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隨喜覺得他有些無聊,裝作沒看見,把茶盞放下就立在了一邊。

陳敬業畫好了最後一筆,把那畫拿起來欣賞了一番,問簡隨喜:“你覺得這人像誰?”

簡隨喜咬了咬牙,面上不露聲色地說道:“奴婢眼拙,看不出像誰。”

陳敬業笑了下,說道:“那看來我的畫失敗了。”之後就把那張畫給揉皺,扔在了紙簍裡。

“誒!”簡隨喜想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

說實話他那畫畫得還不錯,除了臉不像自己,其他地方還是很像的,只可惜被揉皺了。

陳敬業轉過頭衝她曖昧地眨了下眼,說道:“沒關係,我可以再畫一幅。”說完又拿起一張宣紙畫了起來。

平時他是很少會這樣安安靜靜地待在書房作畫的,今天只是因為簡隨喜在這裡,所以他才來的,還待了這麼長時間。

簡隨喜當然不知道,還以為他就是喜歡亂畫。

陳敬業在紙上畫了兩筆,對簡隨喜說道:“幫我磨墨。”

簡隨喜向硯臺裡看了一眼,確實沒墨了,只是這種磨墨的活以前她可是從來沒幹過,也沒看別人幹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何下手,就有點兒手足無措。

陳敬業挑眉看了她一眼,似是覺得有點詫異,之後就瞭然地笑了下,說道:“我倒是忘了,你以前沒做過這種事,我來教你。”

之後就從一旁的匣子裡取出了一小塊墨放在硯臺裡,稍稍中了點清水,又把磨石遞給簡隨喜,說道:“拿著。”

簡隨喜被他的動作所吸引,依言拿起了那塊磨石。陳敬業衝她笑了下,突然起身來到她的身後,從背後環住了她,然後一手握住了她拿磨石的手。

簡隨喜嚇了一跳,剛要掙扎,陳敬業已經把她的手放在硯臺上緩緩地研磨了起來。

簡隨喜這才明白他說的要教自己是什麼意思,原來是手把手教的意思。可是,這種事情一看就會了吧?還用離得這麼近嗎?

她突然有點臉紅,就向旁邊挪了一挪。

陳敬業又對她笑了下,在她耳邊說道:“就是這樣,直到把磨和水充分融合在一起,磨出濃淡相宜的墨汁。”

簡隨喜覺得耳朵有點癢,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也紅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樣子看起來一定十分的嬌羞。

陳敬業似乎也覺察到了她的不自在,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又坐回到了椅子上,開始勾畫起來。

簡隨喜鬆了一口氣,也開始照著他說的方法耐心地研磨起來。

本來她以為磨墨這種事不過是耗費些功夫,很容易就能磨好,誰知道磨了半天還是稀的,磨和水並沒有融合在一起,她有點出汗了,又快速磨起來。其實她是怕自己做得不好回頭陳敬業再靠過來,到時候她又該臉紅了。

其實這個陳敬業長得確實挺英俊,性格又溫柔,這樣的男人,總是不自覺地帶給女人好感,就算是簡隨喜這樣的人也不例外地對他心生好感。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想隨隨便便讓人吃豆腐,這是原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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