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看到聘禮的人,心思各異。單單一頭牛就讓人眼紅不已。何況還有兩副頭面一金一銀。禮金有20兩銀子。布匹二十匹。600斤精米。這些都是明面上禮單上有寫的。

開啟禮金盒子的人,看到裡面的東西,又快速把盒子蓋上,走進屋去交給了李玉榮。

站在旁邊的人看到,禮金盒裡有兩錠銀子,還有一錠金子。

但是金子卻沒寫上禮單。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錠金子就是直接送給李玉榮的,可見這家人對李玉榮的重視。

有的人說李玉榮真是踩了狗屎運,18歲的老姑娘還能找到這麼好的婆家,自己家的閨女比她條件好多了,卻嫁得比她差。

有的暗中打聽李玉榮婆家那邊情況,看還有沒有別的兄弟,準備把自家閨女嫁過去。

這些事李玉榮都不知道。

晚上,李建林看著聘禮感嘆:“大姐,姐夫對你真好,還給你送金子。”

李玉榮被弟弟說得有點不好意思,臉上佈滿紅霞,半晌才說道:“那你希望他對我好還是對我不好?”

“大姐你傻了。哪個弟弟不希望姐姐嫁得好,過得好的呀?”李建林說道。

李玉榮心裡有點不安:“你不覺得咱們家門不當戶不對的,高攀了嗎?”

“大姐,他要是想要門當戶對的,也不會來下聘呀。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咱家情況。”

李玉榮覺得弟弟說得言之有理,是自己著了魔,心裡不安想不開罷了。

李建林把金錠放進李玉榮手裡說道:“金錠都不上禮單,說明是由你自己處置,可見他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和家境一點關係都沒有。”

被弟弟一通開導,李玉榮的心放下許多,何況張季寧那個人真的不錯,誰也阻擋不了她嫁進張家的決心。

去張家退親的那個精明婦人是李玉榮的二伯孃廖氏,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用手肘碰碰身邊差點睡熟的夫君。

悠悠說道:“夫君,要是咱家不退親,那些聘禮不都落在咱家頭上了。”

“別想有的沒的,女兒都嫁出去半年了。什麼都和咱家沒關係。”憨厚男子李誠說完,頭轉向一邊,被子一扯蓋過頭,不理絮絮叨叨的娘子睡過去了。

廖氏心裡也煩,本以為女兒嫁到鎮上進了金窩銀窩,哪曾想外面看似花團錦簇,內裡卻是個爛泥窩。

女兒嫁出去半年,時不時的回孃家打秋風,去貼補婆家,幾個兒媳雖然嘴上不說,卻沒什麼好臉色,么女是多寵一些,但也不能把自家掏空去貼補。

翻來覆去很晚才睡著,廖氏起來有兩個黑眼圈,沒想到午後閨女又回來了。

李玉雪手裡提著幾塊豆腐,一進門就喊:“娘,我回來看你了。”

“這麼勤快回孃家,婆家那邊就沒有話說嗎?”

李玉雪放下豆腐走過去,給坐在凳子上的孃親按了按肩膀:“我回家看娘,有誰會說呀?”

“我剛進村的時候,聽說玉榮姐有人給她下聘了,聘禮還有金子是吧?” 李玉雪邊給娘按肩膀邊打聽。

“誰知道有沒有金子?反正我是沒有見到。”廖氏睡眠不足,心情不好。

“娘,男方是哪裡的?花費那麼大,娶一個媳婦。”

廖氏瞥了女兒一眼:“就是你以前退親的那個。”

“什麼?他是不是故意來給我們添堵的?哪裡的姑娘不能娶,非要娶我們村的?”李玉雪氣壞了。

“娘,咱們去找玉榮姐說道說道。”李玉雪扯起孃親就要往外走。

看到李誠從屋裡出來,李玉雪甜甜笑道:“爹,你也在家呀。”

“剛剛你說要去哪裡?”李誠沒給好臉色。

“沒什麼,就想和孃親去看看玉榮姐。”

“不要去,你嫌還不夠丟人嗎?”李誠變臉,這女兒越來越不像話了。

李玉雪看爹臉色不悅:“我不去了,爹放心。”

等李誠回屋,李玉雪扯起孃親胳膊就往外走:“娘,我總是要去祝賀祝賀堂姐的嘛。”

到了李玉榮院門外,李玉雪敲了敲門,說道:“玉榮姐在家嗎?我來看你了。”

李玉榮對這個堂妹一點好感都沒有,不想出去開門。

還記得八歲那年,兩人在桃樹下,李玉雪嘴饞爬上樹摘桃子,摔下來受傷了。

為了逃避責罰,竟然汙衊是她推倒的,害自己被娘說了一頓,還賠200文給她治傷。

從那以後她就遠離這個堂妹,看起來乖乖像小白兔那樣的堂妹,其實心裡黑著呢。

門一直響著,李玉榮不得已,拿起一盤瓜子,放在院裡的石桌上,然後去開了門。

“怎麼?堂姐是忙著繡嫁衣嗎?這麼久都不來開門。”

李玉雪臉上笑著,嘴裡說的可不好聽,門一開,她就把李玉榮往旁邊一推,走進院裡。

四處打量,看到石桌上有一盤瓜子,這是不想給自己進屋啊?我偏不如你願。

李玉雪甜笑道:“聽說玉榮姐姐的嫁妝很豐厚,我能進屋瞧瞧嗎?”

李玉榮一看她這樣的笑容就知道她要算計人,小心起來應對:“沒有什麼好看的,就和旁人一般。”

“既然沒有不能看的,那就進屋去看看唄。”

說完,都不經過李玉榮的允許就去開門,走進李玉榮的房間。

看到地上的兩個大箱子沒有上鎖,掀開蓋子來看,除了兩匹紅綢布,其它都是上好的細棉布。

李玉榮本想阻止她看箱子裡的東西,又怕她做出什麼更出格的,就讓她看了。

李玉雪看到屋裡就她們兩個人在,就不裝了:“切,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是撿了我不要的破爛貨嘛。 聽說他還給你金子做聘禮,都不敢寫上禮單,不會是偷來的吧?”

“玉雪妹妹,你不要亂汙衊人。張公子他不是那樣的人。”李玉榮連忙辯解。

“這麼說真有金子咯,一個泥腿子,還稱為公子,切!也不怕人笑話。”李玉雪確定有金子後心裡嫉妒得發狂,那金子本來是自己應得的。

走近李玉榮,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兩句話。

李玉榮聽後臉色驟變:“你威脅我。”

李玉雪模模手上銀鏈:“玉榮姐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這不是在商量嗎?”

“你這是在敲詐勒索,我沒有做過的事,隨你去說。”

李玉雪瘮人一笑,狠狠打往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哭著跑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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