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業拍著巴掌說道:“好,非常好!這是我聽過的最美妙的曲子,你真是很有本事的女人呢!來,讓我敬你一杯。”說著就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

水紅嬌笑著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但沒有接那杯酒,只是湊過去用嘴唇叼住了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她的姿態和眼神都極盡挑|逗,像是在勾|引陳敬業的神經,但是陳敬業卻只是笑了一下,之後就動手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後就若無其事的問起了她最近的近況,都做了些什麼,接了哪些客人等等。

水紅見他並沒有受自己的誘|惑,內心十分的失望,不過他能來這裡看自己,就是對她最大的恩賜了,她又怎麼敢計較那麼多呢?因此很快便打起了精神,把他問的問題都細緻地回答了一遍。

陳敬業其它也只是沒話找話說,聽她說完之後便點了點頭,又接著吃菜喝酒。

水紅見他不理自己,嘟著嘴唇說道:“你來這裡,不會只是為了喝酒吧?最近你都忙些什麼?怎麼好幾天也沒過來?我都想死你了。”

陳敬業扭頭對她笑了下,說道:“當然是忙著家裡的事情,陳家家大業大,要忙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兩件。”

水紅就睨了他一眼,說道:“知道你是個大忙人,不過你什麼時候操心起家裡的事情來了,不是還有你大哥和你二哥嗎?”

陳敬業嘆了口氣,說道:“我大哥倒還行,你就不要提我二哥了,他呀,就是個書呆子,整天就知道看書寫字,能管什麼事兒呢?”

水紅點了點頭,她雖然沒有見過陳家這位二少爺,但是關於他的傳聞卻沒少聽過,傳聞陳二少是一個十分喜歡看書的人,平時總是深居簡出,很少出去見人,不過文采卻是一流,在這片地方頗有盛名,如果他肯去考狀元的話,肯定能考個頭名,只可惜人家對此一點也不感興趣,只是埋頭苦讀,完全是為興趣而學的樣子。

她對陳敬廷這人有些好奇,就問道:“他平時除了看書,難道就沒有別的娛樂嗎?那也太沒意思了吧!”

陳敬業就笑了一聲,說道:“人和人不一樣吧!他呀,除了看書也真就沒有別的樂趣了,就算是到外面去玩兒,還是要跟老闆借書看,你說可笑不可笑。”說著無奈搖頭。

水紅聽了之後抿著嘴樂了起來,說道:“還有這樣的事,他還真是好學呀!”

陳敬業嘆了口氣,說道:“可不是嘛!他的事蹟啊,我一天一宿也說不完。算了,我們還是不要提他了,最近為他的事我都煩死了,還被他連累。”

聽了這話,水紅立即好奇的問道:“哦?是什麼事能令我們的三少爺這麼苦惱?不如說給我聽聽好嗎?”說著就搖晃了下他的胳膊。

陳敬業看了她一眼,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水紅認真的點了點頭,她倒不是想知道陳敬廷的事,而是想知道這幾天陳敬業都忙了些什麼。

陳敬葉便嘆了口氣,說道:“也好,那我就講給你聽。”然後就把陳老夫人逼陳敬廷成親,陳敬廷逃跑的事情說了一遍。

水紅聽了覺得十分有意思,說道:“沒想到二少爺居然會拒婚,而且還逃跑,真是個有意思的人!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吧,他就算娶了錦屏也沒什麼呀,以後再遇到合意的還是可以娶回家當正妻的呀。”

陳敬業說道:“誰說不是呢,只可惜他這個人腦子轉不過彎兒來,一心只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們又有什麼辦法。”

水紅聽了卻有幾分豔羨,嘆了口氣,說道:“二少爺倒也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如果我能遇到這樣一個人,就算死也甘心了,也不知道誰有這樣的福氣能夠跟他在一起!”說著一臉嚮往。

陳敬業見她一臉陶醉的樣子,忍不住喝了一口乾醋,說道:“他就這麼好?你們女人怎麼一見到他就犯花痴,邁不動步啊?”

水紅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像二少爺這麼好的人,如果不動心的話就不是女人了,怎麼,三少爺難道還吃醋了不成?”說著又格格的笑了起來。

陳敬業被她笑得臉紅,說道:“哪有,我哪有吃他的醋,只是有些忌妒罷了。”說完又舉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就算是吃醋也不是吃水紅的醋,而是吃簡隨喜的醋,一想到陳敬廷心中所想所念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他就一口氣憋在心裡,發不出來,咽不下去,如果真如水紅所說的那樣,那麼簡隨喜如果知道陳敬廷對她那麼痴心,一定也會動心吧。

就這一點他就比不上自己的二哥了,因為他雖然喜歡簡隨喜,但是見到美女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兩眼,有時候也會怦然心動,完全不能夠把控住自己的心思。

水紅見他好像有些不太高興了,怕自己說錯了話影響到他的心情,連忙給他斟酒佈菜,又跟他閒聊一些輕鬆的話題,漸漸地陳敬業的臉上又好看了起來,話也多了起來。

見此情形,水紅不僅在心中暗自高興,覺得他也許真的是因為自己說的那番話而吃醋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他對自己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也許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想到這裡,她就感覺內心十分的甜蜜。

看著陳敬業俊秀的面容,她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腿上摩擦了兩下,說道:“三少爺,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裡吧,水紅一定好好的服侍你,讓你滿意。”

陳敬業已經好久也沒有跟女人在一起了,被她這一摩擦感,頓時感覺渾身發熱,不過他還是拒絕了,說道:“不了,喝完酒我就該回去了,我還得回去哄我娘呢,她被我二哥氣得不輕,如果我再不回去哄她的話,恐怕她這個心結是下不去了。”

水紅知道他說這話只是託詞,但是他既然這麼說了,如果自己再死皮賴臉就是自討沒趣了,她只能訕訕的把手給抽了回去,心底充滿了失落感。

陳敬業又喝了兩杯酒,然後就站起了起來,說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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