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混圍住了一對母女,一個想要強行將一個小女孩擄走,另一個拖著女人的頭髮想要將她也拖開。

“媽媽!媽媽!”

“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女兒。”

“滾開賤貨!”

“他媽的,長得這麼白淨,居然沒發現。”

“起碼值一個金幣!”

“哈哈哈!”

任憑女人怎麼掙扎卻又怎麼能反抗幾個成年男人,而周圍的旁人見到這一幕也都有些麻木,只想要避開不要被牽連進去,根本不敢說什麼,更別提幫忙。

蘭斯沒有太過驚訝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因為這兩天在難民營裡面他見過太多了。

但平靜不代表他會袖手旁觀。

“去,把他們幾個給我噼了。”

蘭斯抬手一指,那百無聊賴的布狄卡也興奮了起來,直接抄起戰戟怪叫一聲衝了上去。

“waaagh!”

一戟過去直接把人噼開兩半,那鮮血直接潑灑到女人臉上,嚇得她發出一聲尖叫。

那些混混也沒想到突然冒出一個瘋子,還沒等更多反應就被砍瓜切菜一般幹掉,原地只剩下被鮮血沾染半身嚇傻的女人,還有那不知所措的女孩。

“老大,這點小蝦米還不夠俺一刀咧。”布狄卡正在傻樂著舉起沾血的戰戟示意。

“行了行了~下次注意點不要弄得這麼髒。”蘭斯此時也走了過來,話語多少有點無奈,目光轉而來到了女人身旁問詢道:“你沒事吧?”

女人從驚恐之中回過神來,看向眼前這個面帶微笑的男人。

“嗯?”蘭斯見她還在發呆還以為她被嚇傻了。

而這一聲也將女人的注意力喚了回來,連忙起身拉過一旁的孩子。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小女孩臉上的淚痕還沒消失,那小眼通紅的,配上那消瘦的樣子也的確讓人覺得可憐。

只不過也不知道是環境影響還是什麼,她對這血腥一幕竟然沒有多少反應,只能說環境才是最鍛鍊人的。

“沒事了,別哭。”蘭斯下蹲拉平兩者身高差,抬手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

“大人,你帶她走吧,她還小,但是她很聰明的什麼都會做,再養兩年就能服侍大人你了。”

女人見到蘭斯的舉動把心一橫,無論如何不能讓女兒繼續在這裡,下一次可沒有這麼好運氣了,就算當個有錢人家的侍女也比爛在這裡強。

“你叫什麼名字?”

蘭斯打量著女孩,不得不說他的確有興趣,因為女孩有著超凡天賦,剛才情緒激動之時爆發出強烈的靈性波動,那是他見過最強的天賦。

“貞德。”女孩帶著哭腔的的口中吐出一個名字來。

“一個很好聽的名字。”蘭斯揉了揉女孩的頭髮,站起身來,“你們兩個跟我走吧。”

兩人被帶回到營地之中,本來的一片荒地現在被利用起來,起碼兩千人在其中生活,蘭斯大膽使用那些剛過來的難民,正好測試他們的能力。

女人牽著女兒的手打量著營地,周邊那些人的目光也沒有透露出瘋狂,相反都老老實實的幹著自己的事情,有種重回秩序的感覺讓她的心暫時安穩下來。

而更加重要的是那食物的香氣,他們母女已經幾天沒有正常吃過什麼東西了。

“你帶她們去先洗澡,換上新的衣服,然後去領點吃的。”

