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墨看著黃建華扭到一旁的臉有些微微詫異,一向驕縱跋扈的人竟然沒打算說出幕後挑唆人的姓名從而化解自己的危機。

如此一來,黃建華可要獨自承爺爺的院長的怒火,以及有可能落在他頭上的責罰。

“驚墨哥哥。”

蘇青甜拽拽蕭驚墨的衣袖,“是展凌,是他在背後挑唆散播你作弊謠言的。”

黃建華驚奇的看向蘇青甜,接著就釋然了。

這位小千金可是修士,掐指一算片刻即得真相。

“展凌?”

蕭老將軍聽到這名字目光微沉,接著面色更加不虞,“可是京城展家的弟子?”

說這話時,他看向的是黃建華。

黃建華自認已無所隱瞞,立刻點了點頭。

此時的他內心也十分懊悔,懊悔自己一時頭腦發熱違背了長輩的戒訓。

自從蕭家遷入奉城後,家中長輩便告誡他不許與蕭家任何人多有牽扯,他自小聽從家訓一直恪守本分,即使後來蕭楠以及蕭驚墨入院求學,他也是自覺遠遠的繞路而行,從不多有來往。

一年前展凌也來到白鹿學院內求學,剛開始他與沈長珺交好,兩人在書院裡可謂是形影不離的好學伴,經常在一起探討學術文章。

可不知因何事,兩人忽的分道揚鑣,展凌這才轉頭與他結交。

展凌自京城來,有些京中弟子的脾性,出手闊綽為人大氣,也能比其他人多包容著黃建華的少爺脾性。

隨著自己和展凌日益長久的來往,他也自動將對方視為自己在學院乃至奉城內最好的兄弟。

而那展凌似乎對蕭家有著不同奉城人士的厭惡,他時不時談起蕭家語氣和口吻中都是不滿和嫌棄,而且每每拿出一些只有京城才流傳的關於蕭家的訊息來佐證。

時日一長,黃建華也被展凌潛移默化的感染,對蕭家厭惡至極。

這次小考便是整件事的導火索,聽聞蕭驚墨取得本屆學子中第一成績時,黃建華心中原本只有詫異和微微的疑惑。

但展凌一臉哀怨的說著對方是因為買通夫子得了考題,從而力壓眾人得了這種不公平的結果,讓黃建華立刻怒火沖天。

衝動之下,決定帶人來收拾蕭驚墨。

他本意也只是想當著所有人的面拆穿蕭驚墨作弊,沒曾想事情愈演愈烈,最後自己失去理智命人出手傷人。

想到這,黃建華的眉頭皺的愈發緊。

自己那少爺脾氣他當然知曉,但家中長輩偶有訓斥也讓他時常收斂。

今日怎的就如此衝動難以抑制,真真是悔恨不已。

對面的蕭老將軍在確認是京城展家後,心中冷笑一聲。

呵,好一個展家!

我蕭家都舉家遷至奉城,這群人還要陰魂不散的跟來繼續落井下石,真是卑劣至極!

更何況,若真有恩怨大可找他們大人對峙,在學院中找人欺負自家小輩算什麼東西!

“此事蕭家絕不可能就此作罷!”

蕭老將軍聲如洪鐘的決定,看向蕭驚墨問道,“驚墨,你可願隨我去面見院長,將此事瞭解清楚?!”

“驚墨自是願意。”

到現在蕭驚墨都將這件事當成學子們的小矛盾,但見爺爺如此生氣的要為自己討回公道,他也不會扭捏推辭寒了對方的心。

蕭老將軍點點頭,銳利的目光看向黃建華。

“還請這位黃學子同老夫等人一同前往,如此汙衊性質的言論流傳在學院內,已經不單單是針對蕭驚墨,而是針對我蕭家的一場羞辱,老夫今日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黃建華心裡咯噔一下,他是畏懼蕭老將軍的,也知曉這次的確是因自己衝動做下了措施。

但事已如此,他不可能再倔強的將事情鬧大。

就算是自家老爹被鬧來,也是他回家捱罵罰跪的結果。

人命的點點頭,乖乖的跟在幾人身後。

見黃建華願意配合,蕭老將軍收了一身的戾氣一手牽著蘇青甜另一邊牽著蕭楠,領著蕭驚墨和黃建華朝院長所在的會客小院而去。

一行人引來一路上的學子和夫子們好奇的目光,有些認得蕭老將軍的夫子還想上前詢問幾句,全被他眼底的肅殺之氣給擋了回去。

知曉應當是蕭家兩個學子發生了點事,夫子們趕著學子早早回家,自己也遠遠的離開院長的會客小院。

幾聲禮貌的敲門聲響起。

一身青衣長衫的中年男子聞聲開了門,抬頭瞧著門外的幾人不由得愣在原地。

“蕭老將軍。”

秦林雙手作揖行禮,恭敬道,“家師昨日收到京中密詔,動身去往宮中,這幾日都不在院內。”

蕭老將軍同白鹿書院的創始人有些交情,兩人難得閒來也會在一起下棋切磋。

秦林看出不是為尋找家師,如此說只是為了想辦法散去蕭老將軍的怒火。

“本將軍不找他,找你!”

蕭老將軍壓根不理會對方的意圖,直接說道,“我們也不用進去,就在這裡說。”

“秦林,你這學院內有人誣陷我孫兒買通夫子獲得考題,才在這次考核中獲得頭籌。”

“可據我孫兒說,他只是同夫子探討文章並未涉及其他。”

“如此謠言使得我孫兒蒙受冤屈,還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關於這次散播謠言之人,這位黃學子也可作證!”

“老夫帶著他們前來就是要問問你這個白鹿學院的院長,這種故意挑唆學子關係,汙衊他人之徒你要如何處理!”

“如此歪風邪氣若不治理,我蕭家二郎也絕不會再踏入你白鹿學院一步!”

聽聞蕭老將軍說自家孫兒,秦林自然看向一旁的蕭楠,聽見這次考核的頭籌,目光才落在蕭驚墨的身上。

對於蕭驚墨原是蕭家下人的身份,秦林是知曉的。

他沒想到蕭老將軍如此不避諱告知他人蕭驚墨是他的孫兒,看來是真心待這個孩子的。

而對方三言兩語說出來的這件事,更是另秦林詫異,他連忙回應。

“驚墨同學絕無能提前知曉考題的可能!”

作為院長他負責的說道,“每次考核的試題,都是由我與三位院士在當天考試前兩個時辰議定的,不可能有夫子或他人提前知曉。”

“這樣做,便是要確切知道學子學習的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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