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切都跟闞南雪沒什麼關係,她睡醒之後,坐在桌子前一邊兒剝著汁水豐盈的橘子,一邊兒聽著靳一調查回來的報告。

“真的有人?”這一點其實也在闞南雪的意料之內,畢竟她的第六感一向準確,而且,早上那種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又那麼強烈,其實在她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了答桉,只不過又從靳一口中得到證實罷了。

“嗯,我在一株較高的樹杈上,找到了有人站立過的痕跡,後來我順著足跡又追了一段路,不過......”靳一撓了撓頭,面上閃過一抹愧疚,“那邊兒不知被什麼動物踩踏過,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腳印,實在找不到那人的腳印,我在周圍轉悠了很久,然後,就回來了。”

闞南雪點頭,“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發現什麼疑點就快點回來,千萬不要一個人逞英雄的去追,聽見沒有,那樣太危險了。”暗衛的命也是人命,她闞南雪全部一視同仁,絕不會搞什麼階級分化。

聞言,靳一直接瞪大了雙眼,雖然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聽二小姐這樣說了,但每一次,給他帶來的衝擊依舊不小。

他們的性命,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他們的生命都是平等的,並且擁有同等的權利,這些二小姐經常掛在嘴邊的話,無論聽過多少次,他的心都無法平靜。

闞南雪被靳一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她看了眼姜雲沐,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咳了一聲說道:“你快點回去休息吧,忙活一晚上估計也累了。”

聽到闞南雪的話,靳一鼻頭一酸,急忙將頭低了下去,聲音悶悶的應了一聲‘是’之後,也不抬頭,快步走了出去。

望著靳一逃也似的身影,闞南雪低聲問道:“他怎麼了?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姜雲沐放下茶杯,餘光瞥了眼靳一的背影,心中卻瞭然靳一為何會有這麼奇怪的表現了,“靳一從小就被像貨物一樣賣來賣去,大概除了你之外,沒有人告訴過他,生命面前人人平等這句話吧。”

別說是靳一了,在遇到小媳婦之前,這樣的話,他也是聽都沒聽過的,哦不,應該是想都不敢想的。

小媳婦的這一番話,不但說的靳一一臉茫然,就連姜雲沐都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是這樣嗎?”闞南雪單手托腮,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看來在這階級分明異常嚴苛的古代,人人平等這句話,還真不是什麼人都能接受的。

這個天下就是要分階級,不然怎麼集中皇權,又怎麼劃分貧富貴賤。

帝王將相寧有種乎,闞南雪十分贊同這句話。

“我不管在別人那裡,人人平等這句話究竟行不行得通,但在我這就要執行這麼個道理,至少他們跟著我的時候,他們就全都是我的親人,而不是下人。”

姜雲沐點了點頭,雖然還不能完全認同小媳婦的觀點,但心下早就已經湧起了萬分感慨。

“他們能遇到你,實在是畢生所幸。”

闞南雪轉頭看他,笑道:“他們?那你不是嗎?”

姜雲沐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當然是了,知我意、感君憐,此情須問天!不過要跟封建貴族們談平等,實在是太難了。”

闞南雪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你說的那兩句詩,是什麼意思?”

姜雲沐上臂一伸,直接將人撈進了自己的懷裡,放在膝蓋上坐著,湊近她耳邊輕聲說道:“就是......”

兩個人在屋子裡濃情蜜意的竊竊私語,那炙熱的溫度,險些將房頂上的積雪都給融化掉。

“對了,昨天晚上怎麼沒見姜叔啊?”闞南雪被姜雲沐不要臉的情話臊了個大紅臉,逃也似的從他腿上彈了起來。

姜雲沐的腦子中突然如遭雷擊一般,轟了一聲。

對啊,難怪他始終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原來是姜叔,依著昨夜那種危險的情形,姜叔是不可能不出現的,除非......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均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擔憂。

闞南雪也顧不得自己的那張大紅臉了,與姜雲沐對視了一下眼神之後,拔腿就往外跑。

姜牧之的家與闞南雪的家就只隔了一條主街,可以說捱得十分近,兩個人又都用上了輕功,眨眼間便已經到了門口。

院子裡的人見他們夫妻兩個急吼吼的跑出來,不知發生何事的他們,急忙也跟了上來。

姜牧之家此時此刻大門緊閉,不過,單從外表上看,卻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就是這種靜,反倒讓人覺得十分不安。

姜雲沐與靳亦鳴對視一眼,取出各自防身的武器,悄悄摸到大門的兩邊。

“先別動,院子裡有血腥味。”闞南雪皺了皺眉,用力吸了兩下鼻子,一股子血腥味撲面而來,直往她的鼻腔裡面衝。

闞南雪的嗅覺一向靈敏,尤其是對血液那種比較明顯的氣味,更是十分敏感。

“壞了。”姜雲沐冷冷一喝,運起輕功向著一旁的牆頭縱身一躍,直接翻了上去。

眾人聞言,再也顧不得其它,急忙跟著從牆上翻進了院子。

剛一落地,眾人的眉頭便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姜牧之家的院子裡,顯然發生過一場極其慘烈的打鬥,地上血跡遍佈不說,還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陌生人的屍體。

“姜叔呢?”顧不得去管那些屍體究竟是何許人,掃視了一圈之後,院子裡並沒有見到姜牧之或是童婉的身影,闞南雪與姜雲沐心裡一急,趕忙向著裡屋衝進去。

堂屋的地上依舊有著不少的血跡,有兩具屍體趴在地上,顯然已經死去多時了。

一條蜿蜒的血跡徑直指向了裡屋,闞南雪憑空打了個冷顫,突然有些腳軟。

姜雲沐走上前,一把掀開了裡屋的棉門簾。

接下來,他們就見到了令眾人目眥欲裂的一幕。

只見姜牧之胸口插著一柄利劍,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而童婉也不知是受傷了還是已經......

反正此時的她,被姜牧之緊緊護在身後,同樣雙眸緊閉。

“叔,嬸......”姜雲沐急忙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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