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軍殺入那村莊之中,只聽見傳來一些呼喊和哀嚎,有人翻出來想要逃跑,但是那騎兵掠過,下一秒人頭沖天而起。

吉恩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他倒不是不忍,而是多少有點嫌棄。

但是他身前卻傳來笑聲,只是抬頭便見到那米歇爾像是找到了什麼樂子一般發笑,吉恩心中更是腹誹。

殺人有什麼好看……

“大人!匪徒已經全部抓住。”

一個小兵跑回來彙報一聲,米歇爾直接驅馬進村。

吉恩可不敢離開,在這裡只有他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跟著進去然後便見到了那些被聚集起來的村民,基本上就剩下幾個女人,而剩下的那些男人全都是顯得有點怪異。

那親衛軍的首領押著一個人過來,說著便將綁好的一個傢伙推了出來介紹道:“他就是這些土匪的頭領,剛才還想著反抗。”

米歇爾坐在高頭大馬之上目光微微俯瞰看向那人,吉恩也有些好奇看過去,他接觸過的賤民多了去,一眼就看出這人的確不對勁。

那紅頭髮一眼的蠻子,身上的衣服也不合身,像是搶來的一樣。

吉恩本來還以為是那些親衛軍亂說,只是想要找地方玩一下,沒想到還真就是土匪。

更加重要的是那人的態度,似乎意識到死定了,竟然膽敢頂撞米歇爾。

“看你媽呢!”

一句通用語叫罵,然後便是混雜著各種聽不懂的蠻族語,但是看他那樣子就知道說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吉恩聽到這話就知道出事,果然看向那米歇爾臉上竟然浮現出陰狠的笑容。

“這些土匪全都給我拖進去。”米歇爾抬手指向那村子唯一一座好一點的房子,說罷回頭掃了一眼那些被玩壞的女人擺了擺手,“剩下的那些都歸你們。”

“是!”那些士兵顯然是很熟悉米歇爾的節奏,那樣子頓時浮現出一抹殘忍的笑意。

雖然窮,但總歸能收刮出來一點血肉,至於那些女人……

剛以為得救了,但是轉頭又被士兵拖走,慘遭折磨的他們連淚水都哭幹,喉嚨沙啞得連叫喊的能力都沒有了。

士兵不在乎,他們只知道走了這麼多天,終於能夠好好放鬆一下。

在那可能是農場主也可能是村長的屋子之中。

米歇爾當著其他土匪的面狠狠折磨了一番那蠻子,那哀嚎的聲音半天都沒有斷絕。

一旁的吉恩被迫觀看了那難以描述的場景,幾次反胃都只能憋回去,臉色都是紫青色的。

但是吉恩知道頂不住也要頂,一旦自己顯露出一點異樣,恐怕這裡面就得加自己一個。

至於那些剩下的土匪大氣都不敢出,被米歇爾的癲狂嚇壞了。

直到他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

“拿來。”米歇爾抬手舉起。

吉恩猛然驚醒一般身體不受控制抖了一下,那發散的注意力瞬間集中起來。

好在他發現不是叫自己,也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異樣,回過神才感覺到後背早就溼了一片。

同時他也才發現米歇爾伸向的是身旁的一個黑袍兜帽人。

米歇爾一路上有兩人形影不離,一個身穿重甲的貼身護衛,還有一個就是那黑袍人。

關於這個一路上神神秘秘的人吉恩雖然好奇,但他清楚自己最好別問。

就在思緒流轉的時候便見到那人竟然拿出一個精緻華麗的杯子遞過去。

上面鑲嵌各種寶石,但那基底卻是骨頭材質,但侵染上一縷縷的血絲,看著就莫名讓人感到不安。

這是要幹嘛?

吉恩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便看見那貼身護衛向前將折磨許久的土匪像是雞仔一樣拎起來,抓住紅髮扯起頭顱來。

下一秒米歇爾便抽出腰間華麗的匕首直接將其割喉,將杯子等在下面接著流淌的鮮血。

可能是剛才折磨流血太多,這玩意好像裝不滿一般,榨乾了整個人杯中鮮血都沒有溢位。

而吉恩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之前幫他處理的屍體都不見血!

吉恩剛才也是見識過的人了,對於這一幕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他好像沒有意識到為什麼

直到米歇爾做出更加抽象的舉動,突然舉起酒杯笑盈盈的看向吉恩。

“吉恩,賞你的。”

“啊?”

這一瞬間吉恩甚至都沒反應過來,但是米歇爾那本來還挺愉悅的面容瞬間就變臉。

“怎麼?難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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