蘭斯抬手招來一個婦女,在這裡進來的人都要有流程。

他沒有運奴的經驗,但是清楚在船上這種密集的環境如果生病將會是一場災難,所以首先就是衛生情況。

好在現在天氣不冷,直接用河水就能清洗身體,為此他還讓人搭建了一個簡陋的浴室當作遮擋,還給每人準備了一套簡單的衣服。

蒂凡妮搞不懂為什麼蘭斯要在這裡浪費資源,這些難民直接去河邊洗澡不是一樣嗎?更別提還有新衣服。

不只是蒂凡妮一個人這麼想,只是她敢開口說出來而已。

對於他們的疑惑蘭斯並沒有解釋,只能說蘭斯把難民當人,希望他們有尊嚴的活著。

而不是像是牲畜一般被拖到水裡,在其他人的注視下清洗。

當身上的汙穢被清洗乾淨,換上雖然簡陋但是清爽,帶著陽光氣味的新衣服,女人只感覺自己身上長久以來積累的壓力被清除。

更別提手裡捧上帶鹹味,帶葷腥的粥,更是讓她對這個營地,以及眼前的男人產生無限的崇拜和安心。

自己活過來了~

因為貞德的天賦,蘭斯並不介意放一點時間在她身上,就坐在兩人旁邊,簡單幾句話便明白了他們的來歷。

都是差不多的情況,受災,然後逃難到了這邊,只不過他們家可是生活在城市裡面的,她是老師,而她老公還是畫家,生活談不上很好,但也是安穩富足,卻不曾想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他們還是花錢跟著商隊出逃,只不過半路被強盜衝散,被迫分開生死不明,而她帶著女兒用剩下的錢換了到托特尼斯的船票,這是他們約定好的目的地。

但半路上船長要求加錢,她拿不出來直接被丟下,好在已經不遠,靠著最後的一點食物,走了三天,終於來到這邊。

只是沒想到剛靠近他們夢想的托特尼斯就遭遇到剛才那一幕。

女人說起來還有些後怕,如果被他們帶走,自己和女兒肯定要遭受非人的折磨。

蘭斯聽著也不由得皺起眉頭,托特尼斯還歌舞昇平,而內地連城市都頂不住了,那裡的情況到底有多嚴重?

不過他還是回過神來,看向女人安撫了一句。

“放心安頓下來吧,現在你們就是我的人,我就會保證你們的安全,保障你們的生活。”

“謝謝大人!”這一路上的經歷讓女人已經不敢苛求太多了,現在她就很滿足。

“當然,所有人都要承擔一定的責任,既然你曾經是一個老師,那就先暫時幫我管理那些孩子,其他等回到領地再說。”

這邊將事情安排下去,而在外面便迎來一人。

“大人,駐地有個叫溫斯頓的人找你?”

聽到這個蘭斯眼神一亮,簡單安置好兩人便立馬趕回中城區的駐地。

這些天該準備的都差不多了,就等著他的訊息。

回到那駐地之上,那溫斯頓正在其中。

“大人!”

蘭斯拜託他的事情也是全力去溝通交接,而現在終於交出了一份答卷。

兩者簡單溝通一番,蘭斯也從他口中知道了那些工匠現在的處境。

不單是蘭斯等得急,對於這些工匠更是如此,他們被學院開除,而外面那些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被開除,但總會被掛上一個技術不好的標籤。

自帶一個“否則怎麼是開除你不開除別人?”的問題。

更別提這些人是製作槍炮的,低端高階相關市場早就飽滿,對於其他的鍛造工場來說與其招他們還不如找幾個新人學徒,甚至還不用給錢。

托特尼斯就是不缺人。

要知道在托特尼斯的消費壓力太大了,這一下斷了資金來源,如果是單身漢還好說,最怕就是一家子要養,可能明天就要被趕出租住的房子了。

可以說在溫斯頓找上門的時候有些人一部分已經改行去做其他的工作了,只想要補貼一些家用,不至於被趕出城外。

溫斯頓也是第一次感覺托特尼斯這般陌生。

蘭斯沒有預料到情況竟然這麼誇張,陷入到思考之中。

溫斯頓見到他這副模樣也顯得有些糾結,遲疑再三之後還是開口。

“其實大人……如果想要壓低一下工價也……不是不行~”

他作為中介,按道理應該向著蘭斯這邊,因為是拿佣金的,但他也是工匠,雖然不是很熟悉,對於那些人落魄多少帶有一點個人情緒,希望幫上一把。

蘭斯聽到卻是擺了擺手。

“告訴他們,只要願意來,他學院工場給多少工資我照樣給,而且負責他們的住房問題。”

蘭斯雖然知道他們的窘迫處境,但沒有要壓價的意思,相反願意給到他們不錯的條件。

他是願意尊重人才的,前提是為他所用。

溫斯頓聽到這話立馬滿口答應下來,同時透露出一個訊息。

“在這些工匠裡面有一個人我感覺大人還是要親自去見上一面。”

“誰?”

