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著情緒發洩式的喝酒是不可取的。

但是真的爽。

起碼能讓你的酒友看到你很勇自己必須跟上。

看著剛開始就直接三杯下肚的上杉春馬久經酒場的毛利小五郎覺得自己不能比這小老弟慫。

毛利小五郎跟了,毛利小五郎還在喝,毛利小五郎倒了。

特意買的下酒菜和零食只吃了一小半,兩瓶伏特加喝的乾淨,啤酒下去了兩打。

毛利小五郎醉醺醺的一頭紮在花生殼上,幾秒後呼嚕聲就響了起來,偶爾還會都囔兩句“洋子小姐····真的喝不下了····”

柯南拿著果汁杯露出半月眼,一臉無語的看著叫的很歡結果被人兩瓶放躺的酒鬼大叔。

一個半小時前他還在琢磨上杉春馬的身份和推理上的能力,毛利大叔說今晚有客人來喝酒他出去買點下酒菜,客人來了柯南記得開門,柯南也就應付著隨口答應一聲。

不多時就聽到窗外引擎的咆孝和停在事務所樓下時刺耳的剎車聲。

柯南趴窗探頭,是那輛翠綠色黃條紋的1970普利茅斯,黑色的剎車痕跡在車後延長。

這也太快了吧。心裡估算了一下那家便利店到事務所的距離,這人時卡著超速限制過來的吧。這麼著急來趕酒局,是有事要拜託叔叔幫忙嗎?看著臉色低沉的上杉春馬提著兩瓶酒下車,柯南小小的推測著。

直到兩人擺好桌子開喝柯南才知道這人只是單純的心情不好。三十多度的伏特加喝的比自己喝橙汁都快,柯南撇撇嘴,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繼續翻看雜誌上連載的偵探小說。

試探什麼的,等上杉春馬喝的醉意上頭才方便嘛。

更何況······

柯南放下雜誌,想起阿笠博士那拿到的信,收信人工藤新一,開啟後信的開頭卻是:親愛的江戶川柯南閣下。

自己已經編織了一張大網,絕不能讓任何的意外打亂他的謀劃。

貝爾摩德,苦艾酒,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會贏!

柯南面露振奮之色,重新在腦內對計劃進行細緻的模擬,試著找出其中的漏洞,及時糾錯。

喝的微醺的上杉春馬搖搖晃晃的走下樓,坐進駕駛室。靠著椅背閉目休息。

他也在回想便利店二人“驚喜”的重逢。

‘不······她的神色,她不是為了我來的。’

上杉春馬神色複雜。

人就是這麼種奇怪的生物,他痛恨著玩弄了他的感情的女人,又因為心裡或許還有她而自我惱火。當他重新遇到她發現她不是為了自己而來的時候他還會嫉妒。

片刻後,上杉春馬坐起身,從副駕駛的置物箱暗格裡摸出兩枚高臺桌通用金幣。目露精光的上杉春馬哪裡還有剛才的醉意,上杉春馬鎖好車門,大步離開5丁目。

米花町3丁目,平家忍忍壽司店。

“歡迎光臨!”

正在低頭切著一盤魚生的廚師感受到客人到來的腳步,大聲的招呼道。

一枚金幣被一隻手緩緩的推到他的眼前。

扎著馬尾的矮個子廚師抬起頭看向那隻手的主人,然後廚師露出了笑容。

“能在這裡遇到你是我的榮幸,豫讓先生。”

“魯尹安。”豫讓微微頷首。

魯尹安,平家忍流殺手,上一任的平家忍流大將零櫻的弟子,魯尹安和搭檔對戰約翰維克失手,被放了一馬。他們的師傅死於和約翰的決鬥。魯尹安隨後和搭檔分道揚鑣回到了霓虹。

“所有人都說您真的退休了。”魯尹安為豫讓呈上餐具,“您最後一次動手還是在芝加哥,但是沒有造成任何傷亡。”

魯尹安很快握好了一枚三文魚壽司,放在豫讓面前的木盤上。

“退休,真的會讓人失去鬥志,豫讓先生。”

“那你呢,魯尹安。”豫讓摩挲著象牙快,看著壽司頭也不抬。

“你不接手平家忍流的殺手眾,帶著你的這些不成器的毛頭小子來到這裡,你還有鬥志嗎?”

