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嗷,那鈴木家和布朗家,他哪個也不姓豫啊。”埝

魯邦三世飛快的辯駁道:“難不成你其實是叫豫讓·布朗?總不可能是鈴木豫讓吧?!”

面對魯邦的喋喋不休,插科打諢,豫讓只是扛著青睞,連演都不帶演的假笑著說道:

“首先,我的助手克里斯汀是布朗家的千金,替她出面要回自己的東西天經地義。”

“其次,石川五右衛門那個變態不在你的車裡,你猜我為什麼敢在次元大介還沒露面的情況下就來找你?”

“難道你不是來要鑽石的?這點小事沒必要打生打死的吧?”魯邦三世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只是右手始終都沒離開過可以秒速拔槍的身體範圍內。

“再說,我可不覺得我家次元大介會被你的軍隊狙擊手M給拿捏住哦。”

對夥伴的自信不加掩飾地展現在魯邦三世的臉上。埝

“算了,你這猴子臉看著總覺得跟你較真就輸了。”豫讓吧沉甸甸的青睞轉抗為背,也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盒香菸。

“酒店特供的,來一根麼?”

雖然被豫讓叫了猴子臉讓魯邦三世有點不爽,但恰好自己剛抽完口袋裡最後一支,還抽的不太安穩,魯邦三世還是遲疑的接過豫讓散過來的香菸。

“你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了?”

“我覺得我一直都還是挺好說話的。”

“次元大介可是跟我說過你逼著他在捱了一槍的狀況下跳樓逃跑。”

“我不嫌棄他一口煙牙還好心給他修牙,他用子彈支付我的診金就算了還這麼抹黑我?”埝

一個殺手一個俠盜湊在一塊用一個打火機點燃香菸,一邊隨意的聊著天一邊美美的史詩級過肺。

“鑽石明天我自己還回去,你也該說說你到底來找我什麼事了吧?”魯邦三世輕輕跳坐在改裝後阿爾法羅密歐6C1750修長的前車身上,用來偽裝成怪盜基德的白色套裝就那麼隨意的搭在車門上。

“你似乎很在意維斯巴尼亞現在的女王。”

明明是疑問句,卻被豫讓講出了一個理所當然的肯定句。

“唉,都是年輕時犯下的錯啊……”魯邦三世抬起頭,惆悵的對著天際的明月吐出一個菸圈。

等魯邦三世再一轉頭卻發現豫讓用一種‘你小子居然給薩庫拉女王睡過了?’的眼神盯著自己,魯邦三世表情誇張的從車上蹦下來,趕緊解釋:

“雖然隱約猜出來了你到底在腦補我什麼,但是肯定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埝

“只不過,是我來晚了,沒能遵守和她的約定……”

魯邦帶著遺憾的情緒,在月下的海岸邊,向豫讓緩緩地講述了自己和年輕時的薩庫拉公主的約定。

“只是沒想到,基拉德會做出那種事情。”

“所以你才對米拉有所關心。”豫讓若有所思,“你離開王宮之後,王宮餐廳守門的衛兵就是你後來假扮進來的吧?”

“啊,是我。”魯邦三世痛快的承認,“老爹(錢形幸一)來的太突然啦,也不知道是誰給他通風報的信,害得我只好隱藏隱藏才能留在王宮裡。不過看到你連狙擊基拉德都可以留一條小命,我就放心的離開了。”

“不過沒想到豫讓你會為了保證米拉可以登基,居然做了那麼多是我沒想到的,該不會米拉是你的私生女吧?”

“都是為了自己罷了。”豫讓沒有去管魯邦的“笑話”,“只是維斯巴尼亞挺適合養老的。”埝

“你這笑話挺高階的,我三十幾歲的時候還覺得我還年輕我還沒玩夠呢,你三十幾歲開始琢磨養老?”

魯邦三世顯然把豫讓的實話當成了一本正經的笑話,隨手掐滅菸頭琢磨了一下豫讓在維斯巴尼亞時候做了啥,在聯想到之前霓虹高臺桌被壓下去的叛亂倒吸一口涼氣,為全球氣候貢獻了自己的一點力量。

“我靠你認真的?!”魯邦三世怪叫一聲湊到豫讓身邊。

“有件事要告訴你,”豫讓也掐滅了菸頭,吐出最後一口煙氣。

“我狙殺了一次梅爾吉布森,順帶一提,他的真名是斯通班克斯。但是中間似乎出了什麼差錯,死掉的只是個替身,當然,不排除替身頂替了本體的可能性。”

“但不管怎樣,現在斯通班克斯回到了維斯巴尼亞的軍營,國境外聚集了不下十支被他僱傭的傭兵隊伍,米拉公主的登基儀式不可能再延後了,就在四天之後,準確的說是三天又十七個小時。”

豫讓盯著魯邦三世愈發難看的臉色,說出了最後一句簡潔但絕對讓魯邦三世無法拒絕的話。埝

“我要回維斯巴尼亞,你來不來?”

“你果然是算準了我不可能不去,才來找我的吧?”

“啊,沒錯。這是兩條陽謀。”豫讓大大方方的承認。

魯邦三世:“兩條?”