“尤金大師。”溫斯頓一臉敬重的強調了一句,“在托特尼斯能被稱為大師的人不超過一百個。”

“那你的金錘子含金量豈不是比他更強?”

蘭斯好奇的問了一句,卻引得溫斯頓尷尬非常,只能解釋了一句。

“鍛造大賽是工坊自行舉辦的民間比賽,一年一次,現在才第七年,當然不夠十個,但是能擁有大師稱號的工匠都是坐在評委席上的,他們都有自己獨特的技藝,要麼就是有重大發明。”

蘭斯明白溫斯頓之前的吹噓多少有點往臉上貼金的意思,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技術的確很好,否則也難以從這麼多工匠之中脫穎而出。

為了不那麼尷尬溫斯頓趕緊將話題說了回來。

“尤金大師是鐘錶匠出身,最傑出的發明是一種能放大物體的機械裝置,當年憑藉這個成為大師,後來加入到學院成為教授,同時也是工匠,負責研究槍炮製作工藝。

和那些被辭退的不同,聽那些工匠說尤金大師他是主動退出的,好像是和學院的人吵了一架,大師離開之後就開始裁員了。”

“我倒要去見一見這位大師。”

蘭斯突然也來了興趣,就算不是為了人,為了那獨特的發明也要去一趟。

只不過他沒有讓溫斯頓陪同,而是讓他儘快聯絡剩下的人,至於他則獨自前往尤金大師的住所。

按照溫斯頓說的這麼厲害,原本蘭斯以為這個尤金大師怎麼也是住獨棟,沒想到他居然也是租房住的,而且還是很普通的那種老舊城區。

進入其中多少感覺有些陰暗,在這白天基本上都去上班,附近就沒見到幾個人。

“有人在嗎?”蘭斯敲響了房門,只不過沒有人回應,連著敲了幾次之後終於門後傳來動靜。

和印象之中基本上都是壯漢的工匠不同,房門開啟一個帶著眼鏡的普通中年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比起工匠更像是一個學者。

“你找誰?”男人遲疑的看向來者,發現根本就不認識。

“請問是尤金大師嗎?”

“你有什麼事?”

“我想要邀請你去我的領地參加一個專案。”

“沒興趣~”尤金澹澹收回目光就要關門。

“那麼你知道為什麼工場裁員?槍炮學院經費為什麼會削減嗎?”

蘭斯試探性問出一句,果然在聽到這話之後尤金的動作停下,看的樣子應該是不清楚這裡面的門道。

“讓我進去坐下來慢慢聊,這件事你會感興趣的。”

稍稍遲疑之後尤金讓開身位放他進來,蘭斯注意到這裡有點凌亂,滿屋子都堆著各種手稿,一眼掃過能看出上面大概是什麼東西的設計圖。

書架之上擺放著一些書籍,還有一些說不出名頭的獎章和獎盃,而在其中最為獨特的還是一臺黃銅為主體,帶有鏡頭的裝置,這個樣子一下就讓蘭斯想起光學顯微鏡來。

而在那大廳之上沒有什麼會客的地方,而是一張大的長桌,在上面擺放著各種製圖的工具,以及一張還沒完成的設計圖。

能看得出不經常和人來往,因為屋子裡那些椅子上面都已經積了灰塵,更沒有第二個杯子之類。

蘭斯從溫斯頓口中知道他獨身多年,看樣子是一個全身心投入到研究之中的大師,而這種人最好對付。

同時也不要試圖拐彎抹角,他們聽不懂。

“這一切的原因被高層封鎖,但我卻可以告訴你一些有用的資訊,比如一場恥辱性的大敗……”

剛落座蘭斯就開門見山直接將當初的戰爭說了出來。

只不過他沒有細講戰場細節,只是著重說明槍炮部隊的失利,高層不再看好願意投資,進而引發傳統派系的反撲,導致學院經費削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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