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國的生意,我們可能做不成了。”

待到那名領著他們進入客房的草之國上忍離開,宇智波真彌冷不丁的開口。

無獨有偶,就連平日裡總是沒個正型的日向由奈也是一臉苦色,雙手抱在胸前,把兩團柔軟襯得愈發明顯,語氣卻是有些煩躁:

“可惡,這次要是把事情辦砸了,肯定又要被老頭子關禁閉。”

豬鹿蝶小隊三人同樣表情苦悶,奈良鹿久揉著眉心:

“只能等等明天的機會了。”

相田將暉明白眾人如此憋屈的緣由。

作為第二次忍界大戰的唯一勝利者,木葉在戰後自然是以極為霸道的姿態,強迫著周邊所有小國簽訂了一系列盟約要求,對其餘戰敗國的條約更是堪稱苛刻。

論正式盟友關係,草之國是木葉的專屬小弟之一。

但是現在,草之國大名在得到他們一行人來訪之後,卻沒有第一時間告別巖隱村來客,反而引他們先去歇息。

這種行為本身已經表明了一種態度——巖隱村帶來的訊息,比他們相田股份商社的那點事情更加重要。

又或者,也可以理解為草之國大名在兩方之間做出了一副坐地起價的姿態。

不要覺得這種想法有些誇張。

畢竟,別人不知道相田股份商社背後是什麼背景,但宇智波一族可在早前就與草之國大名互透過訊息,他肯定是瞭解這商社後面是足足十四家,近乎囊括木葉三成大型忍族勢力的。

而且,早前遞交名帖時,他們更是明晃晃的將‘日向宗室’的名字掛在了前排。

誠意給得很足了。

然而,這位大名卻依舊將這份名帖退了回來,推遲見面時間。

自然而然的,在場所有人都揣度起巖隱與草之國大名之間的那點齷齪。

“為什麼要等?”

只是,正當眾人都思忖時,卻聽相田將暉平靜開口。

他望了眼外面的天色,估摸著時間。

宇智波真彌眉頭微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畢竟是在草之國國都......”

“不好吧?”

相田將暉安然道:“今年四月份,草隱村與巖隱忍者在草之國邊境發生了兩場中隊規模的摩擦衝突。”

“雖然火土兩國已經就第二次忍界戰爭簽署和平條約,但是草之國可還沒有。”

“作為火之國的盟友,在盟國境內見到敵對忍者,又是在草之國國都,想來肯定是要刺殺草之國大名......”

“我們幫幫場子也是應當的。”

聞言,屋內眾人一時愕然。

這也行?!

只有奈良鹿久眼前一亮。

他想了想,繼續補充道:“如果大名予以包庇,那想必是他草之國大名生出二心,想要破壞火草兩國的安穩和平與盟友關係,罪大惡極!”

“理應交予火之國大名審判,分割其土,以儆效尤。”

那意思也很明顯。

這是草之國與火之國大名之間的問題,與他們這些忍者有什麼關係?

用魔法解決魔法!

相田將暉溫和的笑了下。

果然,奈良家的人也不缺這一肚子的壞水兒,配合很默契。

“只不過,我們是來確保草之國內部生意穩定的吧?”

“如果得罪了大名......”山中亥一仍舊有些憂心。

奈良鹿久的思路卻已在相田將暉的點撥下豁然開朗,解釋道:“所以,巖隱忍者必須是死在草之國大名的命令下,是他親自要殺的,我們木葉忍者只是聽令行事。”

說話間,他露出別有深意的眼神:

“人只會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才會變得聽話。”

“對吧?”

“......”

聽到這,眾人不由面面相覷,看向相田將暉和奈良鹿久兩人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你們聰明人辦事,這麼黑的嗎?

......

談話結束時,已然過了黃昏。

一眾巖隱忍者遵循草之國大名守護忍者的安排,在宮殿另一端院落的不同房間住下,各自整理過行囊之後,才聚集到帶隊上忍的房間中開會。

“灰巖大人,草之國大名還在猶豫嗎?”

身材矮壯的青年粗著嗓子開口,性情頗為急躁:“草隱村可是打算學旋渦一族的那群蠢貨政變自立啊,他總不能連這種事情都忍吧?”

“應該是在擔憂木葉的反應。”

站在青年身旁的,則是一位高挑的女子,她咬著指甲思索道:“而且,我們在剛才的談判裡,有些太急了,給他的迴旋餘地也太少。”

“以至於,他可能對我們沒信心了。”

“畢竟,哪怕這位大名真的肯裁撤掉草隱村,我們也不應該一口要走草之國五成的任務份額。”

“這不就明擺著說,我們巖隱的財政已經要撐不下去了麼?”

另一張沙發上,始終冷著臉的男人皺起眉:“現在後悔有什麼用!”

“你......”

“行了,不要吵!”

眼看著屋內幾人有一點就炸的趨勢,坐在房間中央沙發上,腰背寬闊如熊般的巨碩男人沉悶開口:

“冷靜些。”

“這麼多年的戰爭都過來了,再差還能差到哪裡?”

聽到中間的‘灰巖大人’開口,房間裡的三人才紛紛偃旗息鼓,但都是一副不服氣的模樣。

在座的,正是出身巖隱的精英忍者小隊——灰巖、暗牙、東死人、圖月。

由於本次任務的重要性,出現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實力強悍的巖隱上忍。

為首的灰巖,更是經歷過第一次忍界大戰的巖隱遺老,一手土遁堪稱出神入化,哪怕與‘影’之間都僅有極小差距。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木葉村的人已經到了。”

灰巖聲音沉悶:“不過,如今我們是在草之國國都,實在不好對他們動手。”

“為今之計,只有等他們離開這裡之後,再行斬草除根之事。”

“我們這次的任務尤為重要,萬萬不能從他們這裡走漏了風聲!”

“......”

“很有道理啊。”

突兀的,一道陌生的溫和男聲插入對話,傳入幾人耳中。

幾乎是在聽見這聲音的一瞬間,灰巖陡然瞪大雙眼,粗壯虯結如樹幹般的厚重手臂,已然先過意識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揮出。

“轟隆——”

牆壁坍塌,碎石飛濺。

房間內的三人在第一時間分散開來,目光警惕的四處掃過,反握苦無。

暴起的塵煙籠罩數米範圍。

灰巖卻只覺手上空空,完全沒有打中人體之後的黏膩觸感,口中大喊出聲:

“是木葉!”

“你們怎麼敢在這裡出手?!”

然而,當他提起腳步準備後退的瞬間,卻發覺身體已然不由自主。

目光向地面掃去,才見一道拉長的影子與他相連線。

稍遠處的一個菠蘿頭,朝他露出燦爛的微笑,手中結印。

【影子束縛術】

破碎大半的房間裡響起叮叮鐺鐺的刺耳金屬交鳴響,真彌幾人已經與房間裡的其餘巖忍交上了手,根本無暇顧及這邊。

煙塵中,相田將暉邁步而出。

他看著灰巖,手中反握住刀柄,緩緩抽離,露出一截如同鏡面般光潔瀲豔的「時繪」刀刃,聲音依舊和緩:

“只是......”

“作為交戰國的你們,是怎麼從草隱得到的這份訊息?”

“能告訴我嗎?”

話音方落,卻見被影子束縛術定住的那道人影,竟然陡然熔融,化作泥土一般的土灰顏色。

相田將暉身後的煙塵破開一處大洞,右拳包裹巨巖的雄壯男人狂暴飛躍,兩米五多的寬厚身體自上而下揮拳飛落,似要將大地都崩裂。

所有人耳畔不約而同炸開一聲雷鳴般的怒吼: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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