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想嫁了!”

被白若雪一路拉著回房,房門將將關上蘇靈仙便委屈地哭出了聲,“吳菲兒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看著就讓我噁心!我絕不想那賤人就這樣輕易被抬進世子府!”

“仙兒別急。”

白若雪心疼的攔住女兒在懷裡,一面撫著她的背為她順氣,一面寬慰道。

“那對賤人,娘有辦法收拾!”

帶著淚的雙眼猛地看向母親,蘇靈仙眼中充滿希望。

她知曉母親的性子,更明白母親不為人知的手段,能同自己下如此保證必是有了注意。

原本蘇靈仙都打算違背師命暗中給那小賤人下蠱,現在既然母親有了辦法除掉她,自然是最好的。

“阿孃的心肝肉,別哭了。”

伸手提女兒擦乾淚珠,白若雪隱掉眼中的狠毒,對蘇靈仙她是全心底發出的愛護。

“我讓常嬤嬤送你回屋好歇息,待你醒來自會聽到好訊息的。”

“阿孃……”

蘇靈仙感動地抱住白若雪,在她懷裡撒了好一會嬌,才離開了房間。

看著女兒的身影安穩離去,白若雪即刻喚來自己的兩個心腹。

關門輕語片刻,兩人消失在偌大的丞相府內。

那頭蘇青甜三人回到了蕭寒月府內,正巧在門口遇見了她專程命人喊來的秦朗兩兄弟,入府後她專程將兩人介紹給了大舅舅。

讓秦家兄弟同大舅舅來往不為別的,只因這京城不日之後便會大亂,她害怕自己一時無暇顧及,這兄弟倆在大舅舅身邊也可多一層保障。

熱氣騰騰的古董羹早已擺放一桌,蕭寒月幾日未見自家小孩想的本就緊,如今還帶了兩個得力的少年郎,他更是笑的開心。

眾人圍坐在湖邊亭臺中,一邊賞著秋景一邊圍爐朵頤,好不自在。

“青甜,範府那邊究竟發生了何事?”

蘇青甜今日的動向蕭寒月是知曉的,聽聞範府出了亂子他還擔心是自家小丫頭出了事,後問清了出事的具體人名才算落下心來。

“沒什麼,只不過有些小人想暗害尹將軍府的嫡女,沒料到讓晉王世子同蘇家的一個旁系女子落入圈套。”

“我們回來前,蘇家里正鬧的不可開交,真真熱鬧非凡。”

想起那一聲聲叫罵,少女不由勾起一個壞壞的嘴角。

蕭寒月點點頭,無論誰害誰,只要自家娃娃們好好的便好。

暢快的吃了個飽,荷花笑眯眯地收拾碗筷去往廚房,聶辰眼瞧著便一同跟了過去。

帶她回來時,眼尖的蘇青甜瞧著荷花臉上紅撲撲的,髮髻上多了一根從未見過的玉簪,眯眼笑了笑。

蠻好。

聶大哥再不開竅,自家媳婦怕是就要跑了。

夕陽漫過天際,蘇青甜和蕭驚墨陪著蕭寒月聊了會子閒話,才帶著依依不捨的荷花再次返回蘇府。

剛進大門,壓抑的氣氛同顯然完全不同。

吳菲兒事發時下人們只是慌亂中帶著八卦的匆忙神色,現在儼然頭顱低垂深怕惹到了主子黴頭而掉了腦袋。

一個個大氣不敢喘,走路都輕手輕腳的彷彿鬼在飄。

三人就在這樣的氛圍中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荷花看了蘇青甜一眼,轉身再次出去。

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從袖籠裡拿出一錠銀子塞入等候多時的小廝手裡,對方知無不言的將所有事告知清楚。

“小小姐。”

回到小院的荷花迅速進屋,轉身關嚴了房門後眼神中閃爍著光亮,興奮道。

“吳家小姐下午時同蘇家二房的臣浩少爺在房內苟且,據說被老夫人身邊得力的嬤嬤當場撞見。”

“得到訊息的老夫人直接昏了過去,二房的梁夫人這會子正抓著吳家夫人狠狠的抽嘴巴逼問,至於雪姨娘那邊院子裡卻格外安靜,據說母女兩一下午院門都沒出過。

越說越激動,荷花最後一句語速都不由快了起來。

她逮著那小廝問了好久,可惜就是問不出白若雪那頭,據說她將院門關的緊緊的,半點風聲都沒露出。

“蘇徵呢?”

“此時在書房處理公務,看樣子根本不行管這件事。”

“呵……”

這男人,真真讓人噁心。

自家女兒姻緣被人攪合了他當縮頭烏龜,這邊親生兒子又被人下套算計了,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虛偽至極!

“咱們這位雪姨娘的手段,果真了得。”

蘇青甜冷笑一聲,看來她是有些低估了白若雪的決心,沒想到動手的速度如此之快。

“吳菲兒同顧銘軒那件破事才在京城傳開了,一轉眼又被人算計上了蘇臣浩的床,就是不知這吳家小姐人緣如此之好,日後是想選哪位如意夫婿呢?”

“畢竟一個是實力雄厚的晉王世子,一個是自家親如一家博學多識的表哥,是有點難選呢。”

“二房夫人都要生吞了吳家婆子,怎可能讓吳菲兒嫁入她家。”

想起小廝形容梁翠蓮教訓吳慶華的模樣,荷花嘖嘖道,“更何況蘇家和晉王相比還是差得遠了些,誰看都會想晉王世子的。”

雖說有可能一個是正妻一個是妾室,但吳菲兒失身的第一人不是蘇臣浩,蘇家二房若真八抬大轎娶了她回去當正房,才是真真叫人笑掉大牙。

“所以我才誇咱們的雪姨娘好手段,一箭雙鵰,絕計無雙。”

瞧著荷花有些疑惑,蘇青甜緩緩開口。

“本該成為妾室的女子竟同其他男子有染,莫說抬進府內這種破天荒的事,她吳菲兒的小命說不定都保不住。”

“晉王世子是什麼人,顧銘軒又是何等脾氣性子,恐怕白若雪那頭見兩人進了屋,這邊訊息就已放的京城各處角落人盡皆知。”

“這件關乎晉王世子未來妾室的風流韻事,不但會讓蘇臣浩仕途盡毀,更是會讓蘇家二房再也沒有翻身之日。”

“得罪晉王府等同於斷了京城內所有的仕途之路,蘇臣浩莫說科舉,就是連教書先生都無處敢用。”

“如此不但毀了吳菲兒,更是毀了蘇臣浩。”

“這一計果真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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