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下子變得寂靜起來,沒有一點聲音發出。

“不可能,這不可能!”

荊思茵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非常清除的記得剛剛在表演琴簫合奏之前,這聽風瓶還是好好的。

前後不過是十幾分鐘的時間,怎麼會變成這樣?

洪思文也是怒不可遏:不管是什麼人弄壞了這個聽風瓶,那都是對他的羞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頭的臉色鐵青,對兒子洪仁軒說道:“查,查監控,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

“是,父親!”

這是在故意打洪家的臉,一定要將這人給找出來,否則的話洪家將顏面掃地。

“只要找出是誰這樣做,老頭子我一定要讓他感到後悔!”

洪思文雖然是個音樂大師,可也不是沒有脾氣的。

而且恰恰相反,他的脾氣暴躁在圈內是人盡皆知。

就在洪仁軒要去調取監控的時候,葉天突然說道:“不用這麼麻煩了,問問他就可以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說完,他指向了人群中的一人——這人正是洪仁軒的小舅子,徐成鴻。

見葉天指著自己,徐成鴻臉色一變:“喂,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說是我弄壞了你的瓶子嗎?”

“我看你這就是在誣陷好人!自己弄了個爛瓶子想要糊弄人,被拆穿了就想賴到我頭上?姐,姐夫,你們不要聽他的啊!”

徐成鴻慌亂的樣子,讓洪仁軒一下子就心裡有數了。

至於他說的,荊思茵弄個本就壞的瓶子來糊弄人……

這就是用膝蓋考慮也是不可能發生的好麼?

徐成鴻的姐姐臉色一片蒼白,顯然她也想到了這些:“徐成鴻,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快說!”

“姐,真不是我做的,我……我冤枉啊!”

洪仁軒臉色鐵青,他對於這個小舅子已經是失望至極。

平日裡他就知道徐成鴻不學無術,整日裡和幾個狐朋狗友到處閒逛,惹是生非,可也沒想到他居然連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是不是你做的,調取一下監控就知道了。如果你肯現在承認,對你的懲罰也會輕一些。徐成鴻,你想清楚一點!”

徐成鴻嘴唇囁喏了幾下,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姐夫,是我做的,我承認了。你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你就饒了我吧!”

原來是剛剛他的幾個同伴都被葉天給輕鬆搞定,弄的鼻青臉腫的回來,還將這事都埋怨到了徐成鴻的身上,這讓他十分的不滿。

後來見著葉天和荊思茵在表演,他就將盒子中的聽風瓶打碎,然後放回了原處。

徐成鴻本以為這件事會是因為礙著洪思文的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老頭子居然一下子就怒了,還要求一定要徹查,這才露出了慌亂之色,卻讓葉天一眼看了出來。

眼看著姐姐、姐夫也不護著自己,徐成鴻實在是沒辦法,最後只好招供了。

“把他趕出洪家,以後不許再埋入我洪家大門半步。”

“是,父親。”

洪思文已經發話了,洪仁軒當然不敢違背,擺了擺手,幾個洪家的下人將徐成鴻拖了出去。

他姐姐在一旁看著,心中略微有些不忍,可更多的還是怒其不爭。

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弟弟?

“真是抱歉了,茵茵,還有葉先生,讓你們見笑了。”

荊思茵連忙說道:“洪大哥,你別這樣說。你還是去看看大嫂吧,她心裡應該很不痛快。”

“我沒事,這本就是他自己作出來的,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

洪仁軒的妻子也明白,這根本怪不得別人,要怪,就只能怪自家弟弟不爭氣吧。

“哎,就是可惜了一個聽風瓶,這東西實在是很少見了。”

知道公公喜歡古董,她這個做兒媳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荊思茵也是十分的惋惜,那個聽風瓶是她花費了好大的精力,甚至還欠了一個人情才弄到的。

雖說是花了不少的錢,可這種東西有些時候就是花錢也不一定能買的到。

再想去弄一個聽風瓶來,那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洪思文嘆了口氣,接過了裝著碎片的盒子,摸索著碎片說道:“沒關係,哪怕是碎片也不錯了。畢竟這是聽風瓶的碎片嘛。”

他雖然說的很輕鬆,可別人都知道這老頭也是十分的心痛。

一個非常少見的聽風瓶在洪思文這樣喜愛古董的人的眼中,不亞於一個老餮眼中的美味大餐,可是如今卻是隻能看,不能吃,也難怪這老頭會這樣的心痛。

荊思茵微微欠身:“老師,實在是抱歉,如果我能再小心一點……”

只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洪思文打斷了。

“不要這樣說,不然我可是真的要生氣了。”

未曾想到的是,這時候葉天突然上前一步:“也許,我有辦法將這個聽風瓶復原!”

“什麼?你說什麼?”

洪思文眼中射出一道精光,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你能將瓶子復原?”

“是的,我可以試一試。”

聽風瓶質地很脆,所以摔碎以後都是小塊,沒有粉末,可即便如此,也是有著幾乎幾百上千的碎片,想要將其復原,除非是神仙降臨。

荊思茵湊過去,小聲說道:“師弟,你有把握嗎?”

“還行吧。”

“還行吧是有多大把握?”

“九成九的把握是有的!”

葉天的話讓荊思茵瞠目結舌,這和十成把握也根本沒什麼區別,不過她很快想起葉天的一身本事,也許他真的有能力將這聽風瓶復原呢?

“師姐,你就放心好了。五師傅別的沒教我,就是這些幾乎已經失傳的技藝可是教了我不少呢。其中就包括補瓶。”

“補瓶?”

荊思茵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嗯,就是補瓶。古代的一些匠人會這個,可到了現在幾乎已經失傳了。估計也就是五師傅和我才會。”

“那好,你就盡力去做好了。就算不能成功也沒關係,大不了師姐我再豁出面子,去弄一個補償給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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