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毀壞了,再後悔也沒用了。

過了一會兒,她冷靜下來之後,還是叫丫頭進來把東西給收拾掉了。

現在錦屏身邊除了含香之外,也就只有兩個丫頭而已,那兩個負責打掃和值夜,含香就負責給她端茶倒水之類的。這三個丫頭,除了含香之外,另外兩個都不太服錦屏管,因為錦平也是曾經做過丫頭的。

雖然她做丫頭的時候她們沒在陳家,但是也對她的底細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當錦屏衝她們發脾氣的時候,她們兩個的心裡就很不痛快,打掃完碎片出去,她們兩個就在背後悄悄的議論起來,一個丫頭說道:“不就是一個小妾嗎?有什麼可牛的,你看看,打完了東西不還是得咱們兩個進去收拾!”

另一個丫頭說道:“誰說不是呢,她以為二少爺對她好一點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也不照照鏡子,看看她長得一副寡淡相,我看哪,這輩子她也生不出孩子來了。”

前一個丫頭說道:“她生不出孩子不是已經確定下來的事了嗎?你怎麼還拿來說呀,萬一叫人家聽見了,非得打斷你的腿不可。”

另一個丫頭四下看了下,說道:“怕什麼的,反正跟前也沒有人,事實就是事實嘛。”不過說歸說,她還是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她們這邊鬧得雞犬不寧,大房那邊兒也一樣,因為趙映容一有空就跟陳敬忠說起分家的事情,一次兩次的陳敬忠都忍了,說的次數多了,陳敬忠就開始不耐煩起來,忍不住發起火來,說道:“你總是想著分家分家的,究竟分家對你有什麼好處,住在一起不好嗎?我看你跟三弟妹相處的也挺融洽的,為什麼一定要分家呢?”

趙映容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跟她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你以為我們真的很喜歡對方嗎?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我覺得她也是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麼真心可言。”

陳敬忠說道:“你那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看三弟妹挺好的,你們這幾個人當中屬她最好,最懂事理,而且頭腦聰明,如果她想要把你們怎麼樣的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自從娘過世了之後,家裡都是你說了算,她何曾說過一句話?你還不知足,還要分家,讓外人知道是你起的頭兒會怎麼說?”

趙映容聽了生氣的說道:“這麼說你就是不願意分家了唄?她什麼都比我好,有能耐你跟她過去呀,我什麼都不好,那你就休了我算了!”說著就抹起眼淚來。

陳敬忠說道:“你哭什麼呀,我也沒說什麼呀。”

趙映容說道:“你還要怎麼說呀,我又不是傻子,如果今天我不提這茬,可能一輩子也不知道你心裡的真正想法,看起來我是怎麼也比不上簡隨喜了,那好,我回孃家去,不在這兒礙你的眼。”說著就開始收拾東西。

陳敬忠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呀!”

趙映容說道:“你都這麼嫌棄我了,我還死皮賴臉的待在這裡幹什麼,乾脆走了算了,你趕緊給我寫一封休書,以後我都不回來了。”

陳敬忠無奈的說道:“你看看你,剛說兩句話你就發脾氣,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趙映容說道:“我也沒說你說的不是事實啊,既然她千好萬好,那你就跟她過去吧,我走還不行嗎?”說完就甩開他的手,跑了出去。

陳敬忠怔了下,連忙追了出去,可是趙映容人已經跑得沒影了。

陳敬忠跌腳頓足地嘆了一聲,心想真是家無寧日,剛過幾天好日子,就又開始作上了。他也有些後悔,明知道趙映容這個人死要面子,還偏在她面前誇別人貶低她,那她的心裡能好受嗎?

他有些著急,不知道趙映容跑到哪裡去了,正好看到有兩個丫頭走過,就叫她們分頭去找,找了好久,他們才找到趙映容,原來她到花園裡的一個假山旁邊坐著去了。

眾人好說歹說的勸了半天,才把她給勸回屋去,趙映容的眼睛都已經哭腫了。

陳敬忠見她這個樣子,好聲好氣的說道:“你看看你,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呀,都是我不好,是我口不擇言,是我胡說八道,你打我一頓得了吧,以後我再也不誇別人了,在我的眼裡啊,你就是最好的,無論你說什麼都是對的,好不好?”

趙映容說道:“那你就分家,只要你一天不分家,我就一天不得安寧。”

陳敬忠皺眉道:“你怎麼非得分家呢?我真的搞不懂,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有什麼事大家還能互相幫助一下,住得遠了,以後有點什麼事情都很難見面了,現在爹孃都已經不在了,咱們三家不應該好好的團結在一起嗎?”

趙映容說道:“別的話我都懶得再說了,總之一句話,咱們不可能一輩子住在一起的,將來還會生更多的孩子,到時候地方就更小了,而且住在一起早晚會鬧矛盾,還不如分開的好,我的話你好好的想一想,你看看咱們這邊,有幾家是兄弟姐妹住在一起的,人家都是分開的,有的甚至在父母在世的時候就已經分家了,只有咱們還住在一起呢。”

陳敬忠說道:“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比較吧,覺得舒服就住在一起,覺得不舒服就分開,現在我每天在外面忙於應酬,感覺心裡有時候真的很難受,跟他們兩兄弟喝喝酒聊聊天還能放鬆一點,以後咱們單獨過了,等我想喝酒的時候找誰呀,你能陪我喝嗎?”

趙映容說道:“陪就陪我,大不了捨命陪君子,你想喝多少喝多少,我哪怕要醉死,也會陪著你的。”

陳敬忠說道:“就算你能陪酒,你能陪我聊天嗎?”

趙映容說道:“這有什麼的,不就是聊天兒嘛,天南海北任你隨便說,總之不會冷場的。”

陳敬忠說道:“就算你會說,你能說我想聽的嗎?能說到我的心坎裡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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