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映安看得出來,陳澄是在跟自已套近乎,肯定是為了唐尋和唐秋,他倆肯定有事。

按照焦樂意的說法,她平時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也從來不跟任何人套近乎,好像她是高嶺之花一樣。

但她喜歡一個小黃毛,還是個對他不好的小黃毛。

她遇到事情的時候,那個小黃毛不管。小黃毛姐姐遇到事情,小黃毛可以去殺人。

聽焦樂意說,小黃毛平時對陳澄都沒什麼好臉色,都是陳澄上趕著去舔。

簡映安直接說:“我們接到報案,有人在街上蓄意傷人,懷疑跟唐尋和唐秋有關,他們在家嗎?”

“唐秋在的,唐尋出去了,還沒回來。”

“他去哪裡了?”

“不知道,他沒說。”

簡映安一眼就看出陳澄是在撒謊,她要麼知道唐尋去了哪裡,要麼唐尋根本沒出去,就在家裡。

於是他跟同事對視了一眼,隨後說:“我們可以進屋嗎,有些事需要詢問一下唐秋。”

雖然還在問,但簡映安和同事已經擠進了屋子,並關上門防止有人逃跑。

陳澄顯然被兩個高大男人的氣場震懾住了,連連後退,也沒敢阻止他們進屋。

“在的,在那個房間。”

陳澄把兩個人往唐秋的房間帶,簡映安的同事順手開啟另一間房檢視。

“誒,你別開啟!”

陳澄尖叫一聲,簡映安回頭就看到有個人從那間房間翻窗逃跑,同事立即追了上去。

簡映安也要去追,陳澄卻拉住了他:“簡映安,看在我們以前認識的份兒上,你放過他吧!”

讓一個警察放過一個犯人是不可能的,簡映安立即推開了她:“妨礙辦案也是要進局子的,你想清楚點。”

陳澄卻忽然從懷裡摸出一把水果刀,簡映安立即跳開了。

誰知道陳澄不是想傷害簡映安,而是把水果刀放在了自已的脖子上。

“你要是敢去抓他,我就殺了我自已,這樣你就害了一條人命,你對得起你身上的警服嗎?”

她竟然還理直氣壯的,簡映安都要被氣笑了。

奇葩遇見的多了,這麼奇葩的實在少見。

“根據現行的相關法律規定,我們警察辦案是不接受任何威脅的,威脅警察等於襲警,你就算死了,也不關我的事。”

“你難道就不會內疚嗎?”

“對罪犯我有什麼可內疚的?身為警察,我只會因為沒抓到罪犯,對受害者有一個交代而內疚。”

簡映安沒有繼續說難聽的話,不然他想說他們這種人渣死不足惜,死了還能節約糧食。

這時候簡映安的對講機響了起來:“簡隊,無人機已經找到了唐尋的行蹤,附近的同事抓到他了。”

“好,收到。”

聽到唐尋這麼快就被抓到了,陳澄很崩潰。

唐尋是自已生命裡的一道光,沒有他,陳澄簡直覺得生命毫無意義。

於是她立即就給簡映安跪下了:“唐尋只是一時衝動,他也是為了保護他姐姐,他姐姐是他唯一的家人了!我求你們了,你們放過唐尋吧!”

“這是法律要制裁他,不是誰放不放過他的問題。當初他犯罪之前,就應該想到後果。”

簡映安鐵面無私,去到了唐秋的房間。

陳澄都在外面下跪求簡映安了,她還待在房間裡若無其事。

接著,唐秋和陳澄都被帶去了警局。

唐秋是因為教唆犯案的嫌疑,陳澄則是妨礙執法、威脅警察,板上釘釘的罪名。

因為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她只被拘留了十五天,留了個案底。

聽說她的工作是老師,因為這件事學校跟她解除了僱傭關係。

她這樣的人,也確實不配教書育人。

唐尋在被審問的時候,一開始不肯說話,被刺激了幾句,就狂暴起來,大喊自已就是要殺人,要不是受害者跳開了,自已一定要捅死他。

要是他打死不承認還好,最多被判故意傷人。但一承認,就成了殺人未遂,並且態度極其囂張,不知悔改,被判了十年。

唐秋則因為教唆殺人,在這起兇案裡起到關鍵作用,也被判了十年。

審問的時候,簡映安就看出來唐尋這個黃毛的脾氣非常暴躁,都沒使用什麼特別的手段,只是激了他幾句,他就全招了。

陳澄那邊,焦樂意作為她唯一的家人被喊了過來。

他來的時候,還帶著小兒子。

陳澄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激動:“爸……”

焦樂意瞅了她一眼,沒說話,去跟警察說話去了。

一個女警負責看著陳澄,也知道她被牽扯進來的原因,覺得好好一個小姑娘,算是讓黃毛給害了。

“哎,你說說你,家裡條件那麼好……這下好了,你老爸因為你估計得提前退休了,你害了自已還不夠,還要害自已的家人。”

陳澄坐在鐵籠裡掉眼淚,但心裡想的還是黃毛,一直在擔心他的未來,自已老爸的仕途倒不怎麼關心。

唐尋要是坐牢了,自已一年都見不上他幾次,未來十年的日子自已怎麼過?

自已怎麼能承受得住那樣的相思之苦呢?

女警還以為她是為連累自已父親而痛苦落淚,於心不忍安慰她:“遇人不淑,以後就要記住這個教訓。你爸爸含辛茹苦養你到這麼大,也不會怪你的,出來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但她卻說:“警察同志,你知道唐尋會被關在哪所監獄嗎?我想住在他監獄附近,可以經常去看他。探監可以每天去嗎?”

“……”

合著這姑娘一點不長教訓,自已父親不關心,只關心那個黃毛。

“姑娘,你清醒一點吧。你到底喜歡那個黃毛什麼?他看起來也沒多喜歡你啊,脾氣還不好。”

“不不不,你不懂,他內心是愛我的,只是不知道怎麼表達,所以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不會吧,我聽說你遇到事情他都不管,他姐姐遇到事他就要去殺人呀。”

陳澄只是捂著臉,好像不肯聽:“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懂,他只是不會表達,他是愛我的……”

跟唸咒語一樣,不停地重複,好像在給她自已洗腦。

周樊跟著焦樂意來看熱鬧,看到這對亡命鴛鴦的樣子,就問簡映安:“他們不會是這個世界的男女主吧?”

“不是,只是炮灰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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