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個女孩手機裡的影片,探員對於事情的經過已經知曉,也知道到底是誰在胡鬧。

“你們是考生嗎?”

保安署的探員見葉天和沈柔很是年輕,還以為他們是參加高考的考生,於是問道。

如果是的話,就可以讓他們先去考試,其他的事情自己來處理就好了。

這樣優秀的年輕人,可不能耽誤了他們的考試——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探員覺得自己會愧疚的。

“不,我們不是考生,只是路過的而已。”

葉天笑道。

探員這下有點遲疑了——按照慣例,如果發生了衝突,他是要將雙方都帶到保安署進行問詢的。

如果葉天是考生,他還有藉口讓他離開。

可人家自己也說了不是,這可就不好辦了。

中年女人聽到葉天的話,連忙搶著說道:“警官,你也聽到了,他根本不是什麼考生,來這裡就是為了擾亂秩序的。你就應該把他抓起來,然後判他個死刑!”

沈柔聽著她無知的話,險些沒笑出來。

探員有些為難地說道:“小夥子,也不是什麼大事,要不然你就給這位女士道個歉,然後這事就算拉倒了,怎麼樣?”

“憑什麼拉倒了,他把我打成這樣,你還要袒護他?難道你們是熟人,你想包庇他?”

中年女人不幹了,就要去拉扯探員。

這時候沈柔忽然皺眉道:“天哥,我有點不耐煩了。”

葉天笑道:“我也是,放心好了,等一會就解決了。”

說著,他把聯邦英雄勳章掛在了胸前。

中年女人的吵鬧聲一下停止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葉天。

探員一個激靈,連忙立正,給葉天行禮:“閣下,您好。非常抱歉,我不知道……”

“沒關係,這不怪你。”葉天微笑著說道,他知道這探員是一直偏向自己的,“是我嫌麻煩,沒有亮明身份,不能怪你。”

“閣下,這個女人膽敢冒犯您,如何處置她,請您示下。”

葉天想了想,看看沈柔,看她有什麼想法。

“她也沒什麼大罪,就關個半年吧。”

沈柔想了一下,最終還是心軟了——正常來說,冒犯聯邦英雄勳章獲得者,可是要三年打底的,只是關這個中年女人半年,確實算是放過她了。

“那就這樣吧,關她個半年好了。”

葉天對探員說道。

“是,閣下。”

探員一邊呼叫起支援來,讓他們派人來,一邊將中年女人拷在了一旁的欄杆上,省得她跑了。

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把好奇地眼神放在自己身上,這女人簡直羞愧欲死。

如果時間能夠倒流,她說什麼也不會再這樣囂張跋扈了。

葉天拉著沈柔離開,兩個人又閒逛起來。

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可做,也不用想著去哪裡,只要閒逛就行了。

沈柔對於這樣的生活也很是享受,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過。

正好路過一家古玩店,葉天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我記得,咱爸是不是要過生日了?”

沈柔一愣,然後俏臉羞紅:“去你的,什麼咱爸。”

葉天故意裝糊塗:“哦對,是我爸。”

沈柔沒再說什麼,可一顆芳心卻是暖洋洋的。

葉天指著那家古玩店:“我記得咱爸喜歡書法,不如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毛筆,買一支送給他當禮物好了。”

到他們這個層次,禮物已經不在乎有多貴重了,主要看的就是心意。

“好啊,天哥你眼力好,挑一枝好的毛筆給……咱爸。”

說完,沈柔就把頭埋進了葉天的懷裡。

葉天進了古玩店,左右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家店店面雖然不大,可是佈置的很是古色古香,可以看得出來老闆有兩把刷子。

服務員見來了客人,連忙迎了上來:“客人,你們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們的?”

“把你們老闆喊出來。”

“哦,好的,請稍等。”

一來就喊老闆的,不是熟人就是有大買賣,服務員不敢怠慢,連忙進去喊了古玩店的老闆出來。

不一會的功夫,葉天就見一個穿著大褂的老人匆匆走了出來:“是哪位客人要找老朽的?”

葉天點點頭:“是我。”

老人見葉天卓爾不凡的氣質,客氣道:“客人有什麼需要,就請吩咐好了。”

“你這裡可有毛筆賣?”

“有的,有的。”老人一聽,連忙葉天給請到了一個櫃子前,開啟了櫃門,“這裡是老朽這些年的珍藏,客人您請隨便挑。”

葉天只不過看了一眼,就指著一支毛筆:“就它吧。”

“好的,客人,您需要筆墨紙硯試一下嗎?”

“不用,這樣就可以了。”

葉天拿著毛筆,拽過一張上好的宣紙,虛空比劃了幾下:“不錯,不錯。想不到你這不起眼的小店裡,居然也能有這樣的極品。多少錢?”

一旁的服務生眼睛都瞪大了:別人試毛筆總要沾上墨,寫上幾個字才能知道好壞,你就是這樣揮灑了一下,就能試出來?

“客人果然好眼光,這支毛筆的價格是八十八萬龍幣,不過客人您也是識貨之人,只要給八十萬龍幣就可以了。”

葉天點點頭,掃碼付賬。

“叮,您的VX賬戶已經到賬八十萬元整。”

老人讓服務員把毛筆仔細包好,然後交給了葉天。

出了古玩店,沈柔拿過毛筆,左看右看,卻怎麼也看不出值八十萬的樣子來。

“天哥,這毛筆也太貴了,居然要八十萬?”

“貴?這有什麼的,等哪天我隨便寫兩個字,這錢也就回來了。”

看著葉天三人離開,服務生一邊嘟囔著一邊拿起了那張空白的宣紙:“真能裝腔作勢,白白浪費了這麼一張上好的宣紙。我……二叔,你快來看,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他手中那張原本是空無一物的白紙,居然出現了一個“飛”字。

老人接過了宣紙,人一下子呆立在了那裡,好半天沒有動彈。

過了半晌,他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真不愧是‘寫好飛灰家,走遍天下有人誇’,僅憑這一個字,那少年就足可以與書聖並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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