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範無咎被卡爾突如其來的這一句話給整懵了,什麼叫做他們贏了?他們不是輸了才對嗎?他們一個人也沒有抓住。

(緩慢而優雅的鼓掌聲………)

範無咎和謝必安抬頭看去,發現來者正是那個叫做約瑟夫的男人。

“恭喜你們,贏得了遊戲的勝利。”約瑟夫緩緩的說著,並且衷心的為他們鼓掌。

“你說什麼?”

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樣子,約瑟夫就知道他們肯定還沒有搞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呢……

不過別擔心,約瑟夫會慢慢跟他們解釋的。

“其實打從一開始,本場遊戲只是一個考驗而已,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什麼會去習這麼多活下去會更有價值的人?我就是想看一看,到最後關頭,你們是會選擇為了自已而殺掉所有人,還是為了他人而犧牲自已的利益?”

其實說到這裡,本場遊戲的真相已經很簡單了,這完全只不過就是一場人性的遊戲而已,想看一看謝必安和範無咎究竟會作何選擇,是為了自已的利益不顧一切,還是為了他人的利益而犧牲自已。

當謝必安與範無咎踏入大廳時,一場代表著人性的遊戲便悄然拉開帷幕。而凱文喝下的那瓶“毒酒”則如同一顆引爆的炸彈,成為整個遊戲發展的關鍵線索。

這瓶毒酒不僅僅意味著這場遊戲絕非兒戲,而是真正涉及生死存亡;更像是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打著謝必安和範無救的心房。面對如此殘酷的現實,他們必須在內心深處做出艱難抉擇:究竟是舍已救人、義薄雲天,還是自私自利、不擇手段?每一個決定都可能導致無法挽回的後果,而這一切只取決於他們瞬間的念頭。

然而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最終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這就代表著他們可以正式入職了~~

“…等…等…等…等,等會兒,什麼入職?”謝必安抓住了約瑟夫話裡的關鍵點,“入職”什麼意思?

“你們還沒有明白嗎?”卡爾奶聲奶氣的從範無咎的懷裡抬起頭。

“我可以看得見你們不是偶然,因為這就是我的工作。”

“什麼!!!”範無咎徹底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了,什麼叫做工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來,讓我給你們隆重地介紹一下。”約瑟夫面帶微笑地說道。

與此同時,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卡爾從範無咎懷中輕輕拔了出來。

“伊索·卡爾,造物主最疼愛的小兒子,他肩負著一項至關重要且神聖無比的使命——負責對所有已逝之人的靈魂進行公正無私的審判,並確保他們能夠順利抵達應去之地。”

接著,約瑟夫溫柔地攙扶著卡爾,幫助他穩穩當當地站立在地板之上。然後,他充滿憐愛地輕拍了幾下卡爾那可愛的小腦瓜。

卡爾則有些不悅地瞪了約瑟夫一眼,小嘴嘟囔道:“不要總拍人家的頭啦,這樣會長不高的。(*≧m≦*) ”說完,小傢伙還氣鼓鼓地鼓起了腮幫子。

“你還不夠高嗎?你都快趕得上奈布的身高了。”約瑟夫笑著說的,但是卡爾透過約瑟夫的笑容看見了他那黑的不能再黑的心。

卡爾:(=_=)

“奈布哥哥要是聽見了話,肯定要跟你幹一架。”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卡爾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搞不懂,明明之前奈布哥哥還是僱傭兵的時候,他的同僚們也經常說他是矮子,奈布哥哥一直都是充耳不聞的,但為什麼現在到了莊園裡,莊園裡的人說奈布哥哥矮的話,奈布哥哥就反而會生氣呢?

卡爾覺得自已想不清楚,大人們的世界好奇怪喔~

………………

而範無咎和謝必安他們兩人已經徹底聽懵了。

幾百年作為靈魂的閱歷,也讓他們屢不清楚現在的事情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呀?!

“好吧好吧。”卡爾看著範無咎和謝必安的樣子,決定從頭跟他們講事情究竟是怎麼個經過。

“就如同剛剛約瑟夫叔叔說的,我負責亡靈的審判和引渡的工作,所以那天我在何塞·巴登叔叔家看見了你們寄宿的那把黑傘,於是我便有了一個主意。”

卡爾說到這裡,還跑過去把仍舊呆呆的坐在地上的範無咎從地上拉了起來。

“有一些亡魂因為生前的執念或者是別的一些什麼原因,就像你們一樣,沒有來到死後的世界,反而還在人間來回的遊蕩。我要是一個一個抓的話,很費時間,而且我也沒有什麼幫手,於是我便想到了你們倆。”

卡爾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他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光芒,然後緩緩地伸出手來。只見他的右手食指伸直,堅定地指向了謝必安;與此同時,左手也做出同樣的動作,將另一根手指對準了範無咎。

接下來的話,由約瑟夫負責來說了。

“雖然卡爾決定由你們兩個負責來幫他抓住那些還在外面遊蕩著的靈魂,但是………”約瑟夫摸了摸卡爾的小腦袋,“我們不確定你們的品行如何,於是安排了這一場遊戲,想要看一看你們是否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卡爾有些氣憤的拍開了約瑟夫的手,都說過了不許摸他的頭!!!

“………所以你希望我們兄弟倆做你的鬼差?!”謝必安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經過一番思索和推理,他總算是弄明白了這件事背後隱藏的真相——原來從始至終,所謂的遊戲不過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幌子罷了!

