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紅說道:“不要說的這麼可憐嘛,你到誰那裡人家都會欣然接待你的不是嗎?你就放心留在這裡好了。對了,上次你說來怎麼沒來呀?我等了你一夜。”

陳敬業一拍腦袋,說道:“我給忘了,實在是對不起!”

水紅撅著嘴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是這個樣子,答應了人家的事也從來不放在心上。”

陳敬業摟了摟她的肩膀,說道:“是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了,有茶嗎?我好渴呀!”

水紅立即給他倒了一杯茶,說道:“這是昨天晚上的,已經涼了,待會兒我叫人再送一壺來。”

陳敬業點點頭,連忙喝了一口,味道確實難喝,又苦又澀的,水紅見他皺眉,連忙起身走到門口叫人再沏一壺茶來,又轉身問陳敬業:“你是不是還沒有吃早飯呢?”

陳敬業點點頭,水紅又叫他們做了粥和小菜上來。

陳敬業在她這裡吃喝完畢,感覺很累,便換了衣服洗了個澡,躺到床上就睡。

水紅守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的睡顏,內心充滿了喜悅。沒想到他會再來找自己,她本以為他不會再來了呢,因為她已經聽說他在明月樓又有了個相好的,好像是叫映月,聽說才藝跟自己不相上下,當時她聽了心中不知難過成了什麼樣子,還偷偷的哭過兩回,現在看他來了,她心中的陰霾突然一掃而空,整個人又煥發出了青春的活力。

不過她的身體還是有些疼,因為馮三那個壞東西有暴|力傾向,總是對她又掐又擰的。用他的話說,這是因為喜歡她才會對她這樣,不然他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水紅倒希望他看不上自己呢,那樣自己就不會再受這份罪了,她怕陳敬業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就合衣躺在他的旁邊看著他睡覺,本來她是不困的,但是實在太無聊了,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陳敬業這幾天光想著怎麼逃跑,沒能睡上一個安穩覺,如今來到水紅這裡,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才起床,一起來他就感覺肚子十分飢餓,水紅連忙叫人準備酒菜過來,兩個人喝了好久,一直喝到傍晚,突然有人來報說馮三來了。

水紅不快地說道:“你沒看到我這裡有客人嗎?這幾天我都不接客了。”

陳敬業也說道:“是呀,我把水紅包下了。”

下人聽了之後就離開了,馮三聽說有人包下了水紅,十分生氣,因為這裡所有人都知道水紅是他的人,有人膽敢跟他搶水紅,他不生氣就怪了。

他不管不顧地就闖了進來,進來一看,跟他搶水紅的人居然是陳敬業,立即陪著笑臉說道:“原來是三少爺,早知道我就不進來了!”

陳敬業雖然不願意看到他,但是也並不怕他,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原來是馮三爺,不知道你有什麼事呀,是不是我礙了你的事啊?”

馮三連忙說道:“哪裡哪裡,既然三少爺在這裡,那我就先回去了。”然後他就離開了。

水紅看到他的樣子,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說道:“真是討厭,明知道我這裡有客人還要硬闖進來,他以為他是誰呀!”

陳敬業說道:“俗話說,閻王好對付,小鬼難纏,越是他這樣的人越是不能得罪,你以後要小心一點。”

水紅說道:“我倒是想離他遠一點呢,可是他總是往我這邊湊合,我也沒有辦法,我真的是很討厭他,他這個人又粗俗又下流。”

陳敬業也知道馮三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俗話說民不與官鬥,他只能勸水紅看開一點兒。

水紅眼圈紅了,說道:“三少爺,我知道我的命就是這樣的,容不得我去挑揀什麼,只要你能真心把我當成朋友,時不時的來看看我,我就有活下去的動力了,不然的話,我整天也不知道為什麼而活。”

陳敬業聽她說的這麼可憐,說道:“你不要這麼想,你要為自己而活,其實人生還有許多美好的事情,你要往前看,這樣就能過得快樂一點。”

水紅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無親無故,只有一個人,什麼也沒有,你說我往前看能看到什麼呢?我只能想辦法多賺點錢給自己贖身,將來老了有一塊片瓦遮身也就知足了,其他的我連想都不敢想。哪像三少爺你呀,有大好的前程,還有家人有朋友。”

陳敬業聽她說的傷感,說道:“不要想這些了,來,我們喝酒!”

之後他們就推杯換盞的喝了一會兒,水紅掙扎著站起來,說道:“三少爺,我給你彈兩曲吧,你不是最愛聽我彈琴的嗎?”

陳敬業點點頭,看著她搖搖晃晃地走到琴旁坐下來,然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水紅今天可能是喝的有點多了,完全不在狀態,彈錯了好幾個音,陳敬業都聽出來了,但是並沒有說出來,一直到她彈完,他用力地鼓了鼓掌,說道:“彈的很好!”

水紅說道:“你就別騙我了,我知道我今天彈的不太好,對不起三少爺,我心情不好,實在彈不下去。”

陳敬業說道:“沒關係,不如我給你彈一曲如何?”

水紅聽了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說道:“怎麼,三少爺也會彈琴嗎?”

陳敬業說道:“那是當然。”然後就走到琴邊開始彈了起來。

他彈的雖然不是那麼熟練,但也是曲兒是曲兒調是調兒的,聽著也挺好聽的,而且這個曲子水紅從來也沒聽過,她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曲子呀?這麼好聽!”

陳敬業說道:“這是我隨便亂彈的,沒有什麼名字。”

水紅聽了更加驚訝了,說道:“三少爺,沒想到你還有這兩下子,我真是有耳福啊,居然能聽到你親手給我彈琴,而且這曲子從來沒有人聽過。”

陳敬業說道:“這有什麼的,如果你想聽的話,以後我還可以跟你彈。”

水紅聽了別提多高興了,說道:“那太好了,我也可以教你彈些別的曲子,咱們兩個就可以成知音了。”

陳敬業就笑了,說道:“好呀,這個方法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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