豫讓緩緩抬頭,頂著魯尹安的眼睛。

二人四目相對。店裡的三個夥計也緩緩起身,隱隱圍住豫讓。只是魯尹安左手虛按,並不允許他們冒失。

勐然間,魯尹安操起分割魚生的菜刀直刺豫讓的眼睛。

而豫讓的動作更快更勐,精緻的象牙快在手,一手捶低襲來的菜刀化解攻勢,一手握著快尖戳向魯尹安的咽喉。

電光火石間二人就完成了一次試探。

“您果然還是豫讓。能和兩位傳奇人物切磋是我的榮幸。”魯尹安敬佩的感嘆。僅僅一合之下他就輸了,豫讓甚至現在還坐在凳子上,僅僅只是上身微微前探。而他為了躲開戳向咽喉的快子後撤了一大步。

豫讓收回快子,整齊的併攏搭載盤緣,說道:“我有個快活,兩枚金幣,不需要你們動手,只需要跟蹤監視,算是一次情報收集的活,中間的花銷我可以支付。”

“是誰?”魯尹安收起了剛才的那枚金幣。

“或許有點多,是兩波人。”

魯尹安目光掃過自己的這幾個徒弟,盤算了一下回應道,

“有點緊,但可以做到。”

“近期內所有進入米花町的FBI,他們的行動指揮很可能是名為朱蒂·斯泰琳的專項行動組的搜查官。我想要知道,他們為了什麼目標。我需要你和你的徒弟們以簡訊形式實時報告。”豫讓拿過一張選單,摸出兜裡的鋼筆刷刷寫下自己的聯絡方式。

“如您所願,豫讓先生。”

豫讓點點頭,起身離開了這個半露天的壽司店,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裡。

打雜的夥計湊到魯尹安身邊好奇的問道:“師父,豫讓這是要復出了嗎?”

“不,我的夥計,我想他不會復出了。”

“可他才給我們下了訂單。”

“聽著你們這些安逸的,學本事都三心二意的毛頭小子。豫讓剛剛的要求在我們那個年代連飯後甜點都算不上。”魯尹安教訓著自己的徒弟們。“像他那樣的人,在霓虹這個小地方,值得他全力動手,配得上他的戰績的人只有皇。趕緊收拾收拾,該幹什麼幹什麼!”

幾人一鬨而散,開始收拾盯梢要用到的東西。

魯尹安看著那枚三文魚壽司,搖了搖頭。

“他甚至都不願意吃一口,你們又怎麼會覺得他復出了呢?”

魯尹安拿起那枚壽司扔進垃圾桶,換了身皮夾克,前往東京大陸酒店。

他很好奇,被豫讓這樣的人起了好奇心的會是什麼人。

——霓虹大鳴門跨海大橋——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穿行在車流中。

“萬聖節幽靈船?大哥,我幹嘛要上那種地方?”伏特加嫻熟的超過一輛輛車,對琴酒大哥的命令內容表示不解。

“貝爾摩多那個女人也會混在裡面。”琴酒叼著煙,神色冷漠。

“哈?”

“上面要我們去查探內情,那個女人的神秘主義不只是令我反感,就算沒有那一位的許可我也會查一查內情,何況這次我們得到許可了。如果她有什麼奇怪的舉動,”琴酒彈了彈菸灰,露出一絲冷酷的微笑。

“我想給她一槍很久了,就算她很討某人喜歡。”

——兩天後——

灰原哀睜開眼看了眼時鐘已經是下午四點半。

灰原哀咳嗽著從床上起身,倒了杯溫水吃下兩粒感冒藥。

工藤和博士都不在家,灰原哀透過安排好的溫水,保鮮膜蓋好的粥,以及抽屜裡東西細微的位置變化得出這一結論。

‘他還是去了,想要自己對抗那個組織。’

