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震星俯視此時此刻比剛剛進入大殿要恭敬的朱竹清,他的嘴角就不自覺的上翹。

心裡更是念叨著:若是連你都降服不了,朕豈不是白在這個位置幾十年。

朱竹清表現出的恭敬順從令戴震星很滿意,說明她的內心還是對他這位帝國皇帝的威嚴是在意的。

戴震星沒有回話,朱竹清只能偷偷瞟一眼,又迅速低下頭。

她不清楚戴震星是否真的會同意自己提出的意見。

畢竟任何人對待權勢都很難取捨,可戴震星似乎沒有別的選擇。

就如朱竹清剛才所說大陸局勢已經在慢慢發生變化,這些年來不管是武魂殿還是其他一些勢力都太過安靜。

這種靜讓戴震星心裡害怕,若沒有武魂殿存在,他倒是不懼怕什麼天鬥帝國,可……這事沒有如果!

戴震星在震驚之餘又對這位年僅十五歲少女看待問題的遠見卓識所嚇到了,若是這番話是他兒子說出來倒是沒什麼,可偏偏是她。

整個大殿都靜得可怕,朱竹清甚至都能聽到王座上戴震星的心跳。

不知何時戴震星竟來到朱竹清的身前,低頭沉思的朱竹清發現異常正欲抬頭,並並沒有起身。

“很好,朱家有你這樣的後輩很好.”

朱竹清也不知戴震星這是再誇自己還是話裡有話,可還是硬著頭皮回答了。

“多謝陛下誇獎!”

“起來吧!”

“謝陛下!”

戴震星偉岸的身軀加之他的氣場瞬間給朱竹清一種極強壓迫感。

戴震星瞧著此時朱竹清所表現出來的模樣,心中甚是安慰。

戴震星擦肩而過,負手而立,望著大殿的正門,喃喃道:“希望你記住今天說的話,莫讓朕失望,否則……”

戴震星的話如雷霆貫耳,朱竹清自然知曉他沒有說完的半句話是什麼意思。

朱竹清低頭的那刻臉頰上浮現出一抹得逞的微笑,她要的就是戴震星這句話,至於後面的事誰知道呢。

“臣女知曉,必不敢忘.”

“好啦,你去叫沐白進來吧.”

“是,陛下!”

朱竹清向後退著走,直到快出大門,這才轉身,這是對戴震星的尊重。

戴沐白一臉焦急地等待在大殿門口,直到看見大殿之門開啟,朱竹清從裡走出,戴沐白才將心中之氣歇下。

戴沐白兩步並做一步走上前詢問情況。

“沒發生什麼吧?”

“怎麼?這是擔心我?早幹嘛去了?”

聽著朱竹清懟他的話,似乎已經早已經習慣的戴沐白尷尬的笑了笑。

“好了,陛下讓你進去.”

“那你?”

“你說呢?”朱竹清白了一眼戴沐白轉身踏入大殿。

這件事還沒完呢,戴震星豈會讓她離開?戴沐白雖然已經知道沒有結果,可看到朱竹清的背影心裡仍舊不是滋味。

終歸是陌路人,不過這能怪誰呢,戴沐白深深嘆息一聲跟著踏入大殿。

良久朱竹清與戴沐白二人才從大殿退出,內廷侍從隨之走了進去。

“你跟我來!”

朱竹清邁開步子朝著臺階走下去,戴沐白一聲不吭地跟在朱竹清身後。

兩人來到一處僻靜之地,朱竹清環顧四周確定無人。

“竹清,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事,我想提醒你一下,旗子的事情。

你之前應該收到我的資訊,這面旗子是有人給我的,可這個人目前為止一點線索都沒有。

可能夠做到調換不引起任何懷疑只怕皇家衛隊幾個統領裡有他的人吧.”

“原來你想說這個,放心經歷了這麼多,我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戴沐白了。

雖然我沒有證據,可大概猜到是誰,而這這個人如今已調去邊關.”

朱竹清聽著戴沐白的話,瞬間瞪大了雙眼,有點不敢相信這是戴沐白做到的。

看起來經歷過生死還是有用的,戴沐白對於朱竹清看自己的眼神盡顯驚訝,可他心裡清楚從前的他確實不會如此做事。

朱竹清得到戴沐白已經解決了此事便轉身就走。

絲毫沒給任何停留的機會。

“竹清……”

戴沐白忍不住探出手臂,想要去抓朱竹清的肩膀卻停了下來。

朱竹清聞言轉頭看著手保持向前彎曲伸出的架勢。

好奇地問道:“怎麼了?還有事?”

“竹清,我們……還有可能嗎?”

朱竹清卡姿蘭大眼睛微微一收,轉身揮了揮手。

“若是曾經你有這般護我,我或許會心動,可如今你該清楚為什麼。

我們之間從此沒有可能,你若是還有那樣的想法,抱歉,我們的合作也就此終止.”

朱竹清深邃的眼眸看向遠方,戴沐白如若洩了氣的皮球,悔恨之色掛在臉上,目送著朱竹清遠去的背影。

朱竹清忽地停下腳步,迴轉身看向落寞的戴沐白,戴沐白一時激動跑了向前。

還以為朱竹清改變了想法,豈料來了一句:“你大哥還有……她如今怎樣?”

“他們被父親送去西北苦寒之地.”

“西北?我記得那裡有一座要塞,對嗎?”

戴沐白疑惑地望著朱竹清,朱竹清眉頭微微一沉,她知道有些事戴沐白還是不忍心的。

戴沐白未等到朱竹清的下一句話,只見她已經轉身離開了。

朱竹清一邊前行,一邊低頭思忖起來,西北嗎?一下子將朱竹清的思緒拉到了那個處在風雪之地的邊境要塞。

戴維斯自從來到這裡,再也沒有往日的雄風,動不動就發脾氣,雖說他已經失勢,可脾氣還見長了。

這不,又把屋內的東西砸了一個遍。

朱竹雲只能默默忍受著戴維斯的無能狂怒。

此刻,一道黑影擋住了窗外的月光,戴維斯因為前面被一道黑影擋了視線,下意識地抬頭望去。

“你是誰……你是他們派來取我性命,是不是,來呀,殺了我呀,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這樣活著也不過是痛苦過日.”

黑影瞅著已經喪失鬥志的戴維斯,忽地笑了,笑聲很大,也很諷刺。

在戴維斯聽來至少是這樣的,戴維斯顫顫巍巍地起身,眼神沒有昔日一點銳利目光。

顯得是那般的空洞無物。

“真是可憐呀,星羅帝國大皇子如今只能在這風雪之地苟延殘喘。

當真是令人唏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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