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剛剛已經習慣闞南雪的緊握不放了,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再一次拼命想將自己的手指從闞南雪的手中抽出來的時候,闞南雪竟然鬆手了。

這一下可倒好,夏芸被慣性帶著直往後倒,頓時嚇得她開始驚聲尖叫。

這時,夏芸身後的一個婢女將你衝上前,一把抱住往後倒的夏芸,護著她的身體,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兩個人瞬間跌坐一團,一連翻滾了好幾米才好不容易停了下來。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婢女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第一時間就去檢視夏芸的情況。

可一向刁蠻慣了的夏芸呢,明顯沒有將婢女當成人來看,只見她好容易才在婢女的攙扶下坐直身體,下一秒,甩手就給了婢女一個耳光。

“你個死賤婢,傻了吧唧的,沒看見你叫小姐讓人欺負了嘛,不來幫我也就算了,竟然還眼睜睜的看著本小姐摔跤,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擰死你個賤婢,叫你睜眼瞎,我擰死你.....”

一時間,月亮門前全是夏芸公鴨嗓一般的叫囂。

再看那名婢女,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不公平的虐待一樣,夏芸擰在她身上的每一下,都令她疼的渾身直顫,可即便這樣,她也只是默默地掉眼淚,不敢躲,更不敢哭喊。

“你她孃的有完沒完?”闞南雪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夏芸踹的翻滾了一圈之後,摔倒在地。

他喵的,就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狗仗人勢的東西,都是娘生爹養的,誰又比誰高貴多少,打兩下也就得了,闞南雪並不想管那麼多,可這娘兒們,非但沒有收斂的架勢,反倒越演越烈,這毛病闞南雪可不慣著,毫不猶豫上前,直接又補了一腳。

生生將夏芸踹的又在地上翻過了一圈,衣服也髒了,領口也亂了,就連那梳得極為精緻的鬢髮都散開了。

矇頭垢面的夏芸,一臉懵的坐在地上,頭髮這一綹那一綹的垂著,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你......你敢......”等回過神來之後,夏芸嘴一咧,張口就要嚎。

可她才剛一出聲,闞南雪就一個巴掌呼了過來,“給老子閉嘴。”

夏芸:“......”

嗚嗚嗚嗚,她長這麼大還沒捱過打呢?

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不但捱了打,還被打了不止一次。

這時候,夏芸還想起身去廝打闞南雪,只是她才剛一起身,就被闞南雪伸手給按住了。

努力了半天,依舊連闞南雪的一根頭髮絲都碰不到的夏芸終於漸漸消停下來了,夏芸眼中的不服氣以及氣憤,竟然慢慢的轉變成了崇拜還有欣賞,她一改往日裡的囂張,身子一翻直接跪到了闞南雪的面前,祈求道:“女俠,你太厲害了,我要拜你為師。”

闞南雪:“......”

眾人:“......”

這女的沒毛病吧?

闞南雪瞬間黑下臉,眼神冰冷的看著面前的夏芸,“我不收徒弟。”

噗嗤......

靳亦鳴當了半天小透明,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了,直接笑噴了出來。

“我說這位小姐,你這是什麼眼神啊?拜她為師?想要跟她學什麼?學習如何當母老虎嗎?”

闞南雪:“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隨即,闞南雪轉頭看向夏芸,再一次強調:“我不收徒弟。”

闞南雪不收徒弟倒不是她沒本事教人,而是她嫌麻煩,若是真收了人家,卻什麼都不教,那不是誤人子弟嗎。

再說了......她可沒忘記這個娘兒們,剛剛可是還在覬覦她家小相公呢。

誰知道這貨是不是在走什麼迂迴政策,先在自己身邊以徒弟的名義留下來,然後近水樓臺一點點勾引她的雲沐哥哥。

哼,長得醜,想得到是挺美。

夏芸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闞南雪,又看看姜雲沐,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突然就明白了一些什麼,“師公,夏芸不知師公是師傅的相公,剛剛多有冒犯,請師公原諒。”

說完,直接一個頭便磕了下去。

這下子,嚇得闞南雪與姜雲沐急忙向旁邊兒跳了一大步,躲開了夏芸叩拜的範圍。

夏芸見狀,膝行著轉了個方向,強行朝著闞南雪又拜了下去,額頭碰地,發出冬的一聲悶響,“哎幼,師傅,好疼啊。”

闞南雪:“你拜我也沒用,我說了不收徒弟。”

“為啥啊?為什麼不收我當徒弟?雖然我的資質不是很好,但我可以努力學啊,我一定會很努力的,我也想像師傅一樣那麼厲害。”夏芸一邊兒說著,一邊兒還比劃了兩招,雖然姿勢不標準,也沒有什麼力道,可眼神中的那種認真,還是挺讓闞南雪刮目瞎看的。

“你真想拜師?”

見闞南雪有些鬆動的跡象,夏芸面上一喜,忙不迭的點頭如搗蒜,“想想想,特別想。”

闞南雪點頭:“成,從今天開始,你就先練習蹲馬步,每天蹲夠一個時辰,堅持三個月之後,再來拜師吧。”

“好。”夏芸毫不猶豫應了下來,就在她還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名小廝模樣打扮的人急匆匆的從月亮門裡邊跑了出來,他先是掃視了眾人一圈,等看到跪倒在地的夏芸時,明顯一愣,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可下一秒,又瞬間恢復了原樣,焦急著說道:“小姐,夫人她,夫人又病發了。”

夏芸聞言,曾地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提著裙子就要往後院跑,可她剛跑過月亮門,似乎又想起來什麼似的,回過身來向著闞南雪說道:“師傅,等我蹲馬步滿三個月後,你總該沒理由拒絕我了吧?”

闞南雪聞言,嗤笑一聲說道:“等你做到了再說吧。”

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估計也就是三天半新鮮,每天一個時辰,連續蹲三個月?夏芸能做到才有鬼呢。

別說一個時辰了,她能蹲上一刻鐘就不錯,真當學功夫那麼容易呢。

“雲沐,南雪,我們走吧。”趙文眼見著夏芸跑遠了之後,才走上前說道。

“好。”闞南雪點了點頭,正要上臺階的時候,就聽見一聲淒厲的尖叫從內院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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