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來說話算數的,不會做你說的那種事情,你不要小人之心了,你就放心大膽的把東西交給我,我好把它扔掉。”

劉梅香說道:“我是不會交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現在立刻從我這裡離開,回去好好的想一想,看看究竟要怎麼做,我勸你就此放手,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過你的生活,以後也不要再到我這裡來了,不然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

錦屏冷聲說道:“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欠我一條命,這個債我早晚會追討回來的!”然後她就氣沖沖的離開了。

她走之後,劉梅香深呼吸了兩口氣,然後就坐了下來。她知道錦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既然那麼說了就會那麼做,如果她真的一口咬定油是自己灑在門口的,孩子是自己蓄意弄掉的,那麼難免其他人會相信她的話,到時候自己就岌岌可危了,如果他們再找到荷香回來對質的話,那就更麻煩了。

難道真的要跟錦屏和解嗎?可是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就算是跟她和解估計她也不會接受,現在該怎麼辦呢?

她又想起自己裝病的事情已經告訴了錦屏,如果她跟陳敬廷說的話,那麼這件事就徹底的曝光了,她得想個藉口跟大家解釋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來想去,她也只能否認自己沒有病,繼續裝病,一口咬定錦屏是汙衊自己,這樣也許能討得一點別人的同情心。想到這裡,她就鬆了一口氣。

錦屏回去之後,越想越氣,她仔細想了想該不該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最後她覺得應該說出去,這樣事情才能夠得到解決,想到這裡,她就告訴了陳敬廷孩子流產的真相。

陳敬廷聽了之後有些不敢置信,說道:“不能吧,也許只是你的猜測,我覺得梅香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況且你們兩個感情那麼好,情同姐妹,她怎麼可能害你呢?”

錦屏說道:“我原來也不相信她會害我,可是今天是她親口承認的,我們兩個因為一點小事吵了一架,她說她是裝病的,我看她行動自如,想要造出那個陷阱應該也不難,雖然她一口咬定油是荷香打破的,但我對此持懷疑態度,我覺得就是她本人打破的,她知道我隔三差五就會去一次,她就在我經常去的那個時間點,在門口倒上了油,我一腳踩在上面就摔了個四腳朝天,孩子就摔掉了,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她不想讓我生下你的孩子,把她的地位取而代之。二少爺,你要相信我呀。”

陳敬廷愣在那裡,半天也沒有說話,因為她覺得錦屏說的話也有道理,仔細想一想,世界上也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難道事情真的是劉梅香做的?

他想要去問一下劉梅香,可是剛邁出一步就被錦屏給攔住了,她說道:“二少爺,你現在先不要去,如果你去的話,她一定有100種理由和藉口在等著你,你只會被她給說的搖擺不定,還是聽我的,這件事情總會有個水落石出的時候。”

陳敬廷問道:“那你打算怎麼?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弄得水落石出?”

錦屏說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荷香,因為只有她是知情人,從她的嘴裡肯定能得知真相,我現在想要的就是一個說法,我的孩子不能平白無故的就這麼沒了,我不想便宜了壞人。”

陳敬婷說道:“可是荷香已經離開了陳家,到哪去找呢?”

錦屏說道:“我知道她在哪兒,以前她曾經在我的身邊做事,我對她還是很瞭解的。”

陳敬廷點點頭,說道:“那好吧,你告訴我地址,我派人去把她給找過來,然後咱們再問她一下。”

然後他就派了一個小廝過去,請把荷香從家裡給請到了陳家來,荷香自從成親之後,就一直過著平平淡淡幸福快樂的日子,她嫁的人也是很踏實的,不像人家那樣吃喝嫖賭不務正業,她覺得也心滿意足,沒事的時候就拿出那個金鐲子看一下,只是她不捨得,在看夠了之後又放回了匣子裡。

這天她的丈夫看到她拿起鐲子,問道:“你的鐲子究竟有什麼寓意呀?我看你好像是挺喜歡它的樣子。”

荷香說道:“這是我的陪嫁,對我就有很重大的意義,所以我一定要保護好它,千萬不能讓別人把它給偷走了。”

她的丈夫聽了就笑笑,說道:“你不如戴在手腕上,不戴的話放在那裡也是浪費,戴上之後用袖子蓋著別人就看不到了。”

荷香雖然也有些心動,但是看看那金燦燦的光澤,她又怕把它給戴得沾染了髒東西,只好又把它給放了回去。

她的丈夫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呀,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他們正說著,就聽到一輛馬車咯咯咯的停在了他們的院門口,接著就從馬車上下來了一個人,她的丈夫往門外看了一眼,說道:“不知道是誰,怎麼把馬車停在咱家門口了呢?”

荷香聽了之後往外看了一眼,立即認出了那個趕馬的小廝,說道:“這不是陳家的小廝嗎?他來這裡幹什麼呢?難道是找我有什麼事情?”說著她就走了出去。

那小廝看著她也很激動,說道:“荷香姐,原來你真的住在這兒啊,我找了半天才找到這裡。”

荷香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們以前都在一個院裡工作,所以都認識,就是沒說過幾句話。

小廝說道:“是二少爺有點事情想要問你,所以想請你回府裡一趟。”

荷香心裡跳了一下,問道:“我已經不在陳家做了,他們找我會有什麼事兒呢?”

小廝說道:“是關於錦屏夫人流產的事情,我是這麼聽的。”

荷香聽了之後兩腿一軟,臉色就變了,說道:“什麼?是因為這件事情?可是這件事情我什麼也不知道呀。”

小廝說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奉命行事,二少爺叫我過來請你,我就過來了,至於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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