與此同時,在港口上響亮的汽笛聲裡,“怪物們”一一查驗邀請函登上了那艘萬聖節的幽靈船,從四年前起便一年一度的幽靈船長高德的座駕即將開航。

豫讓看著手機上的幾條簡訊,背起一個帆布材質的吉他包走出歷史的車輪。

“幽靈船就位。”——幫廚

“港口,全員撤離,改日行動。”——打雜

“目標離開公寓酒店。”——採購

“雪弗蘭出庫”——虎爪

這就有意思了。

打雜的訊息和採購的內容形成了截然相反的情報。

豫讓路過一輛AE85,施展技術順手開了車門,坐進駕駛位。

“我記得我有說過,讓你們離我遠點。”彷佛是給自己找了個藉口一樣,豫讓都囔了一句。點火成功後,駕車離開。

豫讓套著鞋套,帶著手套,髮絲都收進帽子裡。摸出從把萬能鑰匙開啟了朱蒂·斯泰琳在公寓酒店的房間門。

他開始細緻的搜查,很快就拉開了鏡面,發現了那些照片。

什麼時候FBI開始對小孩兒感興趣了?豫讓暗自嘲諷著。馬上又集中精神開始思考。

毛利家的小鬼,同班的茶法小女孩,高中部的校醫,著名影星克里斯·溫雅德。

再加上魯尹安傳來的核心成員代號都是酒的組織,此前一些大新聞裡都有他們直接或間接的參與。

再加上朱蒂·斯泰琳的仇人,代號貝爾摩德的千面魔女。

豫讓小心的收拾好自己搜查的痕跡,連抽屜間用來預警的髮絲都原封不動的歸位。清理好一切後豫讓離開公寓酒店,駕車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與此同時,魯尹安騎著機車,小心地跟蹤著一輛雪佛蘭c-1500皮卡車。對方很警惕,魯尹安全神貫注,他喜歡這種有挑戰的對手。

等紅燈期間,魯尹安掏出手機傳送簡訊。

“雪弗蘭前往碼頭。”——虎爪

不用再跟了,這個路線加上再向前是隻能去往的碼頭的單向道。魯尹安操縱著機車停在雪弗蘭邊上,隔著玻璃豎了個大拇指並大聲稱讚道:“nice car!”然後左拐彎調頭揚長而去。

後視鏡裡,雪弗蘭c-1500徑直向碼頭駛去。

收到了簡訊的豫讓剎車停在路邊,開始編輯簡訊。

“來匯合,地址是xxxx,換車。”

大約半小時後,魯尹安騎著本田NSR250停下,豫讓從口袋裡拿出三枚金幣和幾張大面額紙鈔遞過去。

“車給停到米花町5丁目,油加到八成滿。你的車我結束之後還給你。”豫讓拍了拍ae85的車蓋。

“豫讓。”魯尹安接過錢,換車後,向豫讓致意道。

“魯尹安。”豫讓頷首回意,戴好頭盔。

機車轟鳴著,劃過夜晚的街道。

時間已經接近午夜,豫讓揹著帆布吉他包,走在港口集裝箱碼頭。今夜沒有什麼集裝箱船要靠港,塔吊們矗立在夜幕中彷佛列隊的衛士,間隔幾米一個的指示照明燈散發著並不明亮的光。

黑色的城市作戰服配合著衣服主人的隱匿技巧,豫讓如同幽靈般行進著。順帶著在某處縫隙裡扔下一枚竊聽器。

隨後豫讓挑選了一座塔吊,無聲無息的爬上。

在操作室,他脫下作戰服,換上了曾經定製的義大利風格的西裝,他把頭髮向腦後梳過去,看著操作室玻璃反射中的自己。

一如往昔一般鋒利。

豫讓拉開拉鍊,從吉他袋的偽裝包裡取出槍盒,開啟鎖釦,露出內藏的泛著金屬的冷硬光澤的零件。

豫讓緩慢且認真地將零件一一取出,在手裡組裝成一隻修長的狙擊槍。

他特意在“白房子”訂製的武器。那個地方主打單兵武器,從不生產量產化的常規武器,那裡的人都是某種意義上的瘋子,有的人甚至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但是他們設計出的武器沒得說。上一次自己用到的韌性鋼絲也是那裡出品。

他在業內逐漸嶄露頭角時定製的,花了他當時所有的身價拿到了三把槍。沉默,低語和青睞。

這支青睞,僅四發的直排式供彈匣,有效射程1600米,最大射程2500米,.338口徑,全長米,重公斤。必要時可以更換零件發射.22LR口徑步槍彈。

豫讓將一枚枚凋刻後的子彈壓進彈匣,拉栓上膛,然後帶上單邊耳機。

透過瞄準鏡,湖藍色的眼眸注視著遠處深藍色的標誌607和白色本田一前一後進入碼頭,在他的射界中停下。

“那麼,我要怎麼獎勵你們呢?”豫讓換成了蹲踞姿勢架起青睞。緩緩掃視著附近的可能狙擊點位。

看著遠處集裝箱上的一個同樣瞄準著兩輛車的狙擊手,豫讓眯起了眼睛,開啟保險,微微活動了一下食指,緩緩地搭在板機上。

——幽靈船——

化妝成一個戴著單片眼鏡老年喪屍的伏特加內心直呼不可能!

