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漁穿著白色長披肩,站在一棵桃樹下,桃樹樹梢輕輕躁動,桃花片片落下,程澤漁伸手接住。

沈熠看到程澤漁站在桃樹下,心跳慢了一拍,程澤漁察覺到背後似乎有人,在一個意外的瞬間,兩人目光交錯,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王爺,要回府嗎?”程澤漁眼神柔和,輕聲說道。

沈熠平淡的越過他身邊,不輕不重的從嗓音傳來,“嗯。”

程澤漁轉身小跑著跟在他身後,心想著:我等你半天,就不能稍微走慢點。

心中想著,不曾想撞到沈熠的身上,硬抗的身體,程澤漁微趔趄了一下,穩住身子,才知道沈熠停了。

沈熠看著撞在懷裡的人,淡淡說道:“你是不看路嗎?”

程澤漁揉著額頭,心裡有點生氣,聲音便傳來小聲嘀咕:“明明是你走的太快……”

看著眼前的人生氣可愛模樣,沈熠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你這是在怪本王?”

程澤漁心中一緊,微微後退,退到牆邊。

程澤漁微微退到踮起腳尖,輕靠在牆壁上,沈熠伸手輕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

程澤漁剛想說什麼,唇上傳來溫熱,想要掙扎,沈熠的手掌扣住他的後腦。

沈熠在他的唇上輕咬著,繼而,又伸舌進入他的嘴中……像是品嚐一個糕點。

沈熠只覺得不夠,修長的手撫摸著他的如女子般纖細的腰,程澤漁怔住,感覺到一絲不安。

最後沈熠唇上一痛,才放過他。

程澤漁眼神迷離,嘴唇一張一合的,還有親吻過的泛著潤紅……

程澤漁伸手用力,推開,胸口上下劇烈的呼吸:“沈熠,你,流氓!!”

沈熠盯著他,因為吻的有些用力,嘴角印著紅痕,輕笑道:“這是懲罰。”

之後兩人回去得路上誰也沒說話,程澤漁儘可能的遠離沈熠坐在一側,歪著頭不看他。

程澤漁心想:真是的!吃醉了就能親我嗎?

回憶著剛剛親吻的畫面,程澤漁心裡其實也並不討厭………

攝政王,書房

沈十急匆匆的穿過花園,路過的行人,都緊緊避讓,臉上顯出凝重,推門跨步走進房門,俯身:“王爺,季韋被人救走了。”

沈熠狹長的眼眸猛然睜開,眼神凌厲如刀鋒,站起身,“看來有人是怕我們知道什麼?”沈熠冷聲說道。

沈十淡淡說道:”可是會是誰救走季韋?”

沈熠思慮片刻,淡淡說道:“既然季韋被救走,那肯定是季韋背後之人,看來,這鱗片也是那人所給。”

沈熠輕笑,冷聲說道:“走,去看看牢中魏丞。”

沈十聽到吩咐便輕聲應答,轉身離開。

大牢中

沈熠來到大牢,牢內沒有一絲打鬥的痕跡,地上也沒有血漬。

沈熠靠近,輕聞了一下,冷笑:迷藥!

看得出此人非常喜歡藥。

魏丞被押到沈熠面前,沈熠平淡說道:“季韋被救走了。”

魏丞看到沈熠,雙手微顫,語氣結巴的說道:“王爺,這我也不知。”

沈熠淡淡說道:“為何不救你?”

魏丞連忙說道:“王爺饒命,我,我不知”

沈熠輕聲說道:“本王,只想知道這是從何得來??”

魏丞跪在地上,渾身抖的不聽使喚,看到沈熠丟了一個鱗片。

魏丞巍巍顫顫說道:“王爺,這是季韋的,我也只是偶然從他口中得知,是一位女子給他說是要陷害王爺。”

沈十在一旁,狠厲呵道:“那位女子是何人,在什麼地方?”

魏丞嘴角發白,雙手抖著說道:“王爺饒命,我知道這些。”

沈十看著魏丞說完,便側臉使了一個眼神,旁邊的侍衛便把魏丞帶走了。

沈熠便大步流星的走出,淡淡說道:“看來,本王要親自去查了。”

沈十不解,只是默不作聲的跟隨沈熠身後。

王府,花園涼亭

程澤漁坐在石墩上傻愣著,雙手託著臉頰,白芷看到他這姿勢,已經有半個時辰。白芷伸手在程澤漁眼前晃動。

“怎麼了?”程澤漁依舊沒變姿勢,傻徵徵的說道。

白芷輕聲說道:“自打昨日出去之後,公子怎麼總是泛愣??”

