倒是沒有想到,錢鋒表述得如此直接。

其實她又哪裡真的知道,舒曼笙多少情況呢。

除了聽自己父親,偶爾講述過一些,他過往去興遠出差時的所見所聞外,便唯有前幾日,與對方簡短交談後的接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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