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你先忙吧,我等會兒到了,再打給你。”

沈芊榆此刻坐於計程車內,聞知李睿卿不能按時下班,想來應該是還在忙吧,也就選擇了不再打擾,直接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畢竟她這邊,環境有些嘈雜,而李睿卿在電話中,又壓低了聲音,導致交流不便。

“誒,芊榆……”

李睿卿輕喚出口,卻發現對方已經掉線,當即嘆了口氣,唯有幽幽自語出聲。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他和沈芊榆,是什麼關係……”

舒曼笙站立於門邊許久,直到李睿卿也掛去了電話,放下手機,她方才不再停留,快步走開。

不過此時她心中,卻悄然升起了一抹好奇,聽兩人談話之間的語氣內容,顯然帶著幾分親暱曖昧。

舒曼笙雖說,也想知道答案,但此刻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趕回學校去。

至於這名青年男子的身份,與沈芊榆的關係,她亦可以,直接詢問後者。

時間臨近傍晚,設計學院綜合教學樓外,午後的課程已經結束,一大群學生,此刻正步行在校園林蔭道間,或結伴步行,或匆匆騎車,趕往臨近食堂。

而柏棠自校園外,結束兼職歸來後,沒有選擇,先去食堂吃晚餐,而徑直便來到了,此處大門邊等候。

因為柏棠擔心,如果自己來晚了,有可能會錯過舒曼笙。

後者學習成績,向來優異,如果是今日上晚課,她大概會提前很早,就來到教室自習吧?

不過令柏棠,沒有猜測到的是,舒曼笙並沒有提前上課,去往教室的習慣,反而通常都是臨課前幾分鐘,方才趕至。

柏棠此刻已經,等候了約摸一個小時,小腹傳來隱隱的飢餓感,令他眉宇微皺。

抬手望去,教學樓邊的一條青石板小徑邊,一身雪紡白衣的束髮少女,正輕移蓮步,不急不緩地向這邊走來。

熟悉的面容臨近,逐漸映入柏棠眼眸,正是同樣自校園外歸來,欲去往教室上課的舒曼笙。

“是你?你這是,有意在此等我?”

舒曼笙螓首微抬,瞧見教學樓入口前,突然出現、攔住自己去路的身影,視線略微停頓在其面龐上,平淡的神情,卻突然掠過一抹異樣。

“我想知道,昨天被你帶走的那位阿姨,她現在怎麼樣了?”

柏棠沒有任何猶豫,便徑直問出了,自己尋找舒曼笙,最想要的答覆。

不過對於柏棠的倉促追問,舒曼笙卻並未立即回答。

她的視線略微落下,一瞬間停滯在,柏棠手中提著的,精緻禮盒上面,黛眉輕輕一蹙,轉而將話題挪開。

“你叫柏棠是吧?”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柏棠聞言,神色陡然一變,語帶詫異地反詰出口。

“這個不重要。你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可以告訴你。不過——”

舒曼笙清麗面容之上,此刻隱隱帶上了一絲凌厲。

“你必須,向我保證,不能再去招惹沈芊榆。”

“我和學姐,只是因社團活動,認識而已,私下並沒有交集,也就更談不上招惹。”

柏棠心中,揣著滿腦袋的疑惑,對於舒曼笙突如其來的要求,有些猝不及防。但他還是正色追問。

“而且,你為什麼會,想要這樣的保證?你和沈芊榆學姐,又是什麼關係?”

“有些事情,你知道與否,並不重要。你若想要我的回答,此事便需依了我。何況那位阿姨,和你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你又為何,想要知道她的事?”

舒曼笙在言語上,顯然不會弱於柏棠,也絲毫沒有要妥協,對此多做解釋。

因為今日午後,離校前,同樣自服務中心離開的範文思,已將沈芊榆引薦柏棠,加入文學社之事,告訴了舒曼笙。

她心中,同樣有著些許疑惑。

以沈芊榆的身份和境遇,為何會對,看上去模樣平凡、家世學業亦很普通的柏棠,另眼相待,甚而親自帶領、推薦介紹。

就算柏棠,能夠寫得一手好書法,但這應該也不足以,讓沈芊榆為此叨擾上心吧?

“我——我若答應你了,你當真願意告訴我,昨日之事的緣故?”

柏棠劍眉微微皺起,心頭似乎猶豫了片刻。

他其實覺得,是否答應舒曼笙,這個莫名的要求,並沒有那麼緊要。

畢竟連柏棠自己,也覺得,她與沈芊榆,本是兩個世界的人,未來也不會,有多少機會產生關係。

但此刻令他妥協的,另一個緣故是,他還得擺脫,錢鋒對自己的騷擾。

雖然錢鋒嘴上說,並不會介意柏棠,最後是否將他所託之物,讓舒曼笙收下。

但是透過這兩日,簡短接觸,瞭解前者脾氣的柏棠,心頭卻不認為,錢鋒會是大度之人。

倘若今日柏棠,拿著東西再折返交還,錢鋒定然還會,對他私加要挾。

見到舒曼笙,緩緩點頭示意,柏棠內心之中,恍惚閃過一抹失落悵然,但很快又被他,釋然一笑化去,凝神承諾出口。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我柏棠,不會再主動、接近沈芊榆學姐;也不會和她,發生任何關係。這樣,你滿意了吧?”

“昨日在校門出口,你所揹負的、那位中年婦人,是我一位朋友的母親。我當時將她帶走,便已經送往醫院、她的家人處了。”

舒曼笙簡單答覆著,但並未道出,那人是沈芊榆的母親。

因為箇中身份,已沒有必要再告訴柏棠。

不過述說末了,她還是有些、沒忍住心頭好奇,想要試探一問。

“只是你,應該與她,並不相識吧。為何會,這麼關心她的事情?”

“我……”

柏棠心思有些遊移,面對舒曼笙,突如其來的如此詢問,他卻一時間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自己是出於,對那位中年婦人的惻隱之心嗎?還是從她的身上,隱約感受到了一絲,內心情感的悸動?

柏棠自己尚分辨不清,因此便更加,無法回答舒曼笙。

“我只是出於同情,和作為學生服務社一員的責任,想要幫助一位,同學的家長而已。不是做什麼事,都要沾親帶故、計較關係利益的。”

柏棠隱藏住了,內心真實的感受,嘴上只得如此、略作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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