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

老夫人仍是沒有準備懲治南宮婉兒的打算,是啊,已經得了天下第一繡孃的稱號,已是南宮府無上榮耀,如若這時候拆穿,於南宮府白害而無一利。

在家族榮耀面前,沒有公平可言。

索性將鳳袍交給老夫人,由秦媽媽直接轉交給南宮婉兒,這樣以後的麻煩也不會扯上我。

走出老夫人的院子,南宮青衣和小桃快步走回自己的院子。

已是深夜。

經過剛剛這一鬧,院裡的其他奴婢都已經休息。

兩人摸黑進入柴房看著仍舊昏睡著的李環。

南宮青衣咬咬牙,將李環背上小桃在後拖著,兩人吃力的走出了院子。

走到南宮婉兒小院附近的湖邊,兩人齊齊將李環推了下去。

夜晚的風涼颼颼的。

南宮青衣的衣裙在黑暗中翻湧。

別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受了她的挑唆,這輩子只要有心害我的人,我必不能饒過。

南宮青衣站起身看著水面逐漸平息的漣漪。

轉身離開了。

不遠處一黑影一閃而過。

第二天一早,看著平靜的丞相府,想著今日還有一齣戲,看著晴朗的天空,長嘆一聲。

躲過家奴們的視線,從後門偷偷溜了出去。

北辰王上一次明明看見自己殺了謝行,為何到現在沒有任何反應,饒是杖殺了一個婢女,謝府沒了下文,但北辰王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些天來,南宮青衣都心有餘悸,不知北辰王到底會如何處理此事。

聽說北辰王患有舊疾,在天下廣邀名醫,卻無一人能治。

重生前的南宮青衣,雖然膽小軟弱,但是極其聰慧好學,不論是繡技、制釵手藝還是醫理都十分精湛,只不過她的性子鮮少有人知道。

南宮青衣眼睛一亮,心生一計,當下便走進一家衣店。

出來時,已經是一位翩翩公子的模樣了。

快步來到北辰王府前。

直接走上前去,門口的侍衛長劍一攔,“王府重地,豈敢擅闖,還不快滾。”

“聽說王爺久尋名醫,鄙人不才,原為王爺解憂。”

“你是大夫?”侍衛看他年紀頗輕,不敢相信的問道。

“懸壺濟世而已,可否帶我前去一看?”

侍衛半信半疑,但仍舊不可錯過能夠治好王爺的機會,將公子模樣的南宮青衣引進了府。

北辰王府內。

北辰王靜靜的坐在庭院內。

護衛飛流施禮,稱有大夫進府。

南宮青衣打量著北辰王府,縱使皇帝在不喜歡這位王爺,但是這王府也絲毫不破落,反而奢華大氣。

遠遠地,

繁華叢中的庭院裡,紗簾湧動,亭子裡一抹雪白的身影,孤清冷傲。

北辰王絕世好看的容顏上卻沒有一絲表情,雙眼亦是冷冽如冰。

南宮青衣莫名有些緊張,重生之前從來沒有做過這樣大膽的事。

但還是強裝鎮定,緩緩走進紗簾,微微施禮。

“草民見過王爺。”

“你是大夫?”

飛流看著眼前這個少爺,長劍已經豎在胸前。

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眉清目秀的少爺,這般年紀就懂醫術?

“聽聞王爺患有舊疾,過來看看,也許機緣巧合,我能治好。”

飛流仍舊抱著長劍,眼神審視著這個少年,倘若真能治好,那王爺有些事就方便多了。

許多秘密因為他的舊疾,太多不便了。

而一直未說話的北辰王從南宮青衣進來開始就一直盯著他,看到這個少年的耳洞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

“飛流,去內殿,讓他看。”

北辰王就先行離開了。

飛流微微點頭,說了句跟我來,走出庭院南宮青衣突然問到一股清香,抬頭便朝著一顆大樹看了一眼。

樹上的影衛猛地皺眉,這是被發現了?

內殿,

北辰王躺在塌上,將手伸出來。

南宮青衣走上前去,看著北辰王,真的很好看啊。

微微搖了搖頭,這時候想這些幹什麼,看病要緊。

“怎麼,你看都不看,就說治不好?”飛流見他搖頭問道。

南宮青衣白眼一翻,這都什麼人啊 。

沒有說話,附身搭脈。

脈象充實飽滿,從容和緩,不像是有病之徵。

“奇怪......。”

“王爺的舊疾乃是頭風,但一般的頭風針灸治療,輔以藥材,雖不可痊癒但是可以拉長病程,一年發作個一兩次可算正常,敢問王爺頭風到何種程度。”

南宮青衣看著北辰王,明明近在咫尺總感覺有一種與他相隔千里的疏離感。

北辰王皺著眉頭,“發作起來猶如萬箭穿心,發作時間幾乎三天一次。”

南宮青衣背脊微僵,雙眼直視北辰王,如同進入了一片寒潭,進退不得。

如此頻繁的頭風發作,正常的大夫都會利用針灸和藥物,病程不但沒有拉長,反而更重......

“我要想一想問題在哪,七日之內我會再來。”

南宮青衣抬手施禮便離開了王府。

“王爺,看來這個大小姐是害怕您告發她殺了謝行一事,來咱們府上探探虛實。”

“倒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北辰王微微眯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犀利。好個南宮青衣。

謝行算計你,你變殺了他。

李環配合南宮婉兒設計你,你便淹了他。

李環的屍體怕是應該被發現了。

現在南宮府上又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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