這就如同一場別開生面的入職考試一般,充滿了各種考驗與挑戰。而自已和弟弟,則被捲入其中,成為了被測試的物件。回想起之前經歷的種種詭異事件、神秘任務以及生死考驗,現在看來似乎都有了解釋。

“沒錯!”卡爾拍著手笑道,他們終於理解了自已的意思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真的活生生的殺死一個人啊!!!”呆呆的範無咎還是沒有搞清楚事情的狀況。

“我還活著呢,你這個白痴。”原本在門外偷聽的凱文,實在是服了這個人的腦回路了,直接推開門走進來,讓範無咎看見自已還活的好好的。

同樣讓他們看見的還有麗莎、莉迪亞和安德魯,他們都好好的待在這裡呢,一點事情都沒有。

“…………”就連一向穩重自持、波瀾不驚的謝必安此時此刻也不禁手扶額頭,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抑制的笑容來。而一旁的範無咎卻還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完全沒有想通其中關鍵所在。他實在想不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實,那所謂的“毒酒”不過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局,目的就是要讓他們這些人時刻保持高度緊張狀態,不敢有絲毫鬆懈之心。如此一來,對方便能更好地掌控局面,將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可惜的是,範無咎居然未能識破這個簡單的伎倆,還在那裡苦苦思索其中緣由,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啊!

“真是抱歉,賢弟他……有一些魯莽。”謝必安做了一躬。

“所以呢,你們願意嗎?”卡爾抬起頭向謝必安和範無咎問道。

…………………

“嘿咻!嘿咻!!嘿咻!!!”卡爾用力的拖著一個沉重且巨大的棺材。

這期間,在一旁旁觀著的謝必安表示,自已可以幫忙,但是卡爾卻表示,這是他自已的東西,他自已來搬,不許別人碰。

終於,當卡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這個棺材給搬出來了以後,卡爾開啟了棺材,裡面躺著的正是卡爾早就已經畫好的,範無咎樣子的人偶。

\"你只需要將手輕輕地觸碰一下這個人偶,你就可以獲得重生。\" 卡爾一臉神秘地指著那個人偶,對著範無咎輕聲說道。

範無咎半信半疑,但還是決定按照卡爾所說的去嘗試。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緩緩靠近人偶。當他的指尖終於觸碰到人偶的一剎那,突然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強大力量將自已緊緊吸引住。

範無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吸到了那個人偶裡。

剎那間,如果說原本的那個人偶只是跟範無咎長著有一點像的人體模型的話,那麼現在那個人偶就開始了轉變,面色變得紅潤,胸腔開始起伏,血液開始流動。

最後,當人偶完全的轉變完成,完全的變成一個人了以後,人偶,不對,應該說是範無咎睜開了自已的眼睛。

“啊………”才剛剛醒過來的範無咎還有一點迷茫,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那個從自已胸腔裡傳出來的悅耳且富有活力的心跳聲。

“太神奇了………”謝必安默默的對眼前的場面做出了評價。

“好了,已經完成了。範無咎哥哥。你去休息吧,你才剛剛復活。你的身體還需要恢復。”卡爾說完了以後,便想離開這裡,讓範無就好好的休息,他的靈魂還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新的身體。

但是讓卡爾沒想到的是,範無咎卻在謝必安的攙扶下,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

“撲通!”一聲謝必安和範無就齊齊朝著卡爾跪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場面,把卡爾嚇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於我國,有一言曰: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吾兄弟二人,數百載前已薨。今蒙君賜新生,吾等當誓死效忠。吾等兄弟二人在此立誓,若有違逆,則天打雷殛,永墜阿鼻。”

說完,謝必安和範無咎朝卡爾深深的一拜。

“我的天吶,你們這也太誇張了吧?”在旁邊一直旁觀著的凱文做出了評價,他們這發的誓未免也太狠毒了。

一旁的麗莎想要幫助他們站起來,可是卡爾沒有接受他們的誓言,他們就絕不會站起來。

“好……我知道了……我也發誓,只要你們永遠不背叛我,我也會讓你們永遠不再受分離之苦。”

………………

待所有人走後,房間裡只剩下謝必安和範無咎以後。

“兄長,你說我們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躺在床上休息的範無咎的謝必安問道。

幾百年前,他們兄弟二人遭受了無妄之災,被迫分離,承受了幾百年的相思之苦。

如今,偶得機遇,好不容易才獲得了可以相見的機會,並且他們兄弟二人從此以後就當了鬼差,不知道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別再想了,無咎,好好休息吧。”謝必安當然知道範無咎想要說什麼,他想說他們這是因禍得福了嗎?但是謝必安對此並不想要做出太多的評價,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曾經的他們經歷了太多太多了,現在謝必安只想活好當下。

範無咎當然也明白自已兄長的意思了,他閉上了眼睛,準備入睡了,但是突然他又睜開了自已的眼睛,向謝比安說道。

“話又說回來了,兄長,我真的是從來沒有想過閻王居然是一個小孩子的形象的,我還以為是那種高大魁梧、滿臉鬍子的成年男人的形象。”

直到現在,範無咎還是不敢相信傳說當中的閻王爺居然是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小孩子。

而且還是一個被家裡長輩給寵壞了的小孩子。

範無咎不禁回想了一下,之前約瑟夫摸卡爾的腦袋,然後卡爾生氣的拍開約瑟夫手的場面。

怎麼看都只不過是一個被寵壞了的、愛撒嬌的小孩子的樣子嗎?真的很難想象他是掌管地獄的閻王爺。

“哎呀!”範無咎突然慘叫的一聲,因為謝必安五指併攏,狠狠的在範無咎腦袋上敲了一下。

“無咎,不得無禮。閻王爺他想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你和我都管不著,別再想了,睡吧。”

範無咎揉了揉自已的腦袋瓜,然後翻了一個身,乖乖睡覺去了。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但其實呢,範無咎心裡還是在想著卡爾的那個樣子。

嘶………真的很難想象他是閻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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