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南雪將開春之後,自己有十畝地需要僱傭佃戶種地的事情說了一遍。

姜忠三兄弟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個個垂著頭,不停扯著自己的衣角,表現得很是侷促。

闞南雪疑惑地眨了眨眼,扭頭與姜雲沐對視一眼之後,這才轉回頭柔聲問道:“你們可是有什麼疑問嗎?”

姜忠看向闞南雪,有些緊張的問道:“你,你真將十畝地交給我們種嗎?”

闞南雪撲哧一笑,“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東家想種些什麼糧食?”

“我不光種糧食,我種的東西比較雜,糧食,蔬菜,水果,每樣都種上一些。”

姜忠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種地的,種的這麼雜,也不知道好不好管理,或是相互之間會不會有什麼影響,萬一種下去之後,作物之間相互影響,從而使得農作物都長不大的話,那他們可就賺不到工錢了,沒米下鍋倒還好,可是娘還等著錢買藥呢,藥的事,可是一時都耽誤不得啊。

“東家,不種糧食,那我們的工錢......”

闞南雪勾唇淺笑,“你們幫我種地,我按天給你們付工錢可好?”

幹一天賺一天錢,多做多得,少做少得,。

想了想,闞南雪又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言論改口道:“算了,也別天工了,就一個月一結吧?你們三個人,每個人每月一兩銀子如何?”

雖然這三兄弟十分可憐,闞南雪也有心想要幫助他們,可是,她是個商人,在商言商,今後她的養殖基地建起來之後,少不得還要僱上許多工人,所以,今兒個的工資,屬實不能給高了。

如果給姜忠三兄弟高工資,別人將來工資低的話,少不得會引來旁人的不滿,闞南雪可不想給將來留隱患,思來想去,給了這麼個答桉。

姜忠三兄弟聽到這工錢之後,卻是爆發出濃濃的喜悅,一個個激動的眼眶都紅了。

“東家,這,這工錢實在太高了,我們,我們不能佔你便宜啊......”姜忠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高了?

闞南雪一愣,隨即轉頭看向姜雲沐,無聲的問道‘一兩很高嗎?’

姜雲沐無語望天,小媳婦賺錢的能力嚇人,這花錢的能力更嚇人,一兩銀子?都是普通工人小半年的工資了。

就被她這麼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給出去了......

闞南雪:“......”

這該死的古代匯率,她總是換算不好怎麼破。

雖然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工錢給高了,但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就跟那潑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來了,闞南雪面上不顯,心中卻苦得一批,只能硬著頭皮笑著說道:“沒關係的,你們幫我幹活,我給工錢是天經地義的,應該的,應該的。”

“實不相瞞,這十畝地只是我的一個實驗田,將來我不光要買田地,還要買山頭,到了那時候,少清不了人,到時候他們的工資也都是一樣的。”

闞南雪說完,又繼續說道:“聽說你們娘得了肺癆,實不相瞞,我剛好有張祖傳的方子,專治這病,若是你們放心的話,就帶我去看看,說不準吃了我這偏方之後,就能有起色呢。”

肺結核在現代也是疑難雜症,如今這古代缺醫少藥,醫治起來就更加艱難了,目前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忠三人聞言大喜,不停地跟闞南雪道著謝,差一點都給她跪下了。

闞南雪會醫術的事,村中也時有傳聞的,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但也被傳的神乎其神,更有人說她是仙女,所謂的醫術其實就是仙術,什麼活死人肉白骨,只不過就是她口中念得一段符咒而已。

其實當賈大夫說他們的娘,已經油盡燈枯,迴天無力的時候,他們就想過要來找闞南雪,只是一直不敢登門而已。

沒想到今天仙女能找他們幫著種田,甚至還主動提出要給他們的娘看病,這讓他們如何能不感激。

說做就做,闞南雪拉起姜雲沐,跟著姜家三兄弟直接回了他們家。

剛一到地方,闞南雪就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

這不是她跟姜雲沐住過的那個山洞嗎?

怎麼......

似乎是看出了闞南雪的疑惑,姜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解釋道:“我們家房子已經賣出去了,本來里正可憐我們,讓我們住進了村裡前祠堂的老房子裡,可誰承想,那幢房子因為年久失修,在地震中已經徹底倒了。”

“本來我們也可以去住肥皂廠的,可是,我娘這個病你們也知道,萬一傳染別人了可如何是好,再三思量之下,我們才......”

時隔好幾個月,闞南雪再一次走進這個山洞,心中說沒有感慨是不可能的。

山洞中的東西,能搬走的他們走的時候就已經都搬走了,至於一些不要的,此時此刻依舊擺在山洞裡。

放眼看去,整個山洞中除了他們之前留下來的一些東西之外,就再也沒有新的東西了,看來這姜家眾人,搬進來的時候,定是家徒四壁身無長物啊。

“雲沐哥哥,回頭送些物資過來,還有棉被跟炭火也不能少。”要想馬兒跑,就要給馬兒先吃草,雖然闞南雪不想這麼功利,但人心的卻如此,也不是她一個人可以改變的。

一進山洞,闞南雪就聞到了一股極濃重的中藥味。

闞南雪最討厭這種藥味,,嗅到之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可以嗎?”姜雲沐牽著她的手,一臉擔心的問道。

小媳婦進了山洞之後,難受的整張小臉都皺到一起了,可給他心疼壞了。

“我......”闞南雪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陣兒急促而又劇烈的咳嗽聲便從床上躺著的婦人身上爆發了出來。

闞南雪微微眯了下眼睛,等適應了昏暗的光線之後,這才勉強看清床上婦人的真容。

由於長年的臥床不起,面前的婦人臉色蠟黃,形容枯藁,一雙眸子更是渾濁的暗澹無光,一頭花白的頭髮,雜亂地糾結在一起,可見這人已經被病魔折磨得沒有人形了。

更完睡覺覺,家人們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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