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齊嚮明和他的同夥們,出賣梅氏集團的利益時找到的眾多買家中,就有餘家。

原本餘睿華和梅氏集團也沒什麼瓜葛,可既然有送上門來的生意,他自然沒有不做的道理。

而在與葉天的交談後,他才知道葉天和梅家姐妹之間的關係。

為了和這位未來無可限量的年輕人保持一個不錯的關係,餘睿華主動的將餘家與齊嚮明之間的交易和盤托出,並且將大量的證據交給了葉天。

這才有了今天晚上的這些事情。

餘睿華看都沒看已經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齊嚮明,而是略帶歉意的對梅子婷點了點頭:“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梅子婷微微欠身:“您太客氣了,這也不能怪您。如果是換了我,也會忍不住這樣做的。”

畢竟商場如戰場,這些事情實在是再普通不過,所以梅子婷對於餘睿華並不是很生氣。

現如今,因為葉天的關係,餘睿華能主動這樣做,已經是給足了梅家的面子。

再說了,和餘家搞好關係,對於梅氏集團未來的發展也是有著很大幫助。

這就已經足夠彌補之前的事情。

餘睿華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不過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以後要和梅家搞好關係——哪怕會損失一些生意和利潤,可只要能與葉天保持良好關係,那就比賺多少錢都要值得。

這幾天餘睿華一直在按時服用強身丸,藥丸的效果顯而易見,他甚至覺得自己年輕了十歲。

感覺有可能騙他,可儀器的檢測結果卻是騙不了人的——那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餘睿華,他的身體機能已經恢復到了十年前的樣子,甚至還要更好一些。

雖然繼續服用強身丸也沒有什麼效果,可這就已經足夠了。

十年的壽命,對於餘睿華這樣的人來說,價值幾十萬億龍幣甚至是無價之寶,那是毫不誇張的。

所以,也就有了餘睿華親自到場的事情發生。

見到餘睿華親自站了出來,又有著那些如山一般的鐵證,齊嚮明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了。

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就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樣,耷拉著腦袋,一句話也不說。

“董事長,董事長,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另一個負責人力資源的副董事長突然喊了起來,然後指著齊嚮明道:“都是齊嚮明,是他挑唆我們這樣做的呀。董事長,我在梅家也做了三十年,給我一個機會吧。求求您了!”

雖然肯定是會被辭退,可如果梅子婷肯點頭的話,他也能免了牢獄之災。

只可惜,梅子婷此時的心腸已經硬的如同鋼鐵一般,對於他的求饒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梅子茹奇怪地說道:“既然你也知道自己在我們梅家幹了三十年,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你說是齊嚮明挑唆你的,可你自己沒有腦子嗎?被人一挑唆就背叛我們梅家,那以後再有人挑唆你,該怎麼辦?”

葉天忍不住看了梅子茹一眼:這姑娘雖然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可說的話每每都能切中要害。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裝傻,也就是俗話說的大智若愚?

梅子婷沒有理會他們的求饒,只是冷冷的看著保安署的探員們將這些人全部帶走,然後就請餘睿華到小會客室喝茶閒聊。

“不去嘍,不去嘍。明天還有要緊的事要辦。”

餘睿華婉拒了邀請,衝著葉天點點頭,離開了。

梅子婷把餘睿華送出了門,然後吩咐一下,就和眾人一起回到了五十層。

“大姐,齊家人你看該怎麼處理?”

說話的是梅子慧,她說的齊家人,就是指的齊淼——齊淼藉著齊嚮明的名頭,打著梅氏集團的旗號,很是做了一些非法的勾當。

甚至於,齊嚮明還跟梅子婷提起過,想讓自己的兒子迎娶梅子慧,結果被梅子婷堅辭拒絕。

這在當初也引起了一番議論。

如今齊嚮明進了監獄,那梅子慧自然也不能放過齊淼。

“哼,什麼癩蛤蟆,也敢動了吃天鵝肉的念頭?”

荊思茵聽說了這事後,哼了一聲。

她對於梅子慧可是非常喜愛的——小小年紀就有著大將之風,實在是難得。

梅子慧小臉微紅,擺著手道:“荊姐姐,你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可算不上什麼天鵝肉。”

“切,別這麼說。”

按理說,梅子慧的長相確實是一般,可是她的氣質極好,屬於那種耐看型的。

而且在幾天的接觸下,葉天也對於這個妹妹十分的喜愛。

就連一向挑剔的馮茹都覺得梅子慧的未來一定會有成就——性格很適合幹事業,不急不躁,做事踏實,不叫苦也不叫累,也不會不懂裝懂,很值得人信賴。

這就是馮茹對於梅子慧的評價。

而不同的是,她和梅子婷倒是有點不對付。

倒也不是兩個人真的有什麼不和,就是湊在一起的時候總喜歡鬥嘴。

不過這應該也算是女孩子之間的一點小情趣,只要不過分,葉天不準備管。

眾人又說了一會閒話,梅子婷和葉天去看望了梅母,看到她還只是在昏睡中,也不知道具體還要多久才能醒來。

“師弟,今天的事情多虧你了。”

等大家都要去休息的時候,梅子婷小聲的對葉天道。

“不用客氣,師姐。我們師姐弟就如同一家人一樣,不用說這些的。”

“好,那我也不多說什麼,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告別和梅子婷,葉天就要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這些天過去,他倒是有點住慣了高層公寓,覺得確實很方便。

然後,他就在房間門口看到了馮茹。

“在等我?”

“是啊,師弟,聊聊吧,可以嗎?”

“當然。”

來到了四十九層的小酒吧中,葉天親自調了兩杯酒。

看著分成了三層,涇渭分明的雞尾酒,馮茹感嘆道:“師弟,你怎麼連調酒都會?”

“哦,師傅教的,反正也很容易。”

“行吧,反正對於你來說,什麼都很容易。師弟,我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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