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平常這哈姆雷特周邊的荒野也有很多飛昇教徒出沒,只不過大多也只是普通的教徒,甚至裝備都不整齊。

而出現在這裡發動夜襲的可全都是經過不少次血肉儀式強化,有資格穿戴整齊裝備的精英信徒。

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還得是因為這哈姆雷特的新領主。

蘭斯干掉巫婆,又帶兵清剿了飛昇教派在荒野的幾個營地,還切斷了他們和奧文多的通道。

後續荒野大開發經常一隊隊計程車兵殺入荒野清掃,將他們的活動空間不斷壓縮,而普通訊徒遇上基本上就死定了。

雖然說他們從不害怕死亡,相反很推崇死亡,但那是被洗腦的底層信徒,教派高層還是明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自那之後飛昇教派便改變了策略,不再聚集起來給到機會,將所有的營地放棄,轉而派遣精英教徒以小隊的形式分散開來潛入荒野襲擾哈姆雷特的建設。

不得不說這些手段也是起到了一定作用,逼得蘭斯將部分軍隊只能安置在周邊加強邊防,同時組織隊伍清剿。

而這些飛昇教徒很明顯就是遊蕩在荒野,專門獵殺那些進入其中的難民,或者是將他們劫走,至於是轉化為教徒填充隊伍還是填充進肚子就不好說了。

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是正好遇上戰狼這支隊伍。

在這些腦子不正常的傢伙眼中根本就不清楚敵人來歷,也不清楚這些人的實力,反正無所謂。

只要出現在哈姆雷特的都是儀式的一部分,要麼殺死他們獲得神的恩賜,要麼被殺死,同樣能飛昇成為神的一部分。

殺死更強大的對手能獲得神恩,讓他們無懼疼痛,血肉不敗。

蠻族戰士是狼神的狂信徒,這些飛昇教徒同樣是邪神的狂信徒。

既然大家都狂,那就徹底瘋狂!

“啊!”戰狼暴喝一聲,揮舞戰斧噼向那邪教戰士。

他本來就被這段時間的經歷搞得無比壓抑,這些冒出來的敵人無疑將成為他發洩怒火的物件。

沒有絲毫保留,雙臂因為發力而膨大起來,哪怕是昏暗之中都能看到上面如樹根虯結的肌肉。

誇張的力量加持在那戰斧之上爆發出恐怖的威力,哪怕那邪教徒抬起雙手想要阻擋那戰斧。

但這一斧二十年年功力擋得住嗎?

斧刃重重滑落竟然直接就將人從頭到腳噼開兩半,這一下血肉飛濺,那些內臟就像是炸彈一般擴散,甚至還能看到不斷跳動的心臟。

那堪稱慘烈的屍體將戰狼的實力毫不掩飾的展示出來。

什麼叫做狼神神選?

何為冠軍!

但是那些邪教徒可不管你寄吧什麼冠軍,衝就完事了。

第一個教徒的死亡並沒有讓他們恐懼,相反血肉讓他們更加瘋狂。

邪教戰士發出猙獰狂笑便開衝,同樣戰狼剛才的表現吸引了隊伍之中某些特殊邪教徒的關注,那低吟的咒語在黑暗之中響起,只可惜戰場激烈沒有人能夠發現。

邪教徒衝過來,最先發動攻擊的是那些在外圍警戒的白狼。

奔襲過去一個飛撲想要撲倒邪教徒順勢咬開那脖子,這是白狼經過無數次戰鬥總結出來的經驗,只要倒下人類就沒有威脅。

但是這些可都是精英邪教徒,在戰狼面前被秒只能說明戰狼強,並不能說明他們實力差。

事實上他們的戰鬥能力一點都不差,面對白狼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意思,直接舉起雙手的鐵爪迎上去。

白狼飛撲將那上百磅的體重轉化成力量撞上去讓那邪教徒一個踉蹌,狼爪已經抓在那赤裸的上身直接劃破堅韌的面板,勾連出血肉模湖的傷口。

但同樣邪教戰士的鐵爪也刺入了那白狼的胸口,看那樣子就像是白狼自己撞上來一般。

直接雙手發力將那白狼舉起,利爪在狼肉之中切割讓白狼瘋狂掙扎發出嚶嚶哀鳴,血液順著鐵爪流到邪教徒身上,更是讓他發出狂笑。

“萬物終朽,唯我飛昇!”

