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惺惺作態的女子,闞南雪眸子中的光芒越漸冰冷,呵,這是狗急要跳牆了是嗎?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表演。

眾人看著翠兒的雙眼都直了,真不知道她這唱的是哪一齣。

翠兒也不管眾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而是瘋了一般膝行到周正的面前,扯著他的袖子哭訴道:“舅老爺,舅老爺一定要救救翠兒啊,翠兒還年輕,著實不想死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周正滿臉疑惑的問道,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翠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舅老爺,小姐,小姐她畢竟是主子,平日裡......翠兒,翠兒不敢說......”

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下人,路過這邊兒,忽然聽到翠兒的哭訴,均停下手頭的工作,支稜著耳朵偷偷聽著。

闞南雪勾唇淺淺一笑,不過那笑容卻並未到達眼底,“你不是已經開口說一半了嗎?怎麼說到關鍵地方,又不敢說了呢?”

“既然你不敢說,那就算了,我們也不想聽,你繼續憋著吧。”

噗嗤,人群中有人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音。

“就是啊,你讓舅老爺替你做主,有支支吾吾著不敢說,究竟是想做什麼?”

“可不是,要是不敢說,就別開這個口,你這個樣子很奇怪哎?”

“你們知道什麼,我這就要說了。”翠兒一改剛剛柔弱可憐的模樣,趾高氣揚地脫口而出,那尖銳的聲音,恨不得將在場之人的耳膜都給震破掉。

“舅老爺,求求舅老爺救救奴婢啊,不然奴婢可就只剩下死路一條了,嗚嗚嗚嗚......”

闞南雪一臉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嗤了一聲說道:“這些話你剛剛已經說過一次了,能不能說重點啊?”

翠兒一臉震驚的看了闞南雪一眼,眸子中有惡毒一閃而過,不過轉瞬間便又被她隱藏了起來,繼續一副處處可憐的模樣哭訴道:“舅老爺,您看看奴婢身上的這些傷吧?奴婢,奴婢每日跟著小姐,可小姐的脾氣,大家都是知道的啊,稍有不順心就是非打即罵,可憐奴婢,連哭都不敢哭上一聲。”

“誰讓奴婢是個下人呢,小姐是主子,主子無論怎樣對待奴婢,奴婢都不敢有任何怨言。”不得不說,翠兒長得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尤其是她如今這幅梨花帶雨的樣子,頗讓人有些我見猶憐的意思。

“不敢有怨言,那你在這叭叭什麼呢?”闞南雪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一臉不耐煩的懟了翠兒一句,眼神更是極其兇狠的瞪著她。

“這位,姑......娘子,奴婢,奴婢......”翠兒被闞南雪的眼神嚇了一跳,一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飛快。

這個女人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自己籌謀多日的計劃,都快讓她給徹底毀掉了。

“別別別,別跟我這奴婢奴婢的,我聽不習慣,你呀,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姑奶奶我沒時間在這跟你耗。”

翠兒被闞南雪懟的勐縮了一下脖子,雖然心虛的要命,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裡,猶如離弦之箭不得不發了,富貴險中求,自己就拼這一次了。

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翠兒閉了閉眼睛,隨即勐地睜開,仰頭看著周正說道:“舅老爺,奴婢發現小姐,小姐她與人私通,奴婢擔心小姐會滅口,所以......奴婢才拼死據實已告,望舅老爺能夠救救奴婢。”

譁......

翠兒這話一說出口,院子裡頓時響起了一片抽氣的聲音。

“不會吧?表小姐可還沒出閣呢,這也......”後面的話,這人並沒有說出口。

“天啊,就這還大戶人家的小姐呢?怎麼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哼,表小姐平日裡就那麼囂張跋扈,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你們是不知道,上一次我在後院井旁提水,表小姐就站在院門那裡,痴痴的看著我,你們是不知道啊,當時差點沒把我嚇尿了,那眼神恨不能上來將我生吞活剝了。”

“嘖嘖嘖,青樓女子也做不出來這等不知羞恥的事情啊。”

“看來表小姐還真是寂寞難耐啊,不過,那張臉可真是絕色,不僅明豔動人,氣質也極好,還是個大家閨秀,嘖嘖嘖,我要是你小子,我就上......哎幼......”

那人一段猥瑣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一個大力的耳光,颳得粘不穩腳跟,原地旋轉一圈之後,徑直跌到了地上。

“閉嘴,再讓我聽見你這狗嘴裡吐出來任何一個字,老子就割了你的舌頭。”闞南雪收回揮出去的手,眼中凌厲的光芒惡狠狠的瞪著那名猥瑣男子,愣是將人嚇得癱倒在地,動彈不得了。

有了這人被打在先作為警戒,現場總算是安靜了下來,沒有任何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了。

周正已經被翠兒口中的話氣的有些失去理智了,身邊的下人如此議論,他都像沒聽見一樣,只是臉色越來越沉,黑的都能滴出墨來一樣。

闞南雪生怕他氣頭上,做出什麼後悔終生的事,急忙岔開話題說道:“縣令大人還真是好家教啊,這當下人的,都可以明目張膽的非議自己的主子,私通這麼重要的事,不私下裡悄悄地說?反倒是在這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院子裡當眾說出來,這是非要將主家祖宗三代的臉全丟乾淨了才罷休是吧?”

“還有這位婢女小姐,你這身傷明明就是自己摔得,怎麼如今張口閉口都成了你家小姐打得,如此前後矛盾的證言,還能有什麼可信度?”

翠兒被闞南雪嚇得那叫一個慌亂,垂著頭惶恐的盯著地面,頭都不敢再抬一下。

“翠兒,你敢發誓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如有半分虛假,打完十板子之後,直接發賣出去。”

周正到底也是當了多年縣令的人,震驚過後,便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再一經闞南雪的提醒,心中不免對翠兒的話也產生了懷疑。

“奴婢......奴婢,敢,敢起誓。”此時此刻,始終跪坐在地翠兒卻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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