豫讓:“兩條。(確信)”

豫讓拍了拍魯邦三世的肩膀:“CIA的人開始往維斯巴尼亞加派人手了,你不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意味著什麼?魯邦三世呵呵一聲,這還能因為什麼?埝

前哨站快打完了,阿美莉卡終於要開始找個理由進駐了唄!維斯巴尼亞馬上要陷入動盪,甚至米拉女王在之後能不能安穩活著都要兩說!

魯邦三世是個俠盜,是個極其重視約定,看重情義的男人。本就在薩庫拉女王那有愧,那女王唯一的子嗣如今有可能深陷泥潭他魯邦三世還能不去搭把手不成?

如果不去,那他也不是魯邦三世了。

“豫讓!你算計我!”

魯邦三世略帶悲憤的大喊一聲,靈活的跳進駕駛座。

“上來!見你的鬼!我上輩子絕對是欠你的!明明是你想拉我蹚渾水可我還得主動往下跳!”

豫讓利落的翻過車門躍進副駕駛,語氣急促。埝

“別走大陸酒店的通道,這事決不能以大陸酒店的名頭摻和,也不能給酒店留下我的話柄。”

“你果然是早就算計好了對吧你這該死的殺手。”

“倒也沒有,臨時看電視想出來的,不過是你著俠盜比較倒黴罷了,我原本是想逮怪盜基德碰碰運氣來著。他好歹曾經也是縱橫世界各洲的大盜,門路應該不少。”

“到了現場我才剛架好狙擊槍我就知道那個白衣小偷肯定是你裝扮出來的。”

豫讓的眼神停留在魯邦三世紅色西裝套外套下有些鼓鼓囊囊的位置。

“瓦爾特P38,品味不錯。”

“那我就權當你是在誇我了。”魯邦皮笑肉不笑的發動車子,在他的暴躁駕駛下,阿爾法羅密歐以一個十分狂野的姿態衝上公路。埝

“順帶一提,現在的怪盜基德,在我眼裡還真不夠看的!某種意義上說,你還確實是找對人了!”

魯邦三世方向盤一轉,阿爾法羅密歐劃過一道完美的漂移弧線,以來夜裡街上為數不多的司機們的大聲讚美。

一名騎警那裡受得了這個!當即拉上警笛就地出動,追趕著那輛囂張的阿爾法羅密歐縹緲的尾燈。

這一晚,交通科的警員們再次上演【今夜無眠】,據傳,某八卦科科長宮本警官放言:誰能逮到近期在東京瘋狂超速挑釁交通警的混蛋,她會為那位勐士送上豪禮!

豪禮的內容,乃是和左藤美和子共進晚餐的機會!

在豫讓和M搭乘魯邦三世的飛機遠赴維斯巴尼亞的時候,霓虹的暴走族們迎來了堪比天羅地網一樣的恐怖警力打擊。

前流騎幫·現副總經理的黑田森看著電視上一個個暴走族被逮捕的新聞鏡頭,愉悅的在各項合同上簽字。埝

‘還是跟了豫讓好啊,暴走族哪還有前途了?’

‘幼,這貨不是之前嫌我流騎幫上不得檯面的阿虎嘛,嘖嘖,那個自封箱根之狼的白毛也被抓了,好傢伙,這不是沒剩什麼阿貓阿狗了嘛,那你們的產業我可就笑納了!’

“西木!找個律師和會計!去核對一下這份單子上的產業價值!”

“是,經理!”

---敢死隊一邊---

在高格比蚊子還鬧心的語言轟炸下,敢死隊總算是降落在了一處廢棄的機場,開著隨機裝運的越野吉普車,一路跨過還算平坦的荒原。

接下來,他們還需要武裝徒步十幾公里,就能摸到維斯巴尼亞的國境內了。埝

“精神力量,是的,美膚哦,多奇怪的概念!”

敢死隊唯一指定龍王高格依舊在上演龍王噴水。

“如果人擁有精神力量,我認為他甚至都不需要再去健身房鍛鍊,意味著什麼?你很強壯,你就是強壯的代名詞!天吶,這林子長的真茂盛。”

幾個人面無表情的從車上卸下一個個沉重的背囊,只有巴尼輕裝上陣,端著HK416率先到前方觀察地勢地貌。

並非是隊長的特權,只是隊伍裡需要一個輕裝上陣的人擔任尖兵,而這個尖兵位是輪替的,下一崗是聖誕。

“他讓我快要偏頭痛了。”

“可不是嗎。”巴尼先應付著聖誕的抱怨。埝

醫生整理好自己的飛刀袋強行自我催眠:“往好了想,一旦我們打空了彈藥,他也能說死對面的。”

巴尼:“好主意。”

高格路過巴尼的時候,偏過頭小聲說道:“呃,我覺得大個子有點不太喜歡我。”

巴尼:“沒事,他誰都不喜歡。”

貢納:“他剛才說什麼來著?”

巴尼:“他說他喜歡你。”

巴尼屬實是給語言的藝術和上瞞下騙給發揮的淋漓盡致,雖然都是老人(歲數上),但本質上看這還是半老半新的隊伍。埝

這讓巴尼實際上充滿了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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