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隨喜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得去問那個掌櫃,掌櫃的無奈的說道:“三少爺,這您得回去問問老夫人哪,這都是她的意思。”

陳敬業聽了瞪圓了眼睛,說道:“你說什麼?這是我孃的意思,我沒有聽錯吧?”

那個掌櫃的說道:“你當然沒有聽錯,確實是陳老夫人的意思,是她給我打了招呼,叫我不要錄用簡姑娘的,還說她是一個手腳不乾淨的人,所以我才把她打發走的,實在是不好意思!”

陳敬業聽了這話立即氣不打一處來,他沒想到她娘居然做到這個地步,還侮辱詆譭簡簡隨喜的人格,說她小偷小摸,他跟掌櫃的辯解了一下,說簡隨喜不是那樣的人,她是跟自己的家人有一些誤會,所以她的娘才會這樣說的,可是那掌櫃的無論如何也不敢答應收下簡隨喜,他得給陳老夫人幾分面子,就婉轉地拒絕了他。

陳敬業沒有辦法,只等回去找簡隨喜。

簡隨喜節本來還覺得挺委屈的,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才明白過來又是陳老夫人搞的鬼,她不明白陳老夫人為什麼要處處針對自己,死揪住自己不放,難道她真的想把自己趕離這裡嗎?

她問陳敬業:“陳老夫人究竟想要怎麼樣?”

陳敬業無力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她這次之所以這樣對你,應該跟我二哥有關係,我二哥病了這麼久,也許她心裡一疼就牽怒到了你的身上。”

簡隨喜不滿地說道:“可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他病了又不是我害的,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她不能這樣不講理呀!”

陳敬業無奈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簡隨喜生了一會兒悶氣,說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挺為難的,你還是不要管我了,回去吧!”

陳敬業突然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抬起頭來,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想辦法幫你度過這個難關的,就算找不到工作,大不了我來養你們,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聽了他的話,簡隨喜抬起頭看著他,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們無親無故的,我幹嘛要你來養呀,你放心,我就算不賺錢我們一時半會兒也餓不死,我會給人家做一些雜活,掙點錢補貼家用的,活人總不可能被尿憋死吧。”

陳敬業深呼了一口氣,說道:“我這就回去問問我娘,好好的跟她商量一下,叫她不要為難你了。”然後就離開了。

簡隨喜搖了搖頭,她覺得陳老夫人不可能那麼好說話的,他就算是去了也是白去,只會碰一鼻子灰,她真的低估了陳老夫人,沒想到她的心胸這麼狹窄,都過了這麼久了,她還揪著自己不放,就算是陳敬廷病了,也不是自己願意的呀,她為什麼要把這口氣撒在自己的身上呢,簡直是豈有此理!

陳敬廷離開家之後僱了輛馬車,就直奔簡隨喜的住處來了,不過他並沒有進去找簡隨喜,不知道為什麼他越到簡家門口就越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所以他就讓馬車停在了一個拐角處,然後掀開車簾兒偷偷地看著簡隨喜家的方向,期待著她能夠走出來讓自己看一眼。

可是一個上午過去了,簡隨喜一步也沒有離開過家,只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出來了兩回,正是簡老太太。

他又耐著性子坐了一會兒,心中的思念就像是波濤洶湧的大海一般澎湃著,可是他又不敢去見簡隨喜,他不知道見了她該說些什麼,也不想再給她帶去任何的麻煩,只能坐在那裡默默的看著她的住處發呆。

就這樣又坐了一炷香的時間,還是沒見她出來。他知道再等下去可能也看不到想看的人了,就要讓馬車伕離開,這時,突然他看到房門開啟了,接著一個窈窕纖細的身影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定精一看,對方不是別人,正是簡隨喜。他的精神立即為之一震,然後就怔怔地向她的臉上看了過去。

這段時間簡隨喜一直髮愁,因此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起來,不過她的面容依然清秀,面板也依然白皙細膩,雖然身上的衣服不太新了,有的地方還打著補丁,但是卻難掩她的清秀和那種淡淡的氣質。

看著這個魂牽夢縈的人兒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陳敬廷的整顆心都揪了起來,接著就砰砰砰不停的跳著,他真的很想走下馬車跟她說上兩句話,可是理智又讓他管住了自己,他只是在簾後默默的看著她。

簡隨喜把手中的稻穀撒向院子裡的母雞,母雞們嘰嘰嘰喳喳的跑過來,把那些稻穀給吃了,簡隨喜突然感覺到有一道目光射在自己的臉上,忍不住抬起頭向那邊看了一眼,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那裡,那個馬車看上去普普通通平平無奇,也不知道是誰家的馬車。

就在她望過去的那一瞬間,陳敬廷慌忙的把車簾給放了下來,把自己給隱藏在了簾子的後面,因此簡隨喜並沒有看到馬車裡坐著的人是誰,她還以為馬車是空的,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喂完雞就回屋去了。

陳敬廷又等了一會兒,才悄悄的探出頭去,可是等他再去看的時候,院子裡已經空空蕩蕩的,只有幾隻肥胖的母雞在那兒啄著地上的穀粒,簡隨喜早已經進屋去了。

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就讓馬車伕把馬車趕回去。馬車伕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兒,他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只是納悶兒這麼一個富家公子怎麼會看上那個窮人家的姑娘呢?雖然那個姑娘長得挺清秀的,但是也不是什麼特別好看的姑娘,應該犯不著讓這麼一個富家公子對她念念不忘吧!

不過這是人家的事情,他只管給人家拉車就好聽了,其他的他也沒精力去管,聽到吩咐之後一甩馬鞭,馬就噠噠噠地往回走去。

由於病剛剛好,陳敬廷的身體還有些虛,走了這麼一趟又呆坐了那麼長時間,他感覺渾身疲乏無力,回到家之後就躺到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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