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青衣聽後,臉色微怔。

“是本王自私了,不該帶你出來涉險,只是本王一走,文宣王少不了要在你身上下功夫。”

南宮青衣這才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聽著他如此坦白,微微抿唇,原本她一直在想,淮南王究竟是為著什麼原因帶她來徐州。

竟不料,就這麼一個理由!

馬車走得速度很快,中途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主子們在暗衛守護下,還是被人下了毒,他們計程車氣都被打擊的無比低落,若不是連霜及連城還在帶著他們,他們只怕會東奔西散了去。

快到埠河鎮的時候,暗衛裡傳來了不斷爭吵的聲音,接著就是打鬥。

一路跟著他們的人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切,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果然,知道主子死了,根本沒有耐心再跟下去了,他們要散夥,正在找連霜及連城要賣身契,他們想要自由。

連霜及連城一時氣不過,見他們如此勢力,連著殺了四人。

其他暗衛見連霜及連城動了真格,這才收斂了一些,運著淮南王及南宮青衣的屍體緩緩往前走。

因為入夜,

那人並沒有看清楚,明明應該是剩餘十八名暗衛,卻變成了二十位。

淮南王及南宮青衣穿著暗衛的服飾,隱藏在人群之中。

片刻之後,暗衛隊齊齊進入了埠河鎮。

其中一名暗衛先行離開,去找下榻的地方。

這一次他們沒有找客棧,而是找了村長付了錢,要了一棟無人居住的房子。

這樣明顯的舉動,都在說明,他們根本不方便住在客棧裡。

連霜領著十人出去,半個時辰之後,運了一些冰塊回來。

黑暗裡,

那人一看,愈發的確定,冰塊運回來,就是要儲存屍體用的。

隨即暗處的身影一閃,那人便消失在黑夜裡!

淮南王與南宮青衣站在屋頂,看著那道身影離開,只覺得雨後的夜晚陰風陣陣,空氣裡全都是泥土的味道。

看著眼前連綿起伏的屋頂,淮南王伸手輕攬南宮青衣的腰身。

“讓連城領著人在這裡安頓,本王與你領另外的人,先行離開。”

如果猜得不錯,下半夜他們的人就要來試探虛實,連城自會將他們一網打盡。

將事情瞞得密不透風,這樣一來,他們就會更加堅信,淮南王確實是死了。

可殊不知,

淮南王及南宮青衣早就已經離開了。

南宮青衣點頭,簡單收拾,就和淮南王領著人,悄然離開。

暗衛將信鴿飛出去,讓它去尋找劉統領。

這麼多天,劉統領他們應該也到了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也許很快就可以會合了。

藉著月光,黑衣人齊齊策馬奔騰,先行暗衛在前面開路,卻在一刻鐘後,突然間又奔了回來。

“王爺,整個鎮都被包圍了。”

朝廷派來的兵力,大都佈置在埠河鎮,看來他們做事很謹慎,不給淮南王的人一個活命的機會。

“他們很謹慎,正在一寸一寸的往鎮中心靠近,王爺,咱們要硬闖出去嗎?”

“他們有多少人。”

“怕是有幾千人。”

淮南王劍眉濃蹙,長拳緊緊一握,這些混帳東西,計劃的如此周全。

為非作歹的,便是徐州知府徐林、徐州河道總督趙李搖、以及從京中來的巡撫陳思同。

眼下淮南王區區十幾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的人馬,還沒有來。

“王爺,我們只能辦成百姓混出去。”

南宮青衣輕聲說話,迅速想著法子。

這幾個人現在都確定,淮南王及南宮青衣已經死了,多少會放鬆一些警惕,也不會因此影響百姓出入。

不過,馬上就要關城門了,若是再不出去,被留在城內,他們便會越來越危險。

“先看看這個鎮子的地形,再做打算。”

南宮青衣翻身下馬,與他們找了一處安全的地方避下,隨後連霜拿出地圖,南宮青衣拿出火摺子仔細檢視起來。

埠河鎮三面環山,一面臨水,水直洩而下,便是徐州水域。

若是想走水路,那肯定是不行的,河中的水,如今湍急不說,還奔騰不息,人若是下去,必死無疑。

但是除了水路,其他地方都被他們守住了,並且正在一寸一寸往裡搜。

南宮青衣眸光一轉,抬眸對淮南王說話。

“我有一種藥,吃了以後與瘟疫的症狀無異,我和王爺服藥,讓他們去找二口棺材來,然後找五六個人,打扮成夫妻和爹孃的模樣,哭著要送我們出城去掩埋,如今水患當前,有傳染病,那是很正常的。”

淮南王眼神一利,這個地方易守難攻,先用這個法子吧。

“試試吧。”

若是實在不行,最後在強攻出去。

“青衣,本王找一處安全的地方,你且呆在那裡,待事情解決,本王再來接你回去,可好?”

淮南王預想過徐州之事會有些棘手,但卻沒想到,那三人竟喪心病狂到連王爺都敢誅殺,步步緊逼,勢要將他們留在徐州。

若是繼續帶著南宮青衣一起前行,前面危險重重,想到這裡淮南王就覺得很是後悔。

南宮青衣微微仰頭,怔怔的看著淮南王,淮南王緊緊的抱了抱她。

“這些人如此膽大,帶來的人一定不會只是普通計程車兵,一定還有其他的殺手,青衣,本王不該帶你來的,你先走。”

說罷,淮南王拉著南宮青衣就要走。

南宮青衣看著自己被他拉著,他要送她去安全的地方。

心間一絲一絲刺痛和苦澀湧上來,只覺得世間之事,實在是太過諷刺。

上一世她為了他,多次涉險,他連眉頭都未蹙一下,從來都是索取,也不在意她的安危。

只有,

只有那高位,才是他心裡的首位。

“王爺。”

南宮青衣忍住心中的情緒繼續滿意,身形筆直的站定,搖了搖頭。

“王爺,按我說的做,如果不行,我再走。”

“我不止是南宮府的大小姐,也還是淮南王府,王爺的王妃,斷沒有扔下王爺自己逃走的道理。”

“王爺,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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