自從昨晚,和沈熠親吻過後,程澤漁滿腦子都是沈熠的身影,揮之不去的畫面,一想著就心跳莫名加速……

程澤漁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點心,眼神盯著點心,淡淡說道:“白芷,我怕是生病了。”

聽到程澤漁生病,白芷激動的問他:“什麼?公子,是哪裡不舒服?胳膊?腿?還是什麼?”

白芷邊說邊檢查程澤漁的身體,緊張不安。

“就是最近這裡跳的特別快,彷彿快要跳出來一樣。”

程澤漁直起腰桿,手掌放在心口處,緊張的盯著白芷說道。

白芷擔心的俯身,在程澤漁的心口處,耳朵貼近仔細聽著……

“公子,為何如此?我們出去讓大夫瞧瞧??”

兩人正交談著,此時,顧青琢搖著扇子,踱步走來,輕聲說道:“大夫,可能看不好你家公子的病。”

“顧公子為何這樣說?難道我家公子得的什麼疑難雜症嗎?”白芷神情緊張看著走過來的顧青琢說道。

顧青琢走近,做到程澤漁旁邊,搖著扇子說道:“你家公子得的是心病!!”

白芷滿臉好奇問:“什麼是心病?”

顧青琢清咳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心病,乃是別人給下的一種特殊的毒?”

白芷生氣大罵道:“什麼?是哪個小人下的?我去找他。”

白芷做著要去找別人打架的氣勢,臉上寫滿了生氣和惱怒。

顧青琢尷尬的笑了兩聲輕聲說道:“這個,小人…不至於……”

顧青琢想到王爺被罵成小人,不敢想象,王爺狠厲的眼神。

白芷著急問:“那到底怎樣才能解藥?可有什麼方法嗎?”

看著自家公子生病,不如自己生病。

顧青琢正經一點也不含蓄的說道:“小漁,你得告訴我,你是怎麼心跳加速?是…心中想到了什麼?”

緊接著又說:“放心,既然我能知道那是心病,我就知道怎樣治療它的辦法?”

程澤漁含蓄說道:“我,一想到王爺便如此。”

白芷反應過來,說道:“公子,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看著誰會心跳不止?”

白芷最不想聽到的話,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程澤漁傻呼呼的被白芷扭正身子,輕聲說道:“就是王爺。”

完了,白芷想著趕緊拉著他站起身,要走,卻被一旁的顧青琢拽住:“為何如此慌張?”

白芷拉著程澤漁的手,煩躁的說道:“顧公子,你不懂得,我家公子絕對不能喜歡上王爺,別人的其他人也是不能的。”

白芷便把程澤漁拉到一旁,謹慎的看著程澤漁。

程澤漁輕聲說道:“白芷,你幹嘛呀!什麼喜歡啊?我只是病了,你別擔心,我沒事的。”

白芷看著自家公子什麼都不懂得表情,輕聲說道:“公子,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要留在這裡,好不好!”

程澤漁也沒多想便疑惑不解微微點頭:“好,我答應你。我們還要回嶠龍宮呢!”

白芷聽到程澤漁答應,才放下心裡的石頭。不是不能喜歡,只是不能。

程澤漁:“白芷,走吧,顧公子還在那裡,你剛剛真是太魯莽了。”

白芷低聲:“哦!”

顧青琢不懂為何白芷那麼生氣的不讓程澤漁喜歡王爺,難道是因為王府不好嗎?還是王爺不好?

程澤漁和白芷慢步走回,輕聲說道:“青琢,剛才失禮了。”

顧青琢微笑著說:“無妨,無妨。”

程澤漁輕聲說道:“剛剛說到哪裡了?”

顧青琢顧慮了一下,輕聲說道:“下次說吧,吃點心。”

顧青琢猶豫片刻,伸手拿了一塊桌子上的點心,遞給了程澤漁。

程澤漁微笑,伸手接住,笑眯眯的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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