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業說道:“我確實沒什麼事兒,有些無聊,不如你今天不用做事了,跟我出去玩兒去吧!”

簡隨喜聽了眼睛一瞪,說道:“那怎麼可以呢,不做事的話是要扣工錢的,我可扣不起。”

陳敬業說道:“放心好了,我跟這裡的掌櫃說一聲,他不會扣你工錢的。”說完也不等簡隨喜回答,就跟王富貴兒打了聲招呼,帶她出去了。

簡隨喜不滿的說道:“你要帶我到哪裡去啊?”

陳敬業說道:“你可以隨便說,你想去哪我就帶你去哪,總比留在酒樓裡對著那些客人曲意逢迎的要好。”

簡隨喜說道:“我喜歡現在的工作,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反而覺得陪著你沒什麼意思。”

陳敬業不滿地說道:“不是吧,你這麼不給我面子,我可是好心好意帶你出來的,就是想讓你休息一下。”

簡隨喜知道他是好心,說道:“你說吧,去哪裡我哪裡都可以。”

陳敬業想了想,說道:“你不是很喜歡吃鏡花山莊的烤串兒嗎?我帶你去吃怎麼樣?”

簡隨喜聽了有些心動,說道:“好呀,正好好久沒吃了!”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饞蟲正在肚子裡滾來滾去。

陳敬業見自己的陰謀得了逞,心中高興,立即駕著馬車帶著她去了鏡花山莊。

他們走了兩個時辰才到那裡,簡隨喜早飯沒吃,肚子早餓了,他們就直接去了酒樓,要了一大堆烤串兒。

陳敬業不太愛吃這個東西,但是看簡隨喜吃得香,自己也跟著吃了起來,吃著吃著覺得味道還可以,不知不覺也吃了不少。

簡隨喜打趣道:“你不是不愛吃嗎?還吃了這麼多,看起來你是在裝假。”

陳敬業說道:“什麼呀,以前我確實不愛吃,不過看你吃的這麼香,我也忍不住多吃了幾串而已。”

簡隨喜嘆道:“一看你就沒什麼定力,二少爺就不一樣,他看我吃的再香也依然無動於衷。”

陳敬業聽了不是滋味,問道:“你跟他什麼時候來過這裡?”

簡隨喜說道:“不就是上次嗎?”

陳敬業這才想起來,上次為了逃婚,陳敬廷曾經帶著她來過這裡,後來自己找過來,才把陳敬廷給找了回去,他心中有些鬱悶,沒吭聲。

簡隨喜看他悶悶不樂的樣子,問道:“你在想什麼?”

陳敬業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快吃吧,如果不夠再要。”

簡隨喜摸著肚子說道:“我已經吃飽了,你把我當成豬一樣喂呀!”

陳敬業說道:“對啊,我就希望你吃成一個胖豬。”這樣就誰也沒有辦法跟我搶你了。

簡隨喜朝他翻了個白眼兒,說道:“你一定是居心不良,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吃完飯之後陳敬業付了賬,他們就在外面走了走,風景還是那個風景,只可惜心情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如今的簡隨喜比之前要意氣風發的多,也知道自己的目標和前進的方向,因此整個人表現得朝氣蓬勃,陳敬業則有些心事重重的,他一方面是怕陳敬廷會找他算賬,另一方面也不知道他跟簡隨喜兩個人能走多遠。

他主要的壓力還在於陳敬廷和陳老夫人兩個人,有一個陳老夫人反對就夠他受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個人跟他競爭。

簡隨喜見他悶聲不語,納悶地問道:“三少爺,我怎麼感覺你今天心事重重的呀,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既然吃了你的東西當然要為你分憂了。”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陳敬業看了她一眼,苦笑了一下,說道:“不必了,你能幫我分憂什麼呢,不給我添麻煩就好不錯了!”

簡隨喜不服氣的瞪著眼睛說道:“好呀,你既然這麼嫌棄我,幹嘛還來找我呀?我就那麼沒用,不能為你做一點事情嗎?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你有什麼事不說出來別人怎麼能幫到你呢?說吧!”

陳敬業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還不是因為我二哥的事情。”

聽他提到陳敬廷,簡隨喜突然想起已經好久沒有見過他了,便問道:“二少爺最近怎麼樣?好久沒有聽到他的訊息了。”

陳敬業立即警覺地瞥了她一眼,說道:“怎麼,你想他了?”

簡隨喜立即瞪了過去,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想什麼想呀,我跟他又沒有什麼關係。”

陳敬業說道:“你知道就好了,人家現在可是好不快活,就快要成親了。”

聽到這話,簡隨喜愣了一下,問道:“成親?是跟錦屏姐嗎?”

陳敬業看了她一眼,說道:“是呀,你已經知道了?”

簡隨喜說道:“當然,以前不就說他們兩個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嗎?我想如果是成親,一定是他們兩個。”

陳敬業說道:“正是,不過二哥好像是不太願意的樣子。”

簡隨喜點點頭,說道:“不過錦屏姐是很喜歡他的,我真不明白他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錦屏姐,我看他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陳敬業說道:“誰說不是呢,可是不管誰勸他都不聽,他的心思呀,比女人的心思還難猜呢,問他他也不肯說,我想他八成是有了喜歡的人,所以才這麼抗拒。”

簡隨喜聽了,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虛,說道:“他能有什麼喜歡的人呢,平時不是總是足不出戶,就知道寫字畫畫嗎?”

陳敬業看了她一眼,說道:“誰知道呢,也許是無意中認識的什麼人吧,總之我娘說不允許他忤逆自己的意思的,她的意思就是讓他娶錦屏,我看他也支撐不了多久的。”

簡隨喜點點頭,突然覺得以陳敬廷那樣的個性,並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如果他的心裡真的有喜歡的人,那麼這件事一定會很難辦,她不知怎麼回事有點擔心陳敬廷,眉毛也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陳敬業看到她的樣子,問道:“你在想什麼?”

簡隨喜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二少爺也是一個可憐人,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陳敬業說道:“他可憐?如果他可憐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可憐人了,我看呢,他比誰的心眼都要多!”

簡隨喜聽他這麼說,納悶的看著他,說道:“你怎麼這麼說二少爺呢?他有什麼心眼啊,我看他的所有情緒都擺在臉上,根本就瞞不了人。”

陳敬業說道:“真的嗎?你這麼瞭解他?”

簡隨喜說道:“也談不上了解吧,只是覺得他的喜怒從來都一目瞭然。”

陳敬業嘲諷地說道:“噢,你又知道了!”

簡隨喜不服氣地說道:“二少爺喜歡的無非就是看書畫畫作詩寫字,不喜歡的當然是跟人說話與人交往,還有一些不必要的應酬,他總覺得這些事情是很麻煩的,難道不是嗎?”

陳敬業聽了就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不錯,不過其他的事情你還不瞭解,這只是一個表象而已,其實他這個人哪,心思重著呢,絕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算了,還是不說他了,你累不累?如果累的話就回房休息一下,咱們到晚上的時候再回去,反正已經出來了,索性好好的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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