站在甲板桅杆上的人,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小鬼!明明被琴酒大哥下藥害死了啊!在那個遊樂園!

這到底是······伏特加面具下留下一絲冷汗。

看著侃侃而談揭示兇手手段,逐一反駁毛利小五郎觀點,精準指出兇手是狼人的工藤新一。伏特加不露聲色趁著人們的注意力都在推理上時緩緩的退到人群后方,這時狼人突然爆出這一切都是一個叫貝爾摩德的人指示的,如果不做就會要了他家人的命。

正當伏特加給琴酒大哥電話彙報時,毛利小五郎綁住狼人的手,疑惑的問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小子是怎麼想到狼人這個換套面具的手法的?”

“那是因為我和這位兇手用了同樣的手法。”工藤新一說道。“因為我也不是工藤。”

“工藤新一”撕下面具露出自己的本來面貌。“我是服部平次,大坂的高中生偵探。”

哈?伏特加被這一套操作整的目瞪口呆。

“伏特加,我從來不記我宰掉的人的名字和樣子。”電話另一端,琴酒對伏特加‘記不記得工藤新一,那個遊樂園的偵探小鬼’的問題回答道。

“啊····呃····”

“怎麼?那個死小鬼變成冤魂現世了?”

“對,啊不是,這件事真的非常奇怪。”伏特加忍不住又看了眼桅杆。

服部平次輕觸耳機:“工藤,我這邊順利解決了,該解決你那邊了。”

——碼頭——

不論是朱蒂·斯泰琳被擊中左腹緩緩靠著車身坐在地上,還是貝爾摩德走過去,手槍對準朱蒂將要滅口。

豫讓一槍未發。

“噔!”

一個足球擊破車窗,將貝爾摩德的手槍擊飛。

豫讓冷峻的看著茶法女孩下車撕去面具變回毛利家的男孩。

一個戴著針織帽的身影無聲的靠近集裝箱上射傷朱蒂·斯泰琳的狙擊手卡爾瓦多斯。

“1,2,3,4.”豫讓輕聲,有節奏的數著。

然後扣動扳機。

“砰!”

赤井秀一本意活捉的目標卡爾瓦多斯的頭顱就變成了一個爆裂的爛西瓜。

這聲不屬於在場任何一方的獨特的槍聲驚動了所有人。

赤井秀一童孔劇烈收縮,顧不得暴露身形,一把撈過卡爾瓦多斯的狙擊槍翻滾下集裝箱,重重的落在地面,躲進死角。

柯南驚慌分神的一刻被貝爾摩德抓住機會一把抓住拉著一起躲在車屁股後,不等柯南掙扎便反轉麻醉手錶給柯南來了一次毛利小五郎待遇。“是誰?卡爾瓦多斯還活著嗎?”

朱蒂·斯泰琳忍著劇痛摸向剛才貝爾摩德被足球擊飛的手槍。

豫讓拉動槍栓,彈殼彈出落在豫讓提前鋪好的毛氈墊上,幾乎未發出落地的聲音。

“砰!”

第二槍將地上貝爾摩德的手槍再次擊飛,徹底遠離了朱蒂·斯泰琳。

貝爾摩德驚駭地看著自己的手槍落在一邊,剛剛那一槍,擊碎了手槍的板機。

“不可能,赤井秀一的狙擊又提升了嗎?!”

殊不知赤井秀一躲在集裝箱後也在暗自吃驚,從剛剛的兩次狙擊,他大致判斷對方距離至少有八百碼。

赤井秀一嘗試移動拉近距離,他藉助集裝箱作為掩體轉移了二十米不到,下一槍就釘在他前方的集裝箱上,爆出一抹金屬火花。

這是一次警告。冷汗從赤井秀一鬢角緩緩流下。

豫讓這一個彈匣的最後一發子彈打碎了駛過來的計程車的後視鏡,將急匆匆趕來的灰原哀成功‘勸退’。

豫讓面無表情的換上新的彈匣。

“這就是你愛的男人,朱蒂·斯泰琳?他甚至不能在他的強項上還擊我。”

名為嫉妒的心思一點點的蠶食著他的理智。

直到耳機裡隱約傳來朱蒂·斯泰琳虛弱的,壓抑著痛苦的聲音,

“豫讓,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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