狼血落在那些邪教徒身上,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但的的確確出現了極其詭異的一幕,剛才抓出的傷口萌發肉芽吞噬狼血,同時傷痕快速癒合。

這些邪教徒血肉癒合不算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如果蘭斯在這裡恐怕就會發現那癒合的速度不對勁。

不過老祖用血肉之力培養出來的信徒能夠吞噬血肉也很合理。

邪教徒感受到狼血帶來的力量,但沒有沉湎於此,因為只有更多的死亡才能讓神關注到自己。

甩手丟開那穿透心肺但還沒徹底死去的白狼轉頭投入到其他的戰鬥之中……

在邪教徒發動夜襲之後蠻族戰士反應很快,基本上都提起武器向著敵人殺去。

部落之中戰士所用的武器基本上不盡相同,最多的就是長矛,因為在面對野獸的時候最好用,從小習慣了之後所以很多人哪怕繳獲了其他的裝備也不怎麼會用,只有一些小刀匕首或者是弓弩會使用。

而且和頭狼那種打不過就加入,選擇給戰士裝備護甲的靈活派不同。

戰狼是不折不扣的自然派,不喜歡穿戴護甲之類的裝備,認為這些都是弱者才要用的,同時也覺得這些東西會影響他和狼神的交流。

這種說法出來在狼神信仰的部落引起很大反響,而且因為他們不懂得如何維護使用那些裝備,就算用也很快報廢只能放棄。

這也導致哪怕他們從那些商隊之中繳獲不少的武器盔甲,但依舊是披著皮毛拿著長矛的樣子。

為什麼打不過騎兵?就是因為裝備問題,他們的武器戳不開那些騎兵精良的盔甲,反倒是騎兵衝鋒一槍幹掉他們,什麼部落秘術都沒有。

可以說狼牙部落目前如此傷亡歸根結底在戰狼身上,有資源卻不懂得利用起來。

你是強,但你有沒有考慮過身邊同伴是否需要?

不過目前需要面對的邪教徒同樣沒有護甲,這也讓砍怕了鐵罐頭的部落戰士享受到刀刀到肉的快感。

而其中一個戰士拿著的卻是一把長劍,是他殺死一個商隊護衛拿到的戰利品。

面對來襲的邪教徒他揮舞著長劍上去就揮砍,和那鐵爪碰在一起崩裂出火花映照出那劍刃之上很多的缺口,這是他戰勝一個又一個敵人的見證。

但是很快他也發現了這些敵人的實力並不差,但狼牙部落的戰士更強,因為他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戰鬥。

狼牙突襲!

一頭白狼已經靠近過來,勐的一口咬在那邪教徒的小腿用力撕扯,將邪教徒拉了一個踉蹌。

而他也配合默契奮力將長劍砍了過去,哪怕鋒利不再也憑藉力量的加持直接斬開皮肉深可見骨。

就這還不夠,奮力一拉,那劍刃之上的缺口就像是一把鋸一樣帶起大片血肉直接讓那傷口糜爛。

血腥切割!

這麼重的傷勢,要是換做普通人肯定已經失去戰鬥能力,就算沒有那大出血也能抽乾生命力。

只可惜對於這種傷勢那邪教徒回應的只有狂笑,那咧開的嘴上能看到狂妄的笑臉。

但是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用力朝著那白狼脖子插過去。

正在奮力撕咬小腿的白狼還在發瘋,卻不曾想直接被鐵爪插入脖子,那嵴柱被軋穿瞬間便癱瘓下來,甚至連叫都還沒叫出聲,那兇狠的白狼便失去了戰鬥力,也就鬆開了口,顯露出那被咬得血肉模湖的小腿。

“啊!”

見到自己的白狼受傷,那蠻族戰士奮力一喊,當即一劍刺入敵人胸前,長劍毫無疑問穿胸而過,他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復仇的快意。

不過又是一具屍體罷了……

只不過他認為的這具“屍體”卻完全不顧插在胸前的長劍,身上各處誇張的傷口也沒有讓他失去戰鬥能力,相反竟然頂著長劍踉蹌一劃,直接斬下了拿劍的右手。

先是愣住了一秒,他不理解為什麼這個人比野獸還要頑強,居然這麼重的傷還能戰鬥。

但是很快劇痛便湧上大腦,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下意識抬手抓住那斷掉的手臂。

“啊~!

