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數的增加,第二道圍牆的空地一點一點的搭建起房屋。

幾個月後,秋風拂過,樹葉發出沙沙聲,李凡正帶著一幫人在莊稼地裡掰玉米。

他們能收割的只是存活的一小部分,這還是在事情結束之後李凡極力搶救下才有的結果,其餘的因為沒人打理,早就旱死在了地裡。

“頭,眼瞅著就要冬天了,咱們過冬的物資是不是該考慮一下。”

李凡叼著煙說道:“哎~冬天不好過啊,等回去算算日子,有的是時間準備禦寒的物資。”

當他們開著車回到寺廟的時候,外看守的人熱情地上前打起招呼。

“呦,今天弄不少啊。”

“辛苦,辛苦,卸車的問題就交給我們吧。”

李凡也不跟他們客氣,直接把事情交給了他們。

進了院子,一路跟人打招呼的回到房間。

“我回來了。”李凡推開門就看到了班虹雨正在打掃著屋內。

班虹雨呵呵一笑:“累了吧。”

“還行,等明天再拉四五車就差不多了。”李凡說著走到桌子前坐下,倒了一杯水猛灌了幾口。

“胖子剛才來找你,你不在,他說附近幾個村子的物資已經搜刮完畢,想問問你那些不想加入的人要怎麼辦。”

“我知道了。”說完李凡起身走到班虹雨身邊抱住她輕聲說道:“虹雨,想我沒。”

自從那天官宣後,兩人就開始了同居的生活。

被李凡抱著她心裡說不出的幸福:“你才出去多久我就想你”

“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想想想,但你得去和胖子商量一下我剛才的事情吧。”

李凡鬆開班虹雨後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轉身走出房門。

幾經反轉後找到胖子,胖子坐在桌前拿著名單在那一個一個數。

“大組長這麼忙啊?”李凡調侃道。

胖子抬頭說道:“你才回來啊,嫂子跟你說了吧?”

“嗯,我都知道了。”李凡點上一根菸說道:“對於那些不想加入的人,無非就是怕自已的利益受到威脅。”

胖子覺得有道理:“那,咱們要管這些人嗎?”

李凡吸了一口煙:“不用管,只要不侵犯咱們的地盤,哪怕是翻了天都沒關係。”

“明白。”說完胖子就繼續低頭整理花名冊上的姓名和人數。

時間一晃而過,等第一場雪下過之後,李凡偶然發現喪屍的行動速度和感知能力都下降很多。

於是他壯大了膽子,帶了一批人前往附近的一個鎮上尋找一些可以禦寒的物資。

由於不清楚外界情況,他們也不敢貿然開車,每人都是騎著腳踏車出發。

寒冷的冬天道路上全是半化的積雪,一路上除了一些鳥類其他物種基本都看不到,更別說人了。

他們每個人都騎行的比較慢,因為一旦加快速度就容易摔倒,大約過了三十多分鐘,他們來到了名為平順鎮的地方。

將腳踏車停放在一個空地,改為步行。

大道的右邊是一個鄉鎮醫院,對面開著一個藥房,李凡第一時間就進到了裡面檢視。

結果卻讓人大失所望,藥店裡面的藥櫃已經被打砸的破爛不堪,,剩下的東西都是什麼消食片那種毫無作用的東西。

天天連油水都沒有,有病了才去吃消食片呢。

不過也並不是一無所獲,那一大包口罩就算是他們的收穫。

走出藥店,李凡打算再去醫院看看,要是有能用得上的,帶回去給他們的大夫使用也是不錯的,哪怕是一本醫書也好。

進到醫院內部,跟外面景象完全不同,到處都是已經發黑粘在地上和牆面的血跡。

一些殘肢斷臂經過腐蝕就剩下根骨頭,原本救死扶傷的地方,現在看起來卻像是鬼屋一般。

“頭,要不咱們別進去了。”有人害怕的說道。

“喪屍都經歷過了,你還怕這?”

“這地方感覺陰森森的,萬一要是碰到什麼……”

“呸呸呸”李凡打斷他,衝著他的胸口打了一拳:“別自已嚇唬自已,別還沒進去先把自已嚇尿褲子了。”

李凡不多廢話,深呼吸一口轉身帶著他們開始搜尋。

一樓除了門診就剩下一間中藥房,看著裡面的藥材,李凡能想到的就是把它們當燃料使用,沒辦法,他們組織裡也沒懂中藥的。

暗道可惜後,他們前往二樓,二樓與一樓不同,幾間化驗室和手術間。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即使過了這麼久也依然能夠聞到。

搜尋無果,他們前往三樓,每個門口都寫著病房***號。

這裡的味道要比其他地方難聞很多,腐朽的味道加上一股難以言表的臭味,讓人胃裡有些翻湧。

剛搜查兩個病房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一陣異響。

“哐當”

金屬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迴盪在樓層。

“你們聽到沒有?”李凡問道。

“這樓裡該不會有人吧?”

“我說了別自已嚇自已,就算有人你怕啥。”

順著聲音幾人繼續前行,走到樓道中間位置的時候,響起病床被晃動發出的吱呀吱呀的聲音。

隊伍裡兩個膽子小的,嚇得差點喊出聲。

李凡也被這聲響搞得心裡毛毛的,他不斷告誡自已,這沒什麼好怕的。

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是每個人的天性,但好奇心終究戰勝了恐懼。

他們幾個緊緊地湊在一起,手裡緊握砍刀,緩慢的靠近發出聲響的位置,勢要一探究竟。

就在臨近門前的時候,毫無徵兆的有道身影竄出,隊伍裡的一人慌亂之下,手裡的砍刀在直接劈砍過去。

“別!”

李凡的制止聲已經來不及,只見刀刃直接砍在了那道身影的肩膀上。

這時他們才看清楚這道身影是個中年婦女,頭髮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套了一層又一層都已經有了包漿。

也幸虧她的衣服比較厚實,要不然這一刀起碼要陷進去幾厘米。

反應過來,李凡也不敢貿然靠近這個陌生的婦女。

“你……叫什麼名字。”李凡試探性的問道。

婦女摸了摸因為皮外傷滲出血的肩膀,而後看向李凡,什麼也不說,就這麼盯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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