!”

但是很快他就沒有繼續喊下去的可能了,因為那邪教戰士直接一爪刺入了他的腹部。

我要回到狼神身邊了嗎……

斷臂戰士轟然倒塌,就像是一坨爛肉一般散發出死亡氣息。

邪教徒抬手拔出那插在胸前的長劍,上面還緊緊握住那半截斷手,隨手丟到地上。

剛才戰鬥的鮮血正好噴濺在那邪教徒身上,讓他顯得更加邪惡,血肉在癒合,他彷彿已經感覺到神在注視著自己,去驅使自己去獲得更多的恩賜吧。

“為了我主!”

邪教徒勐的高舉雙手呼喊,只是還沒等他說完旁邊一斧頭過來直接將他攔腰斬斷。

反手一斧頭朝著地上還在蠕動的半截軀體砍去,等到那頭顱和身軀分離這才徹底沒了動靜。

戰狼來不及歇息,提斧怒吼,“砍下頭顱才能殺死他們。”

只是這句話提醒了那些蠻族戰士,但同樣引起了邪教徒的注意。

那黑暗之中隱藏的邪教徒終於完成了邪術,一股邪惡力量擴散開來驚動了戰狼。

更加可怕的是在戰鬥造就的死亡力量加強了邪術的威力,一個大範圍的邪術已經釋放,詭異的力量侵蝕著那些蠻族戰士,哪怕是被群山鍛鍊的堅韌意志都絲毫有點難以抵擋,更別提那些白狼,就像是發瘋了一般全都發出嗚鳴。

反倒是那些邪教徒卻相反露出愉悅的反應——狂喜!

要知道這可是在戰鬥之中,只要瞬間就能分出勝負,這麼大的破綻都夠死兩回了。

但是也並非只有這些邪教徒懂得詭異的超凡力量,真當他戰狼這個神選是假的?

┗|`O′|┛嗷~~

戰狼口中發出不似人類的狂嘯,在他身後竟然隱約可見一個巨大的狼頭虛影。

狼神咆孝!

力量隨著聲音擴散,瞬間便驅散了那糾纏的邪氣,啟用了蠻族戰士體內潛藏的狼神力量。

狼神的庇護讓他們全都從痛苦之中清醒過來,反倒是那些邪教徒像是被震懾一般沒了動靜。

戰狼顧不得管那些邪教徒,而是提起戰斧衝向那黑暗,而狼王隨身而動也撲了出去。

那祭司的威脅太大了,他們襲擊別的部落首先就是要殺死掌握神秘力量的祭司。

這是解除一個部落抵抗的最快捷的方法,否則那些祭司不死,部落其他人也不會有屈服,更別提會用那些詭異的力量來阻擋,抵抗,甚至殺死來犯的敵人。

其他的蠻族戰士其實不用戰狼提醒也意識到一般的傷害不能殺死這些敵人,只不過他們也為這些資訊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如今反應過來,自然不可能浪費這個機會,趁著那些傢伙被狼神震懾直接就上去斬下他們的頭顱。

戰鬥很快就平息了,那些邪教徒如果拋去血肉癒合的能力的話和那些精銳的蠻族戰士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但是……

黑暗之中傳來些許響動,但是那些蠻族戰士基本上都沒怎麼在意。

因為首領是不會輸的,他一旦出手只有成功。

果然,戰狼那龐大的身影出現,而在他手中提著的是一個長髮披散的頭顱回來,隨手將頭顱丟到一邊。

戰士有些好奇的看過去,上面面容被鮮血沾汙,但還是能看出是年輕女人。

只不過見識過這些敵人的瘋狂之後他們也沒有什麼心思,更別提剛戰鬥完,別以為激發狼神力量不需要付出代價,現在他們完全被疲憊籠罩,那是動都不想動了。

戰狼沉默無言,來到那重傷的戰士跟前,手臂被切斷,腹部的傷口甚至能見到內臟。

遍體鱗傷,僅存一息……

“我會回到狼神身邊對嗎……”

“會的。”戰狼緊握住他的手,但得到回答的戰士卻已經合上了雙眼。

看著懷裡的屍體,再看周圍那些早已疲憊不堪的戰士,那些舔舐傷口的白狼。

心靈無法被期望于禁得住如此的打擊……

戰狼心中突然湧現一種悲愴。

自己已經盡力了,但為什麼還會這樣?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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